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似的斗气,但下面却毫不含糊地做着大人的事情。
“你不可理喻!啊——啊!”
“啊老婆,你好紧,我快被你挤死了,你就是故意的嗯嗯~”
有了前面的铺垫,郗褚莘下面早已泛滥成灾,甬道即便足够润滑,也奈不住庄城南像是用锄头刨地般的力气,他撑起身想要推开他,却不料庄城南动作更快,拉住他的小腿就扛在了肩上,又一深顶,刺激得他直挺挺躺了下去,差点没砸向地板。
出租屋的床不过三尺宽,他也好意思在上面搞出地震一样的动静。
最不可理喻的是,庄城南相当喜欢叫床。
嗯嗯啊啊个不停,好像郗褚莘才是上位者,弄得他舒服成这样。
“呜啊——莘莘把我夹在里面了,我出不来了嗯啊啊~”
“你,你他妈闭嘴!”能引得郗褚莘在这种情况下飙脏话,庄城南也算个奇人。
听郗褚莘“骂”他,庄城南更是泫然若泣,声音既委屈又可怜,表情却贱的可以。
“老婆那儿太小也要怪我,根本不是我的错嘤嘤嘤~”
郗褚莘滴红了一张脸昂头怒瞪他,根本拿他没办法,这在庄城南眼中却是另一幅情景。
都累成这样了,还红个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媳妇儿是不是在向他索吻?哎,他好爱他。
这边庄城南美得粉色泡泡都要溢出来了,下边郗褚莘却看不懂这人的想法,只是一味躲着越发凶猛地肏干。但躲不了,根本躲不了。狭窄的床晃晃荡荡,肉体拍打的声响带上床板的吱吱呀呀,限制级动作片里都没出现过取景这么好的地方。
郗褚莘他后悔了,后悔只买了单人床。为了省下这点钱,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现在是他肠子在受罪了。
当初租这里,就是图个单人间,便宜方便好打理。
没想到这人从年初就被家里人赶了出来,死皮赖脸地找他接济。一开始还嫌弃这房子这床又破又小,现在倒是睡得心安理得,毫无顾忌。
两个人挤在这窄小的单人床上,经常性地擦枪走火,庄城南借此对他大肏大干。
有时候郗褚莘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高频率的性事,主动要求睡地板,但被庄城南以地板湿气重,小心老了躺板板之类的借口回绝。然后他攒钱准备再买一张,又被这个登堂入室的作妖吹枕边风,说是要勤俭持家,才好省下钱养他。
说得好像打工赚钱是他似的,郗褚莘越想越愤然,一口咬住了庄城南的脖子,咬得人嘶溜一声,却插得更欢畅了。郗褚莘泪眼朦胧地看着不断摇晃的天花板,吃苦得还是他。
“老婆真辣!”
好他妈丢人!郗褚莘深感无力无语,闭上了眼。
庄城南几个深顶,顿感里面的褶肉夹得他一紧,郗褚莘短促尖叫一声,一小股热流喷在了肉棒上,知道身下人又高潮了,这才快速动了起来,趁着里面的热潮,噗嗤噗嗤射了精。看着浓白的精水慢慢流出花穴,这才满意地抱着人亲了亲。
虽然还未尽兴,但今晚要解决的是比这还重要的事情。
庄城南轻轻擦拭郗褚莘脸颊旁的汗水,开口也是意想不到的温柔。
“对不起,现在可以理理我了吗?”
郗褚莘涨红眼睛,瞪着他,哑声道:“你有病啊,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庄城南笑了,把人搂的更紧了,反问道:“是啊,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眼见怀里人有暴起的冲动,庄城南便知他误解了他的话,赶忙连亲带制止地说:“我的意思是,现在道歉真的没什么用。媳妇儿,你看啊,你每次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心里就要咯噔一下,好像你会突然离开一样。我不知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但我能肯定你是出了什么事情。”
怀里忽然安静了,庄城南低头亲了亲他,继续说道:“我有点笨,中文百分制的理解题向来不超过五分,所以不知道怎么委婉地问你出了什么事,只会简单粗暴地逼你自己说出来。“
庄城南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实在难以形容他媳妇儿每次对他说“对不起”的那种难言之感。
于是,举了几个十分贴切他们生活的例子。
“就像上个月,我爹暗中派人给你了张支票,要你离开我。你回家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关在门外,又把支票塞给我,还在上面写了一句‘对不起,请你离开’。我当时在炒菜呢,围裙都没摘,光个膀子穿个裤衩懵圈。怎么喊你你也不答应,为了不影响你休息,我硬生生在外面喂了蚊子一夜,楼上那大妈都看不下去,还给我点了盘蚊香,我却只能等到天亮,等你出门上班,才搞清楚是我爹在搞事情。”
“……”
“还有上上个月,就你那大学同学,都他妈毕业好几天了,连个房租都交不起,非说要来和你挤一挤,我让他有点眼力见,没看见我这么帅一男的跟在你旁边吗?这都看不出来我和你是情侣?你还装模作样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瞎子都看出来我跟你有一腿,他这就是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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