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还没被勾出易感期,勉强能用理智强行按耐住身体的种种反应。
“陈禹怀,你快放开我!”
放开?!
陈禹怀双眼朦胧,因发情生理泪水氤氲荡漾在眼底,兜不住的泪珠子从眼角流出,被怒吼声吓得下意识松开了一点,紧接着下一秒,浅意识告诉他不能放过狗东西,于是又重新抱回去,甚至贴得更紧,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开始磨蹭。
也不知道想磨蹭什么,就是感觉……下面很痒,蹭到裤裆下不属于他的硬硬的一团前后磨一磨就舒服了。
隔着运动校裤,两根发胀的性器厮磨,甚至能品味出其上具体的轮廓细节。
陈禹怀脑袋晕乎乎的,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寻着身体的本能,单手在男生身体上摸来摸去。
而另一手钳住alpha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谬伯林清冷的面具龟裂,他意识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这是被勾起易感期的前兆,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讨厌的人勾起反应,男生咬牙切齿,仿佛面前的不是他的同学,而是一个灭族仇人。
“陈、禹、怀——唔!”
柔软的唇瓣堵住了谬伯林所有的话语,趁着他震怒的空隙,陈禹怀的舌头轻巧地探入了进去。
茂密的小树林挡住了月光,一片朦胧,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水乳交融发出啧啧的水响。
烈酒味的信息素像是炸弹爆开后吞噬天地的余波,湮灭仅剩的理智,谬伯林开始有些醉醺醺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喝醉了,只是被信息素勾起有了反应。
在对方信息素影响下,愈发成熟的葡萄信息素宛若在密封的罐子找到了出口,疯狂地泄露出去。
陈禹怀被口腔里酸甜水果带着酒味的综合体刺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饿了,舌头勾勒火热的腔壁,试图在两人融合的水液里寻到饱食的慰藉。
谬伯林生疏地回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舌尖交融间滴落,理智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控的。
于是他主动地勾起对方的软糯的舌尖,牙齿起合一咬,“嘶”的一声痛呼,两人终于错开头,暂时分开的唇角拉出一条粘连的银线。
啪嗒一声不可闻的细响,它很快又断了。
“叫你狗东西你还真是狗东西了?”陈禹怀双唇抿着舌头,从舌上传来的丝丝阵痛让他忍不住呛人,“你以为是我想吻你吗?要不是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alpha,早把你揣了。”
老子的初吻,可让你占尽便宜了!
“陈禹怀。”
谬伯林太阳穴跳了跳,硬扛着发情的oga的信息素并不好受,忍下躁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更想把陈禹怀打一顿。
“有屁快放。”陈禹怀吱唔了一声,摩挲身下肌肤的手顿住,歪着脑袋等待唤他名字的人的下一个动作。
他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嘴上不听,揩油的手也不听,这会游走的手来到狗东西的腰窝,再往下,就是发硬的性器。
谬伯林深呼吸了口气,被不喜欢的人强吻有些反胃,喉结滚了滚,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躺在草地上被人压着无处可躲,在迎接第二个强吻后,他又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吗?”
“做爱啊。”
陈禹怀说的话理所当然。
他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适应性良好,即使得知从a变o了,惊诧过后就坦然接受了。像他这样没父母疼的孩子,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性别。
陈禹怀破罐子破摔的想,甚至拿死对头当按摩棒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样想着他还以奇怪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人。
“不逮个alpha做爱还干什么,难不成你有抑制剂?”
江市一中除了alpha就是beta,这个后山离寝室有段距离,他不可能顶着把大家都勾得发情的后果冒然跑回去。
所以,逮一个alpha更有保障。
面前的死对手不用白不用。
陈禹怀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想搞了就搞了,顶多穿上裤子不认人罢了。
倒是谬伯林被他毫无羞耻心的话震得惊住,话头在嘴里转了转又吐不出来。
陈禹怀忍着身体带来的陌生感,视线在他的脸上打了个转。
谬伯林从小学起就是他们这个市的品德兼优的三好学生,让这样的好孩子做违禁的事确实有背良心。
“算了。虽然你在我心里跟坨狗屎一样,但今天本大爷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你。”
今天强吻了谬狗杂,估计能恶心对方好一阵。
陈禹怀快意地耸了耸肩,终于舍得松开手中带着凉意的身躯,试图起身,奈何发情期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呼出一口浊气,索性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望着头上看不到一点缝的枝干,发情带来的眩晕感愈发强烈,意识逐渐模糊。
“按摩棒多了去,不差你一个。就你这样,反而倒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