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音被他掌下的力度掐的几乎喘不过气,眼泪也不自禁地往外溢,她还是忍着痛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西显得镇定,“陆烬……如果你敢伤我一分……或是对我用强,你……将再也……得不到离开庄园的方法……”
当她说出离开庄园那几个字的时候,陆烬漆黑的眸子不易察觉地震了一下。
他眼底的火焰也转瞬即灭,“离开庄园?”他不可置信地继续追问,语气透着急切,“你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
话落间,他突然松开扼着她脖颈的手。季舒音终于可以大口呼吸,她深深喘息了两口,气息不稳道,“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但是……前提是你要呼我周全。”
“你真的知道离开的方法?”
陆烬果然对离开庄园这件事极度渴望,他的眼神里的急切无时不在告诉她他有多么想离开这个地方。
“嗯。”季舒音胸有成竹的样子打消了他心里些许疑惑。
季舒音淡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急切的渴求,心里轻松拿捏,谁让她最初对陆烬的设定是“五千年的困禁让他心理越发扭曲和孤独,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离开庄园的渴望变得与日俱增。他曾尝试了一切可能,却皆以失败告终。”
此时,他离她很近,他身上的冷气扑过来,仿佛夏天的空调机。
季舒音揉了揉脖子,眼神冷冷地看向他,“当然还有,不准对我用强的。也不准摸我!这个是重点!”
陆烬冷哼一声,态度依然傲娇,轻飘飘来一句,“可以不用强,但是其他的我保证不了。”
“啊!?”
她还是低估了人性在欲望得不到满足以后的扭曲程度。
季舒音有些抓狂,但眼前的男人似乎不太好拿捏,能让他不对自己用强已经是他可以答应自己的极限了。
陆烬盯着她,眸子里还有些许怀疑,“趁我反悔之前,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季舒音卖了个关子,“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一旦知道了方法我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到时候要杀要剐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陆烬低笑一声,眼里的探究和兴趣更为浓郁,“女人,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前这个女人实在太令他疑惑了,五千年来,从没有一个求生者会越过千百个boss,直接被传送到他的床上。这女人全身都是迷,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究。
听到他的疑问,季舒音面上荡起一抹轻松的笑容。明眸皓齿间带着几分灵巧,陆烬看着她如同柳叶般的黛眉,和那双水幽幽的黑眸,目光深了深。
“我有名字,叫我舒音,别女人女人的叫着,不——爱——听。”
季舒音没有回答他,而是风轻云淡地说道。
她刚想舒服地歇一会,就感觉脚腕一凉,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像拎小鸡一样倒着给拎了起来。
季舒音被陆烬拎着脚踝拖拽到床的边缘,身子在边缘处摇摇欲坠,她不由得惊叫一声,“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
男人单手轻松拿捏她的脚踝,披头散发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狭长双眸如同深渊。抛除俊美不说,炸一看绝对是能吓人一个踉跄的程度。
不过季舒音似乎已经对他习惯,并没有害怕,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慵懒,“大哥,我才刚躺下,你刚刚差一点给我掐死,我歇会不行吗?等我休息好了,我自然要告诉你离开的办法。”
季舒音可怜兮兮地用那双圆眼盯着他,眼神无辜又纯良无害的样子,男人眸色微变,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不由得一僵。随后缓缓松了开。
“什么时候休息好?”
“这个……要看我身体的恢复速度了。”说着,女人缓缓闭上双眼,随即踢掉了鞋子,将身子往上窜了窜。
结果还没等她摆出更为舒服的姿势就再一次被人握住脚腕倒着给提了起来。
“大哥,又干嘛呀?!”
男人低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这是我的房间,想休息自己找房间休息。”
男人低沉的声音还未落下,季舒音只觉得身体一阵失重,下一秒身体呈抛物运动就被人丢了出去。
“啊——”
就听砰地一声,女人重重砸在地上。
“陆烬!你好狠的心,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季舒音小声偷偷嘀咕着。
“想让我怜香惜玉也可以,爬到床上来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说话间,就见他漆黑的双眸里似乎有火光摇曳,眼神中多了几分期待。
季舒音心虚地小声低估,“阿这……”
见她迟疑又温吞的样子,陆烬态度冷下来,“做不动就从我面前消失。”语气凉薄又决绝。
令季舒音纳闷的是,这人怎么总能如此平静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而且他是怎么做到又欲又禁欲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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