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惹得坏心的客人连拍带揉。小男孩被客人摸了屁股,佯作嗔怒却并不真的生气,转眼又露出羞赧的笑容,捂着屁股又伸出手来,娇嗔地向客人抗议:“给钱!爹爹说了,吃了豆腐就要给钱。”那无意间的一语双关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小男孩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惹人怜爱,一举一动更令西门誉春心荡漾、意醉神迷,差点就要忘了正事儿:“老板,一碗红糖冰豆花。”
“好嘞客官,红糖冰豆花六文钱,马上就来。迎儿,快招待客人呐。”潘大春正熬煮着一锅豆浆,得时刻紧盯着灶火,其余的事都交给了小儿子去做。
男人庆幸正因如此,自己才有机会坐在如此近距离的位置,观赏小男孩的“表演”。盛装豆花的木桶深且宽,小男孩将碗放在桌上,然后一手扶着桶边,弯下身子探入桶内,小屁股自然就翘了起来。小桃子似的臀丘越撅越高,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分开,因为平民家中少有给孩子佩戴裈巾的习惯,小男孩白净的屁股沟,还有紧致娇羞的处子嫩穴,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多客人的灼灼目光之下。
男人不禁在心中赞叹,这小娃儿的屁股蛋子当真是凝脂堆雪、惹人垂涎,看到那几乎要滴出淫水的红润穴眼,男人更是忍不住下身挺立,勃起的大肉棒有力地收缩跳动,马眼处已克制不住地涌出淫液,洇湿衣衫。
小男孩做事认真、不遗余力,总是勉力踮起脚尖,伸直了手臂,让手中又扁又宽的大木勺保持水平,尽量使细腻鲜嫩的豆腐花在舀进碗里的时候依旧形状完整。桶里的豆花眼看就要见底,于是他探得更深,稍稍抬起一条腿来,不经意间已将两腿之间小雀的春光泄露无遗。当小男孩“嘿呦”一声,直起身子重新站定,就看那肉乎乎的小屁股,水豆腐似地晃动弹跳着,肥嫩圆润的屁股蛋子在大腿根部堆起两道微笑的弧线。
小男孩将豆花端来客人面前,压低了身子小心地放下瓷碗,又乖顺地跪在桌边,执起锡壶淋上糖液,方才说道:“客官请慢用。”那软糯的轻声细语竟是比红糖水还要甜上几分。只见那小娃儿的开裆裤向外敞着,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上挂着汗珠,倒像两颗剥了壳的鲜荔枝肉;方才舀豆花时,身上的短衣又掀到了背上,露出大片羊脂一般奶白莹润的肌肤,颇有些衣不蔽体,他竟也不知羞臊。
再往上看,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双肩,只在颈后挽了一支竹簪子,恰到好处地点缀着稚子的柔美;小男孩扶着桌边站起身来,将碎发拨向耳后,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明眸杏眼,带有几分骄傲地表情冲客人莞尔一笑,像是在讨要奖赏,瞳仁中闪烁着如同幼兽一般天真无辜的眼神。此情此景,西门誉这才明白何谓“垂髫陈玉体,流盼云鬓边。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
小男孩正转身要走,西门誉却抢先一步,伸手搭在小男孩的后腰上,拦住了他,“你叫迎儿是不是啊?”男人的手臂如同捕获猎物的蟒蛇越缠越紧,将人揽入怀中。或许是习惯了客人的玩笑,小男孩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抗拒,却怎料下一刻男人便得寸进尺,蒲扇般的大手向下滑去,罩在那两瓣柔滑如脂、细嫩如酥的屁股蛋子上,肆无忌惮地揉弄起来。“瞧把你累得,小屁股上都出汗了……”男人言语轻佻,手上也愈发地不守规矩,竟以指尖探向了幼童宝贵的雏穴。小男孩被这举动吓了一跳,扭着身子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又怕惹恼了客人,低着头不敢说话。西门誉轻笑一声,“看你这么懂事,我可得多给你些赏钱。”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掏出钱囊,取出了一串银珠,拉起小男孩的手,交到他掌中,“你可要仔细拿好了,这每一颗银珠,都价值一两。”
小男孩颇觉受宠若惊,手捧着银珠怔怔地站着,良久才回过神来,连忙鞠躬作礼:“多谢……多谢客官。”如此惊喜着实叫人意外,然则乐极生悲,小男孩还没走出几步,就遭坐在邻桌的西门府家丁暗中绊倒。而那串银珠,早在西门誉交到男孩手中之前,就故意解开了一端的绳结,一摔到地上,珠子就随着地势滚入了一旁的巷子里。
眼看到手的银子被自己弄丢,小男孩惊呼一声,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尘土,就急忙追进了幽深的巷弄中。巷子中摆放着诸多杂物,还有许多捆秸秆铺在地上,银珠混入其中,小男孩不得不拨开秸秆细细翻找,心中的焦急与自责令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紧随而来的危险。
正当小男孩跪在地上,翻找捡取着秸秆堆中的银子时,一双黑手突然向他袭来,用沾有麻药的手巾捂住了小男孩的口鼻,同时掐住了他的后颈将其压在地上。小男孩越是呼吸急促,吸入的麻药就越多,他张嘴要喊,未及出声却先被手巾塞入了嘴里,麻药便随着口中津液流向喉咙。跪地撅臀的姿势羞耻又无助,小男孩虽想挣扎起身,但终究幼童的力量无法与壮年的男子相抗衡,更何况是被人掐住了后颈按在地上,想要反抗更是毫无可能。
而下此毒手的男人正急不可耐地宽衣解带,褪下了一截裈裤后,随即掀开前襟,挺出一条昂首吐信的怒龙,搭在了小男孩的臀沟上。“唔唔!唔嗯——”男孩只觉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贴上了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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