幼的我来说就够了。
我只会需要他的爱,旁的一份不取,就算是这样,我哥看我也没什么个脸色,他总说我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可好的反义词不就是坏,坏的反义词不就是好吗,哥,我问他。
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会儿我们正坐在山颠颠上准备摆茶喝,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我哥看上去也一丁点都不狼狈,椅子一拉,涮过茶壶,一盏清茶就被他那双手料理好了。
漂漂亮亮的,就跟我哥那双手一样,我忍不住去看我哥的手,那还真真顶了尖的漂亮,勾的我心猿意马,恨不得让好好在我身上摸摸。
结果白天人太多,没摸成,到了晚上,我俩躺一张床的时候,他又败露了,主动抓着自己的手腕来我面前邀功,还要我夸他漂亮,不夸他还不放我走了。
我没有着,只好让他牵着我的手,莫名其妙的,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或者说,我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难听死了,我问他,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哥摇了摇头,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是不是看错了,着你可能啊,我挠了挠脑子,却什么都没想起来。我哥突然穿过身来,朝我露出那只只有白爪的手来,微微一笑:“明锐,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我猛地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刚刚其实是我的梦境,只是这梦太真实,恍然间让我产生一种这才是真实的错觉,而这种错觉太可怕,我不是很愿意面对。
谢齐明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他问的并不太多,要么是我吃了没,要么就是睡好了没,都说长兄如父,谢齐明这个爹做的比哥好多了。毕竟没有兄弟会把自己的半身拐上床,除了谢齐明这个混蛋。
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高兴不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倦,我草草和他挂了电话,只当自己听不出他语句里威胁的意味。管他呢,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我明天的我去烦恼,现在我要好好开始享受自己的大学生活了。
这里距离我和谢齐明的家将近两千公里,而谢齐明正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开会,天时地利人和,我决定给自己来点夜生活造造。我在s市认识的人不多,陶明算是一个,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而我只需要掏钱就行。
这一晚我也做了个谢二少,西南地区的富二代官二代被我招惹了个遍,总归都是不好玩的,此番南上,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好玩。我点着陶明的肩膀说,你听明白了吗?
彼时我已经喝的有些多了,人也看不清楚,还要再让陶明拉点够面的人来喝酒时,陶明指了指我身后,让我看去。我一时有些愣神,虽然这会儿看不太清人,但身后这位可是化成灰我也都认不错的人——谢齐明。
这个时候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拍了把陶明,让他该去哪去哪,别殃及池鱼了,很显然谢齐明并不这么想,他让保镖把我拷门上了,又问陶明走不走。
陶明是个识时务的,一溜烟就不见影了,我在背后骂他窝囊,转身我哥一耳光就抽了下来。旁边站了不知道多少人,他能当着人前对我动手,那也是气狠了,这样也好,免得一天到晚看他那副冰块脸。
操……我上颚抵了抵被扇肿的脸颊,太他妈疼了,谢齐明站在我身侧,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拉不下脸和他撒娇,可是真的好疼,我没想到他会在人前就抽我,因此还有些委屈。
谢齐明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说了以后少和他们来往,你哥还在这儿呢。”
这句话我听了好几年了,年年都不当真,只是谢齐明说的,和旁人说的或许还是不一样的,起码我是听他的,他说是,那就是。换而言之,我看上去就像是他二腿子,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也不重要,起码现在摆在明面上的身份就是,他是我哥,我是他弟。
一想到这儿,我脆弱跳动不堪的心跳总算缓缓回炉,不管我和谢齐明有多少的矛盾纠纷,那也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旁人插足不了半点。这个认知让我心情爽快了些,面对着谢齐明的脸色也好看了多少,虽然后者这个瞎子,别人给他抛媚眼,他只觉得对方眼抽筋。
哦,这话要讲给谢齐明听,他是不认的,他说我才是直男,我到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我当然是直男,我这辈子也只会喜欢女人。
但我哥除外,他不算男的,也不算女的。
那天晚上我被他扇了一耳光,然后又被他拽着回了我租的房子,我没问他从哪来的地址,问了也等于白问。不过那晚谢齐明应该是真的生气了,把我压在花洒下冲了老半天,说给我去去晦气。
我只觉得他莫名其妙,只是酒精蒸发了我的理智,所以我也没和他硬来,谢齐明发起疯来,我一般都不管他,但这不是他可以用花洒对着我那口穴冲的理由。到了后面我也有点火大了,我骂他神经病,他倒还听不得这些,把我抵在墙上问:“你现在还能操女人吗,你就去鬼混。”
首先,我澄清道,我不是在鬼混,其次,我当然能硬。不过谢齐明半句话都不听,转手就把我拷上了床,我盯着那对手铐,问他:“能不拷着我吗?”
他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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