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小生抱姊姊。”
耳鬓磨蹭间——
管双鹭低声问:“你喂了什么药给我?”
“只是寻常安神药与软筋散,”边仲面带歉然,“姊姊武艺高强,刑讯又毕竟有悖医者仁心,若姊姊一时怒火攻心、弃我而去,我又该如何自处呢?小生实在畏惧,思来想去、只能冒犯了。”
“你何须如此,难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等不知变通之人?”管双鹭摇头。
边仲顺着她,道:“是在下小人之心了。”
早有美人榻设在院中,夏至又在四周围了屏风与炭炉,此刻正荜拨荜拨地散着暖意。
边仲把她安置于自己怀中,见她神色好些,笑道:“该多买些绫罗首饰与姊姊,满头珠玉才衬姊姊这般美貌。”
管双鹭并不搭理他,只侧头、自屏风的缝隙去看秋雁。
那女子趴在地上,周身衣物虽难蔽体,却并无明显血迹,安安静静、双目无神。
“封了五感?”管双鹭问。
“回主母话,是。”夏至答,“李娘子得回,属下便为她解封。”
“秋雁常日里待人和善,我既得了要得的,无谓伤人更甚,”管双鹭看向边仲,“她受了些什么刑,你讲与我听,也方便我日后为她医治。”
边仲思忖片刻,朝夏至招了招手。
夏至上前,解下长匣、放在二人身侧,而后退出院落。
“口说无凭。”边仲将她按在榻上,大掌抚过她的肩背,“小生演示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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