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登堂入室。我让你直接说你已经金屋藏娇,不好吗?非得跟那蠢人费劲巴拉地解释,说什么你有合租室友啦,他不喜欢太多人之类的云云。”说到这里,庄城南有些忿忿不平,得亏当时郗褚莘拒绝得干脆,他要敢有一丝犹豫,庄城南立马就能把人扛回去结婚。
“……你别说了。”郗褚莘抬手扶额,他还真不知道庄城南记了这么多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庄城南拨弄着他的头发,语调上扬,“哼,现在不让我说了?你自己也知道,你每次说完‘对不起’,我有多担心。”
“那是你笨。”
“跟你待着才变笨的。”
“你本来就笨。”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没吵出新花样,也没吵急了眼,竟吵出了一丝困意。
郗褚莘原本悒闷的情绪也趋于平静。
庄城南起身关灯,打了一个呵欠,说:“老婆,以后别在跟我说对不起了,好吗。”
“你每次说对不起,我都担心死了。你还不说出了什么事情。”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吧……我还买了一个西瓜,你最近不是说要吃吗,明天给你切……”庄城南越说,语气越沉,俨然已半入梦境。
不一会儿,郗褚莘就听到他在耳边的呼噜声。
天气燥热,庄城南依旧贴的他很近。郗褚莘抬头,就着月光描摹那人好看的眉眼,和今天被他添上去的疤。
他凑了上去,微不可察,亲了亲他。
嗡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月凉如水,他们在床尾相拥而眠。外面隐约传来雷声轰鸣,他想,明天可能不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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