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竟也配合地举杯。
两樽相碰,酒液荡漾,玉波清浪,然而这琼酿未被送到唇边,同酒樽一同被搁回案面。
“什么东西。”陈禁戚捂住胸口,“…你往我衣袖里塞了什么?”
一点冰凉的东西在他抬手之际滑了进来,一路从臂上往下滚过,落进胸口,再没感觉,但滑落过的肌肤在若有若无地起了酥麻,又觉得那东西在何处都会突然出现。
“琉璃珠。”应传安歪头关切道,“不小心松手…竟落到殿下衣裳里去了吗,当真失礼。”
“……”
“落到哪了。”应传安指尖抚上他露出的颈,一路下滑,在衣襟交汇的锁骨上停了下,“在这吗,可要赶紧拿出来。”
她语气着实担忧,手指却隔着衣物一点点往下,到胸口,轻轻在乳上合了下掌心才下划到小腹,殷慎道:“还是在这呢?”
“……够了。”
陈禁戚把她的手拽开,身子还在不自知地颤,耳尖嫣红,“都从哪学的。”
应传安理了理袖子,把手放回膝上。
两人默默各自饮酒的饮酒,吃饭的吃饭,不复谈一句。
一舞毕,舞者退堂,又有婢女上前添酒,玉瓶更,为樽中倒酒,应传安瞥一眼,婢女的手发抖,脸色苍白,显然紧张得很,果然,她手一颤,酒夜洒在了陈禁戚的衣襟上。
“……”
那倒酒的小姑娘并未道歉也未请罪,面如死灰抱着酒壶站在边上,宛如一具尸体。
陈禁戚勾起自己湿透的衣领,看都没看过去一眼,死死盯着应传安,好像这酒是她潵的一样。
“应知县陪我去换件衣服。”
这说的什么话。若真一块从宴上下去了那她这辈子别想洗清。应传安摇头,“不…”
她看了眼陈禁戚身后的小姑娘,总觉得拒绝了会出事。
“……是”应传安揉了揉眉心,酒劲上来了,她也不宜留在宴上,再喝真的醉了,“…我陪殿下去吧。”
把傻愣着的小姑娘打发下去,应传安起身向主座上的余缅耳语几句,余缅很是抱歉,迅速吩咐了人引她们去后院空厢房。
声乐与谈笑声渐远,应传安深呼吸一下,萦绕的闷胀褪去,头脑清晰了不少。
远远离了前堂,偌大的宅邸看不到几个人,只有成群的婢女和表演的舞人乐人偶尔走过,令仪令色。
应传安在领路侍人后赏了一路风光,未与身边人说一句话。
折廊道曲,到了一间房门前,侍人辞下。推门进去,里头的衣架上已经搭上换洗的衣裳。
“殿下…”应传安往外走,“我在外面等您。”
“等等。”陈禁戚喊住她。
其人衣衫半褪,垂首看着地面,微微凌乱的发丝遮下,神色不明,语调恹恹:
“那枚琉璃珠子不见了。应知县帮我找找吧。”
应传安叹了一声,把房门带上。
“殿下这根红带是做什么用的。”她挑起那条带子,让它崩紧许多。
“嘶…”陈禁戚按住她的手,“乱扯什么,没让你上手。”
“殿下不是说要找琉璃珠吗。”应传安松开那根红绶带,从他肩颈往下摸,“让我看看。”
“……”他便不拦着了,靠在墙上任她将自己的衣襟扯开。
绛紫的外衣敞开,里头只余一件轻薄的素白亵衣,被酒水彻底沁湿,半透不透的贴在肌肤上,胸前微微盈起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应传安将手探进去,肌肤软绵浸润的触感传来,她蹭了蹭乳肉。
“唉,里边也湿了…要赶紧换下来。殿下玉体金贵,暮春之际,染了寒气可不好。”
掌心的温度让发凉的肌肤暖了一点,陈禁戚不动声色往前靠些。
将他亵衣撑去,应传安喑声,“…怎么这里也沾上了。”
两点乳尖覆了酒液,早被冷气激得挺立,连着乳肉到上腹都水润莹莹一片,散落的几丝乌发欲遮不遮,被应传安拨开。
“唔…让我想想怎么弄干。”她拇指打着圈按压硬挺的一点,若有所思。语罢,俯身含了进去。
酒香从舌尖蔓延开来,她不太能饮酒,却并不排斥酒味,现下更是觉得甘之若饴,轻轻舔吮,唇舌搅动的水声响起,把应传安自己听脸红了,却没停下动作。
“嗯…”陈禁戚闷哼一声,又被揉又被舔,下意识夹腿,却被应传安用膝盖顶开,无从发泄,手指扣紧身后的墙壁,指节发白。
他低头,见她悄悄往上看他表情,有些羞躁,抬手把她脑袋往下扣,催促道:“你快些。还要回宴上。”
被喂了一大口,应传安下意识合了下齿,反应过来立马松开把他乳珠放出来,但其上愈发淫靡了,水液晶光,艳艳发红,乳晕上还有个不甚明显的牙印。
“…是。”应传安垂睫,又偷偷看他神情,见他只是略有幽怨,松了口气,去拆他腰封,将皮革搭扣一开,衣襟便彻底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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