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立刻就意识到身后的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巨大的羞耻与恐惧令他发出哀嚎。
那粗壮的大鸡巴顶端不断吐出湿滑的淫液,滴在男孩的桃谷菊穴,硕大的龟头在两瓣肥嫩柔软的小屁股之间滑动穿行,畅快地享受着幼童的臀瓣轻柔的包覆感。然而前戏还没多久,男人便已迫不及待,沉甸甸的龟头压在男孩紧窄的肛门口,试图借助淫液的润滑强行顶入雏穴,依靠蛮力撑开含羞的花苞。
还未曾与父亲行礼,就被陌生的男人破开完璧的处子嫩穴,这是何等的难堪羞耻,于是小男孩倔强地夹紧了小屁眼做最后的抗争。奈何麻药的效力开始显现,小男孩被一阵酥麻的无力感击中了全身,仅仅片刻的放松就令他露出了破绽,男人低吼一声,腰间猛然发力,强硬而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钻入了松懈的小肛门,将原本因矜持羞涩而紧闭的幼嫩穴口霸道地撑开,扩张至原来的六七倍大。
“呜——呜唔!!”撕裂般的痛楚令小男孩发出哭叫,但无奈此刻嘴被堵上无法呼救,痛苦的叫喊也变得模糊不清,半分也传不出这深巷。
仅仅是用龟头侵入幼童的雏穴,还远远不能令男人情欲高涨的大鸡巴善罢甘休,那雄伟可观的大肉棒搏动挺立,茎身好似又胀大了几分,冲顶肏干的力道分外刚猛。可正当男人变换着角度想继续深入侵犯男孩宝贵的小嫩穴时,他却觉察到了一丝异样。男人抽出鸡巴,一手扒开泛红的穴眼,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从前戏开始到现在,这小男孩的穴道之内竟然没有分泌过淫水!
“你这小鬼……哼,潘大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生了个这么好的淫娃胚子,居然丝毫不懂得如何享用!”像潘迎儿这样的男娃子正是春水初生的年纪,即便未曾与父亲行礼,也应该早就被指奸试穴、口侍调教过无数次,只需对小屁眼稍加刺激,穴道内便会源源不绝地流出淫水才对。可现下男孩的小肛门里如此干涩,男人便猜想是他的父亲未尽人父之责,未行调教之职。
男人握住坚挺雄壮的大鸡巴,将充血肿胀、淫液横流的龟头抵在肛门口,如同研墨一般绕圈打转,在润滑的同时,也是以此挑逗情欲,放松男孩的小屁眼。未经人事的幼童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淫猥亵玩,在淫液的滋润下,很快小男孩的雏穴就变得湿热松软,男人见状立即并拢双指猛插进去。
“唔哦——”娇嫩的小穴再次受到粗暴的侵犯,小男孩发出绝望且愤怒的抗议,脸上不见了原本那乖顺娇羞的模样,而是一副野兽般狰狞的怒容,眼神中竟是狼崽子一般的凶狠。而恰恰是这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男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男人将抽插嫩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作为对小男孩恶劣态度的惩罚。“唔嗯!!嗯啊!!”小男孩扭动着屁股进行着微弱的反抗,招来的则是男人变本加厉的责罚。那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幼童的穴道,搅动扩张着稚嫩的穴口,大肉棒更不时地敲打在像水豆腐一样柔嫩的小屁股上。如此猥亵侮辱,男人却尤嫌不足,他不顾耳边哭喊惨叫,强硬地撑开小男孩倔强紧缩的小肛门,接在他积蓄已久的龟头正下方,将马眼里溢流而出的大量湿黏淫液,源源不断地强行灌入处子幼童那纯洁且珍贵的穴道。
“以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自视清高,目中无人?!为了那么一个没出息的爹,竟敢忤逆本大爷我!”男人恶狠狠地在小肛门里强加了第四根手指一齐抽插,原来矜持羞涩的穴口几乎被拉扯成了一道窄缝,在小男孩带着哭腔的哀嚎与呻吟中,可怜的幼嫩雏穴已经被玩弄得嫩肉外翻、红肿不已。
小男孩婉转的啼哭如同在一番较量过后,昭示落败的哀歌,而这却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占有欲。他想要的可不只是用指奸让小男孩在痛苦中屈辱就范这么简单,而是要让小男孩用他的小肛门、用穴道甚至还有穴心、用小嫩穴里每一处的敏感点,牢牢地记住他大鸡巴的形状,记住被这大鸡巴猛烈肏干的滋味。男人料想麻药应已开始起效,便放开了一直压在男孩后颈上的手,接着双手齐用,两只大拇指插入男孩的小屁眼,再狠狠地向外扒开,迎接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全力的肏干。
经过充分扩张润滑的穴口就如同投降后敞开的城门,自然无法抵御大鸡巴的入侵,青筋鼓胀的壮硕雄根在拇指开路的帮助下轻而易举地捅穿了男孩的小肛门,一鼓作气地直插到底,龟头已经顶到了穴心,只待突破这最后一道关口,便能将一整支粗长的大肉棒没入男孩温暖的穴道。
然而正当男人以为自己终于征服了这匹小烈马时,小男孩却运足了浑身的力气,抬起了一条腿,像小马驹尥蹶子一样,一脚踹中了男人的裆部。男人痛得喘不过气,闷哼一声捂住了子孙袋,小男孩又接连踢了几下,不知踢中了什么物件,落到了地上发出铿然之声。
趁着男人吃痛严重自顾不暇,小男孩朝着巷口爬行逃命。原本撑满穴道的大鸡巴因剧痛而萎靡疲软,滑出了穴口,小男孩这才得以忍着后穴酸胀的痛楚爬了四五步。可正在这时,他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随之而来的便是那种酥麻无力感席卷全身,终于令他丧失了最后一丝力气,没过多久,就被男人拽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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