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晃晃腰,白嫩的臀肉像水波晃动,晃得人心慌,混不吝的厉公子继续闷闷地指教:“你得进来,你要不会,我可以教你,就是你得先把我松开。”
刑昭“啪”地一声打在他臀上,犹嫌不过瘾地连打了四五下:“老实点。”
厉公子这辈子就没学过什么叫老实,他疼得皱眉:“我爹都没打过我,你小子赚了知不知道?你也不上我,就这么打我,是不是想给我当爹?”
刑昭从没觉得这么烦过,他随意撸动了两下自己勃起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把它塞进了厉以宁的臀缝中间,语气沉沉:“别喊疼。”
说着,他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厉以宁未经人事的后穴。
“呃——疼疼疼疼!!”
厉以宁疼得脸都白了,身下原本高涨的性器也萎了,左手腕上的手铐晃得床叮当作响。
刑昭身下那处太大,又粗又长,刚进去一点就迫不得已退了出来。还没等厉以宁喘口气,刑昭又把硬起的性器顶到了他的穴口。
厉以宁欲哭无泪,哀嚎:“哥,我错了,你松开我,我给你赔个不是”
没人告诉他,开苞是这么疼的。风流浪荡的厉公子哪里受过这种疼,他紧张得骨节发白,粗喘着气求饶:“不玩了,我告诉你,你先退出去,”
刑昭抚摸了下他微微出汗的后背,轻笑道:“晚了。”
硕大的龟头蛮不讲理地往里顶,一层层破开闭塞的软肉,任凭厉以宁的臀肉紧张得打颤,刑昭也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
直到进去一小半,厉以宁大口大口喘息着,仍试图跟身后的男人谈条件:“我说,我都告诉你,咱不做了,没必要是不是?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找嗯~”
刑昭往里顶弄了一点,笑意加深:“喜欢你这样的。”
说着,他一个挺腰,插到了最深处。
厉以宁被他顶得吟哦出声,手心满是冷汗,疼得直皱眉:“停下,啊——我他妈让你啊——”
他现在说什么,刑昭也不会停下了,刑sir不是没有给他机会,但是自作自受的厉公子并没有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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