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胤禛都跪着,她瞥了一眼皇上,先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你过来干什么”“臣妾听说太子跟胤禛打起来,臣妾”林翡儿还不知道两人为何打起来,不好直说她是为胤禛求情的,毕竟这事还不知道错在谁那,“臣妾过来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打起来,臣妾好教训胤禛。”“胤禛又不是你的孩子。”“是,胤禛不是臣妾的孩子,他是姐姐的孩子,姐姐虽然不在了,但臣妾作为胤禛的姨娘,也是可以教训胤禛的,毕竟他还叫臣妾一声佟姨呢,皇上,是发生了什么事”“你问他们。”林翡儿不可能问太子,只能问胤禛。“是儿臣不对,儿臣不应该与太子哥哥打架,有损皇家的脸面,有失皇子的风范,儿臣应与太子哥哥道歉,太子哥哥只是想跟儿臣玩闹一二,是儿臣不小心当真了,失了分寸,还请太子哥哥原谅弟弟。”“胤禛,你不用替他圆话,他身为哥哥,屡屡以大欺小,欺负弟弟,哪里有半点哥哥的样子,先是胤禟,后是你,那日他罚跪都没意识到错误,朕就该让他继续跪上三天三夜”胤禛赶紧说“皇阿玛,是儿臣先动的手,太子哥哥只是反击而已,此事的确是儿臣不对,还请皇阿玛不要责罚太子哥哥。”林翡儿在一旁听着也没听出来他们为何动手,她总觉得还是太子的错,不知胤禛为何替太子求情遮掩。“为何动手”“回皇阿玛,是太子哥哥想教儿臣作诗,儿臣觉得太子哥哥卖弄,跟太子哥哥争执起来,儿臣气不过先动的手,此事的确错在儿臣,儿臣恳求皇阿玛原谅儿臣。”“保成,真是这样”康熙问道,不是特别相信胤禛的话,定是保成做了什么嫉妒胤禛。“四弟说得没错,不过儿臣的确不应该跟四弟打起来,儿臣是哥哥,理应让着弟弟,是儿臣失去分寸,还请皇阿玛不要责罚四弟,要责罚就责罚儿臣吧,儿臣甘愿受罚。”见到两个人相互想承担责任,康熙忍不住皱眉,让佟佳时先带着胤禛离开,此事就先这样算了。出了乾清宫,林翡儿才问胤禛是怎么回事。“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太子哥哥见我在看书,他嘲讽我几句,故意把我手上的书撕了,我这才生气跟他打起来。”“那你为何不如实告诉你皇阿玛”胤禛笑了笑,抬头看她,眼里难得闪着智慧,“告诉皇阿玛又怎么样,皇阿玛不会真的重罚太子哥哥,若是告诉皇阿玛,太子哥哥事后肯定会报复我,还不如不说,太子哥哥真的生气的话,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不如先忍让一时,佟姨,你是不是担心我才过来的”“佟姨怕你被你皇阿玛责罚,想过来替你求情来着。”她姐姐走了,德妃现在又有十四阿哥,胤禛算是无人看顾,她怎么着也得照看这孩子多一点,林翡儿摸了摸胤禛的头,“好啦,没事就好,怎么跟你太子哥哥相处,你比佟姨更清楚,佟姨就不说什么了,不过还是能不打架就不打架,你比他力气小,你打不过他。”“谁说我打不过,太子哥哥也受伤了。”“他受的是轻伤,佟姨怕你受重伤。”“放心吧,我没事,这些都是小伤口,过几日就能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一点轻伤算什么,佟姨,你回去吧,我没事。”“那你记得请太医帮你清理伤口。”
胤禛点点头。林翡儿交代完后才跟胤禛分开,走回承乾宫。这一边的乾清宫,康熙正盯着太子,不知不觉中,太子竟然养成了这种性格,可以说是在他眼皮底下都不怕事,乖戾无常,压根不知错,还不如弟弟明事理。“你跟皇阿玛说实话,你到底对胤禛做了什么”“四弟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保成,你太让朕失望了。”太子胤礽抬起头,十分硬气地迎上自己皇阿玛愤怒的目光“皇阿玛,是儿臣让皇阿玛失望了吗皇阿玛不相信儿臣,已经先给儿臣定了罪,儿臣说什么,皇阿玛都觉得儿臣在说谎,在这宫里,只有儿臣没有额娘,胤禟有自己额娘护着,连胤禛都有佟妃替他紧张,只有儿臣什么都没有,连皇阿玛都不信任儿臣,儿臣没人护着,没人会替儿臣求情,皇阿玛,你要罚就罚吧,儿臣反正被皇阿玛罚了那么多次,儿臣已经习惯了,在皇阿玛眼里,儿臣做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是错的。”说到太子没有额娘时,康熙怔了怔,想到自己当初迎娶进宫的赫舍里氏,她生下保成第二日便崩逝,保成只知道他额娘是赫舍里氏,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却从未感受到什么母爱。“朕没有不信你,只是保成,你为何不问问自己,为何朕会不信你,你仗势欺人,以大欺小不是第一回了,别人告状告到朕面前,朕哪一次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替你周全,替你道歉,你若是有一丝悔改,朕也不会不信你。”“那皇阿玛,你就罚儿臣,儿臣可以再到外面跪上几个时辰,反正儿臣这膝盖不要也罢。”康熙看着太子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更气了,可是他又怕真的伤着他膝盖,保成毕竟是太子,身上不能有任何残缺,最后他还是罚他抄写礼记两遍,便让他离开了。梁九功看着皇上,顿时觉得原来皇上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不是什么事都会遂皇上的意。清晨,宁寿宫。太后刚睡醒,坐在镜子前,由奴才们梳妆,这西洋传过来的东西真是稀奇啊,这镜子可比那铜镜清晰明亮许多,她昨夜不过晚睡一会儿,这眼角似乎又多几条皱纹。翠欢端着一盆热水让她浸泡双手,等她的手都泡软了,宫女翠宁用柔软的手巾给她擦干,擦干后又抹一遍护手膏,里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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