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源自两人的体液,但陈禁戚抵触的要命,应传安也半点实战经验都无,憋得眼眶发红,就净想着硬塞进去,陈禁戚只觉得她故意想叫自己痛,左右逃不过,他手指蜷起,重重在她小腹上按下,“你这样我会坏的…真的会坏的…你把我手解开,我自己来。”
应传安纠结半刻,将他手上的绳子解松了一点,陈禁戚啧了一声,十分不情愿地将手指舔湿,往身后探去。
异物感非常明显,而这异物还是他自己的手指就更怪了,陈禁戚眉心没舒展过,就着润滑硬塞进去一点指节。
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男子热衷于这事。
他尚年少时恃才傲物,对朝上谏议视而鄙之,花天酒地,一掷千金,六博牌九样样都来,好集金玉,好藏书卷,也自然因着好奇瞥过男子伏身就人的黄本子,只是没想到会把那无意中见过的法子用到自己身上。
而这叫他委身的人不过一个小小谏官,缘由更是匪夷所思,但他现在是真真切切受制于人,上手把自己开发好请人肏进来。
陈禁戚闭眼,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徒劳心神,后穴里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悄悄跟腿间直挺挺的东西比对了一下,发现还是差了不少,他却没了耐性,一咬牙,把手指抽出来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操。”两人齐齐骂了一句。
应传安死死握紧他大腿,把莹白的皮肉抓出数道红痕,她低头不语,双眼紧闭,汗珠从鼻尖滴落,良久,终于缓过来,她抬头看似游刃有余地一笑,“殿下里面好会吃。”
陈禁戚说不出话,连腿上的痛都没注意到,他张嘴又闭嘴,一想到这东西还只进来了一半硬甚感绝望,挣扎道:“应拾遗…算了吧,我做不了,会坏…绝对会坏。你换个东西要吧。”
这个条件一出,应传安神智清明了一瞬,但现在哪是说停就停的,她咬牙切齿道:“殿下觉得现在能说不要就不要?我又哪是在和您谈判呢?”
她手往上揽住他的腰,带着他住下坐,硬要他全含进去,应传安觉得自己快疯了,现在半点利益轻重都辨不了,只想把涨得发疼的东西都塞进他湿热的内里去。她急躁的很,陈禁戚完全没有适应时间,应激下一遍遍绞紧穴肉,气都喘不匀,双手搭在她肩头推拒。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应传安手覆上他胸乳,用指腹去蹭他乳尖,感受到那一点在把玩下硬挺了起来,她觉得有点好摸,陈禁戚此时的表情也非常有意思,肆意揉了起来。
“…你真疯了?”陈禁戚被摸得脊椎骨发麻,身子完全软了,他不理解应传安的举动,更不理解自己此时的感觉,“啊…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但殿下挺舒服的啊。”应传安看他身下已经挺起的阳具,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完全插进他后穴,口中戏谑道,“这不是硬了吗。”
“…哈……啊…不对!”
他搭在应传安肩上手猛地抓紧,几乎要捏碎她肩骨,应传安素来知道颍川王习弓善剑,但没想到手劲这么大,疼得她眼泪直掉,脸上的笑却没消下来过,她直直盯着眼前人失神的脸,他颊上有她掐出的红痕,连唇都合不上,舌抵在齿间,吐出一小点舌尖,他在轻轻地颤抖,眼神完全迷乱,只是垂首往身下看,视线完全没落在实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很快应传安就笑不出来了,陈禁戚突然抬手摸了一下小腹,摸的地方是她进的最深处,被撑得微微凸起,他不自觉一按。
她射了。
应传安没意识自己干了什么,等直蹿头顶的快感过去,感觉到身下湿了一片,应传安有了一点预感,但侥幸想着万一不是呢,她抿唇,搂着他的腰想把性器抽出来,白浆从二人交合处溢出。
应传安眉心一跳,手臂一软,半硬的性器又肏了进去,挟着精液发出咕叽一声。
“……”
陈禁戚缓缓抬头,面色绯红,他神色恍惚,终于反应过来,喉结滚动了下,一字一顿:“应传安,我杀了你。”
他话刚落,感觉到后穴里还含着的东西又硬挺起来。
他说要杀她就是真的要她死,应传安有了种半截身子入土的释然,这下反而被他骂硬了,她叹气,笑得更肆意,手摸向两人一片糊涂的交合处,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殿下努力,用这处夹死我。”
陈禁戚耳边一阵酥麻,脑内浮起呵气如兰四个字,但这话的内容是相当违合。
愣神之际,他脸颊上被抹了什么,随即天旋地转。
应传安把手上沾的精液蹭干净,托着人起身把他反压在檀木太师椅上,他跪于椅面,脸朝着椅背,乳尖在上边的雕花中蹭过,瞬间艳红了不少。
不知道在动作中性器在他穴里碾到什么地方,他惊喘一声,双手叠于椅背,额头抵着手臂,且惊且怒侧头瞪她,他不看还好,一看应传安来劲了,她欺身压上,掐住他后颈,把他上身全然压在椅背,硬挺的奶尖被挤得陷进乳晕。
“腰抬高一点,殿下,”应传安撩开他身上挂着的唯一的亵衣,抚上他的腰肢,浅缓抽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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