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疼痛,尖锐的疼痛;他指尖抠着桌面,发出羞恼的呜咽,恨不得把这德国鬼子碎尸万段才好。
“小女孩——!你疯了?!”
“嘘。她不会说出去。”
卡尔·纽施坦因在试探,痛觉转化成快感,然后是荒唐的一场梦一样的性爱。阿廖沙眼睛发花,由远即近的蜂鸣,像齐柏林飞艇超低空飞行。喀秋莎,卡托列夫tt33,莫辛纳甘,毛瑟98k;虎式和巨鼠在交战。眼泪和唾液的混合物模糊难辨,滴落下去像是地空导弹。
战争旷日持久,阿廖沙一颤一颤像坏掉的跷跷板,做好了防御工事等着德国人扔下燃烧弹。卡尔停下动作,等待最后的释放;阿廖沙扭动,抽泣和嘶叫,“——出去!别弄在里面——”
几乎要结晶的泪水漫过嘴唇上的伤口又被抹去,氯化钠牵扯出神经末梢丝丝缕缕的痛觉,就跟优待战俘的谎言似的那么让人浑然不觉又深入骨髓。
“下次,我就不会听你的话了。”
卡尔低头咬着阿廖沙后脖颈,贪恋流连地抽出,弄得大腿根一片湿滑粘腻。
“你夹得太紧了。”
阿廖沙只是泪水涟涟地喘着气,精液混上肠液汇成一线滴下去,加入地上那肮脏而绮丽的一滩。
ps
erika:少尉你别再让我听些奇形怪状的男同小音频了老子要没法嫁人了啊啊啊啊!
karl:你还真在外边啊?!
“纽施坦因。”阿廖沙推门进来。
伴着窗外隐隐的音乐声,卡尔走向那个日渐消瘦的身影,“怎么了,阿廖沙?”
…dennihrherzistvollersu?igkeit…
黑洞洞的枪口。
卡尔下意识握住对方手腕把胳膊反剪,手枪落下去发出令人心惊的一声闷响。他把它踢开,“哪里来的手枪——?”他随即噤声,意识到阿廖沙知道他把枪放在什么地方——几乎微不可闻的抽泣声,卡尔·纽施坦因松开阿廖沙的手腕,他去摸他的脸。
“阿廖沙—”
阿廖沙·托朗宁在抽泣,他环住卡尔的脖子,把嘴唇附上去,“真奇怪啊。”细细碎碎的吻,混合着温热的鼻息低声絮语,“为什么不杀了我呢…?”卡尔·纽施坦因截住话头,让阿廖沙昂起脖子把剩下的话吞下去。
热烈的亲吻,模模糊糊呼出的鼻音像情人间的呢喃。他几乎融成了液体,缓缓流淌到地上;他听到毕毕剥剥的炉火,他听到低低的乐声和呼吸声。
…unddashei?t…erika…
他解剖自己,把卡尔·纽施坦因的记号刻进骨血;昼夜交替间杀死了自我。
“阿廖沙,让我进去……”
而我是多么想死去……“我有什么好让你喜欢的?”
卡尔不知如何是好,他抹去阿廖沙·托朗宁脸上的泪迹,他很慌张,他很想笑。
“阿廖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垂眼摇着头。
“唉——”叹息。
又是细密的吻,温和得让人恐惧的快意。他听到毕毕剥剥的炉火,和一九四一年末的乐声。
…huaendkleenbienele
火焰的光热似乎太过于明显,阿廖沙无从适应,这种受热融化的感觉是火光带来的——还是别的?他躺在地上,衬衣被揉得乱七八糟,也许这会给他带来凉意吧。
…duschw?rt…erika——
嘴唇缓缓下移,下巴、脖颈、锁骨;卡尔掀起衬衫,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阿廖沙身上留下的伤疤,一遍又一遍亲吻那些灰白泛粉的痕迹。卡尔·纽施坦因梦呓一般呢喃重复同一个阿廖沙听不懂的德语单词,"s…s…"*
窗外透进白茫茫的光线。大概是外面的风暴巡逻在巡逻,雪一样的手电筒光柱扫进来,穿过玻璃扫到纽施坦因的头下垂的头发和上翘的睫毛泛出pt一样的冷光。视奸的光柱停滞不前,阿廖沙推两下卡尔·纽施坦因的脑袋,让他把脸从他的腹部移开。
冰凉的指尖依旧在疤痕上滑动。他听到毕毕剥剥的炉火,和一九四一年圣诞节的乐声。
…zarterduftentstr?t…
他听到轻微的风声,羽毛敲击玻璃声。
“阿廖沙,下雪了,你听到了吗?”
温暖的火光渗进皮肤,阿廖沙似乎又嗅到了姜饼的气味,舌尖上好像再一次沾上糖霜。卡尔站起来,给他盖上毛毯。
“明天,就明天——我带你去看电影。”
“一九四一年要结束了。”
“就要结束了……”阿廖沙闭上眼睛,做梦似的回答。
毕毕剥剥的炉火。
*:美丽的
流光溢彩,熔化的金红;珍珠贝母,磨光的铂金一样的色调。东方丝绸随动势从粉白的皮肤上滑落到倒映着彩绘天花板和水晶吊坠的大理石地板上。
我推开铂金雕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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