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善,分外阴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应传安清楚得不得了,她往后退了几步,居高临下看眼前被拴在椅上双腿大开的青年,谁能想到这衣襟凌乱乌发披散的青年是颍川王。
她笑呵呵的:“现在是殿下不明白吧。”
这等氛围这等姿态要做什么不言而喻,陈禁戚年过加冠,很快就明了,盯她盯得更加恶狠狠,“你疯了吗?应拾遗想清楚,我可是王室宗亲。”
应传安撩起自己的衣摆,将身下半硬的东西抚弄得挺立,她瞥一眼前边完全呆住的人,故意低头看手里勃发的阴茎,眼神迷离地叹慰道,“啊…完全硬了呢…在把殿下捆起来的时候就好想肏您。”
“……”
“………”
应传安见他迟迟没有反应怀疑自己演太变态吓到人了,上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殿下?”
“……你不是…女子吗?”陈禁戚终于抬头,连她言行中的不敬都没顾上,艰难从喉间挤出这句疑问。
应传安见他愣愣的,不由失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殿下等会儿自己看。”
她身下的性器已经蹭在陈禁戚被捆住的双手的手心中,陈禁戚嫌弃不已,避之不及,仰头就要往后躲,被她掐着下巴按回来。
指尖发力,指尖用力,修得平润的指甲硬是在他的下颌划出血痕,应传安嫣然一笑,“殿下不肯试,那就尝一尝吧。”
陈禁戚终于忍不了了,“应玄平你别太过分,我不过抢了你一只猎物,何至于如此羞辱我!”
门被轻敲了两下。
“殿下,出什么事了?”
“……”
“……”
门外侍卫突如其来的询问让两人愈发剑拔弩张,应传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她不信陈禁戚敢让别人看到这场面,最终,陈禁戚轻声道:“无事,退下。”
应传安挑眉,手按上他发顶,僵持片刻,陈禁戚双手撑在椅面沿上,低头俯身,没有直接去碰那东西,而是抬眼往上看她。
他眼睛很好看,眼尾微微下垂,睫毛还长,就是眼下常年的乌青和满眼倦怠显得人有点命不久矣,鼻挺唇薄,此时这样一张脸凑在滚烫的性器边上抬眼直勾勾盯着她,应传安小腹一紧,手下用力,扣着他脑袋往下,性器抵上他的唇角。
陈禁戚紧紧抿嘴,性器的气味并不浓烈,但大小挺吓人,他忍不住看了眼上面应传安那清丽婉秀的脸,又低头看这青筋涨起的阳物,有点怀疑这是假的,但嘴角的热度是真的,他脑子一抽,用唇抿了一下它因水液而湿亮的前端。
脑后的力道刹时大了起来,他支力不住,把前端含了进去。
应传安被抿的一句脏话差点没忍住,她看了眼身下极具观赏性和冲击力的画面,又感受到性器上那分外温软的包裹感,觉得自己要玩脱,连忙去抵他额头把他推开,陈禁戚茫然地把东西含进去又吐出来,透明水液被牵出一点细丝,弄得他唇上亮晶晶的。
见鬼,这胯下二两肉真的会影响理智,她方才差点就真把人按住给肏一顿,她分明想了仗着他好面子不敢外说真相借以冒犯一通来着。
一时气顺哪有命重要,但她刚刚脑子里真的在想就在这把人做了出了王府被斩立决也不亏。
真是,情欲伤身,情欲伤身。
陈禁戚诧异地看她反复无常的动作,嘴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腥咸的气味,那是其上溢出来的液体,他被塞住囗腔吞咽不得时有不少混着唾液顺着喉管被他吃进去,陈禁戚有些反胃,却没呛到,咳不出来。
念了三遍道德经,应传安在回头看到陈禁戚满脸潮红低头舔唇时彻底破功,性器硬得发疼,她眼尾发红,突然软了声调,“殿下,殿下帮帮我好不好?”
“你发什么疯?清醒了就滚出去。做了这种事还想我帮你?混帐东西你就等着吧。”陈禁戚含糊不清地骂,他很想去拂因汗黏在脸上的发丝和嘴边的液体,但双手被捆住,他只能用脸在自己肩头半披不挂的里衣上蹭了蹭,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淫乱。
“操。”应传安的脏话终于骂了出来,她上前掰开他本就大开的双腿,掐着腿根就开始在臀瓣间摸索。陈禁戚意识到不对,眼睛一点点睁大,“等等!你摸那做什么?!”
应传安按着他腿心那一点软肉,只要她想,她随时能把手指塞进去,“我要做什么?我不是早告诉殿下了吗。”
“就是不知道殿下这里贱不贱了,喜不喜欢含鸡巴。”
应传安把将他脚腕拴在扶手上的那个结扣解开了,一把将他抱起,自己转身坐在了椅子上,陈禁戚被迫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侧,小腿悬空,他只能把身子往前靠,双手撑在她小腹上。
“你说什么?”陈禁戚实在没听过这般的污言秽语,而这污言秽语竟还出自素有谨谦敬慎之称的应拾遗之口,灼热的性器已经挤进两瓣臀肉间正抵在他穴口,他咽了口唾液,动弹不得,只能看应传安双手握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
性器上现在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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