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昭给他适应了半分钟,随机按捺不住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肩宽背阔,一身蛮力的刑警官没什么话,却实打实地有力,他按着厉以宁的腰,像打桩机一样操他。
厉以宁被他操得发懵,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气声,他柔软的腔体仿佛成了柔软的蚌肉,含住了那根闯入他身体的要命的“石头”。
柔软的臀肉在刑警官蛮横的冲撞下发红,肠壁软肉在顶撞中变得麻木,胀痛混杂着说不出的痒让厉以宁骨酥腰软,也让他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刑警官在做爱的时候话并不多,但拦不住厉以宁是个碎嘴子。话多的厉以宁一边挨着操,一边跟人聊天:“刑sir,你这技术从哪练的?”
刑昭干着活,狠狠惩罚着不听话的人,压根没空回他。厉以宁不依不饶:“嘶——也不是个哑巴,啊~死鬼,轻点,你他妈轻点呃——疼~”
他说着疼,语调却百转千回,听得出是爽到极致的宛转吟哦,倒不见有多疼。爽到失神,厉以宁粗喘着气,笑骂道:“真他妈大——哈~强奸我,爽不爽?”
刑昭呼吸也不稳:“哪里强奸?”
厉以宁轻笑:“强暴,赤裸裸的强暴。”
刑昭沿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路摸到他泛红的心口,揉捏他硬挺发红的乳头,笑道:“欠操的东西。”
厉以宁荤素不忌,爽得双腿颤抖,胸口也跟着不受控制地颤:“这么喜欢教训我,要给我当爹?我爹死得早,你想上位是吧?”
刑昭轻扇了他一巴掌:“胡说八道。”
厉以宁拧着眉,嗔怪:“daddy,疼~要亲,daddy,你好大,操得我好爽,啊啊啊啊——”
刑昭实在听不下去了,插在他后穴的性器膨大了一圈,不要命地快速抽插起来,狠狠教训着不识好歹的混账玩意儿。
他越用力,厉以宁越来劲儿,断断续续道:“插插这么深,受不了嗯~会插坏的——太大了,太嗯~妈的,你他妈是什么牲口等你爹我啊——操你妈”
刑昭没堵他的嘴,任由他骂,他骂得越大声,刑昭操他越用力。灼热的阴茎像烧红的烙铁在厉以宁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完全不讲章法,像是要把他顶穿。
两个人就着一个姿势做久了,厉以宁的胳膊有些麻木,他也骂累了,粗喘着气浪叫:“老公——好爽,好喜欢老公,刑sir,你干死我吧,我不活了。”
“好喜欢被刑昭操啊,想要所有人来看,刑昭,你女朋友知道你操我吗?妈的,傻逼,你换个姿呃~哈~操你妈,狗东西。”
刑昭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下打在他臀上,厉以宁吃痛,夹紧了臀,刑昭差点被他夹射。
厉以宁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装可怜:“你打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给你生了八个孩子,你居然打我——没天理呜呜呜——”
刑昭捂住了他的嘴,按着他的肩膀,像骑马一样鞭打他。身下这人,还真是像极了一匹不驯服的烈马,一身骄纵毛病,怎么都操不服,还是让他闭嘴的好。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厉以宁身上尤甚。日光偏斜,大片晴朗的日光洒在他汗涔涔的身子上,性感如一匹野马。
刑昭心跳加速,身下动作也加快,穴口带出了些白色精液,他滑精了。
厉以宁被他干得只能粗喘气,双目失神,嘴里还喃喃着:“慢点”
刑昭操过他一轮之后,速度倒是慢了下来。厉以宁的手腕被磨出了两道红色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刑昭没有凌虐别人的爱好,他解开厉以宁右手上的皮带。厉以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微微颤抖:“渴”
刑昭给他喂了点水,待他缓过劲儿来,才掐着他的腰冲撞,他像是不知疲倦,一下又一下,差点把厉以宁顶到床下。
厉以宁任他操弄了好大一会儿,才抗议:“左手左手还警官呢,强奸犯法知不知道!”
刑警官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强奸犯,温柔地低下头,含吮住了厉以宁破皮的右手腕。湿热的唇舌刺激得厉以宁更痛,他瑟缩着,身体内部也收得死紧。
刑昭那根也被他吮得舒爽,没忍住,再次抽插顶弄起来。
“啊哈~慢点慢点刑sir,你太猛了,真男人,金枪不倒——”
刑昭听他不着调的恭维,也配合地回了句:“没有,我性冷淡。”
把厉以宁操得死去活来的人说自己性冷淡,怎么听都有点冷幽默。厉以宁被他操得欲仙欲死,身下孽根也跟着抬了头,颤巍巍地要人爱抚。
厉以宁拽过刑昭的手腕,声音软软:“你摸摸我,摸摸~”
七尺男儿撒起娇来丝毫不比女人逊色,他生得年轻俊美,水润无辜的眼睛总让人错觉他还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
刑昭低头吻住了他,温柔如水地含着他的唇瓣舔咬,身下动作也不再狂浪,玩起了九浅一深的花活儿。
厉以宁被他顶得闷闷哼叫,叫声如猫爪挠心,巨大的邮轮行驶得极为平稳,厉以宁却错觉自己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忘却了今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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