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体,时所罕见,我久不见君,唐突了。”郎景奎眯眼摸他侧脸,想要温存少许,被人微微转头躲了过去。韩凡粗喘着抹去唇边津液,觉腹中一阵钝痛,后穴里更有淫水流出,想到自己重得尊位还得如此行事,气得滚下泪来。
“你别生气,宫中那位如今尽在掌握,若你实在喜欢那皇帝的金冠,我为你讨一个太上皇做做便是了,想来天生龙体的圣上,也不能否认你们这段血浓于水的亲情啊。”郎景奎笑着贴近他,想再讨个吻来。
韩凡恼怒,一把将他推开,将脖颈上粘着汗水的头发拨开,轻蔑地嘲讽道,“金冠龙袍有什么,萧士睿活着的时候我也常穿啊,他总喜欢叫我穿着他的衣服上床,又有什么可稀罕的?我气不过的就是他忽悠我二十年,到头来还得我自己费心思去杀了李成煜,他根本就是存心戏弄我!什么大魏圣明武皇帝……我偏要辱他家的门楣,毁他家的子孙,更何况,他还敢碰萧和,真没有纲常天理了……”
……
“啊!东涯哥哥,你弄得朕真快活了!”萧和一手抓着身下的流云缎,一手扶着郎东涯的后颈,睁大了眼睛看那人压在自己身上冒犯,他心跳得极快,左胸的乳肉又被那人使了蛮力抓在手心里,一时竟有些抽痛,他胡乱吞下口水,仰着脖子想让郎东涯亲亲他。
“陛下好身子,臣只能对您硬的起来,能弄得陛下快活,都是您的功劳,您若没有这翘屁股,臣上哪儿给您找快活?”郎东涯抬着萧和一条腿,跪在妹妹的寝床上顶弄陛下,向来端庄的郎大人只在此刻才露出些本性,口中心肝、哥哥的叫着,将紫红的性器插陛下屁股里抽弄,把那人穴中淫水撞得飞溅出来,打在紫檀木做的床沿上,打在流云锦编出的被褥里。
郎东涯深深凝视着萧和在他身下呻吟垂泪的娇弱模样,心中满溢出酸涩的味道,他俯下身去亲吻陛下的嘴唇,那人柔软的舌尖顺从地迎了上来,柔软修长的双臂攀上他的后背,他顺势压了上去,顶胯时把陛下往床里头挤,自己则爬上那人的身子,将人压着肏弄。
“今日摆宴,一愿陛下长乐无极,二愿大魏国万年永驻,三愿妾身无病无灾……”皇后看着身旁的孩子,笑着再次举起手,合十闭目祈祷,“四愿我儿快乐长寿。”
魏宫万花院中,萧和跪在皇后身边,睁开眼盯着那位素来谦和柔弱的女人,与她一同对着花神的牌位磕头许愿。
祭拜花神不是满皇宫都会做的事,大抵只有内宫无所依靠的女人们才会相信柔弱的花朵也有一位强大的天神庇佑,保佑天下人的命途美满如花。那些争权夺利的男人们只爱慕至高的皇权,只对那位万人敬仰的魏主叩拜祈恩。
萧和冷漠地看着皇后娘娘被人拉着起身,他盯着那位尊贵谦和的女人,真心希望那就是他的母亲。那样的话,他就正常的多了,兄长也就不会那样恐惧、排斥他了。
“和官,你前月后便有十五了吧,今日陛下还召见你吗?”皇后坐上座,看着仍旧对香案跪拜的孩子,沉思许久才开了口。说话后她无奈地咬咬牙,最终畏惧地移开了视线。陛下一定要她如亲生子一般照料这个男人生育的怪异之人,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萧和沉吟片刻,弯腰鞠躬,称没有,他不想回宫去见父皇,那人昨天才刚打了他,还是少见的好。
“弟弟生得十分美丽,”大皇子站在皇后身边,略带怨恨地盯着他看,他本是太子,却不是父皇最喜欢的孩子,这都怪萧和,那人出生便夺走了父皇全部的关爱,“与并州侯很像。”
“住口!”皇后闻言,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她惶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了,忙又收回手,偷偷为自己拍打胸口顺气。自从那日她冒险顶撞了并州侯,萧士睿便撤掉了她儿子的太子之位,怨恨没来得及将她打入嫉妒的深渊,那人又无缘无故要走了自己的兄弟做仆人,皇后本就懦弱,被那人稍稍针对便没了脾气——她可是被萧士睿丢下过的女人,难保日后不会再一次失去一切,那会儿可没有人再能来保她了。
“和官没事便坐吧,皇帝陛下给你找了个伴读,今日午后大抵就会进宫来看你了。”皇后微微侧目看着萧和,将自己的儿子护在身后。
萧和看她防备模样,觉得大没意思,索性行礼告退,自己带着仆从游玩万花院。
“这是绿牡丹?我都不曾见过!”萧和避开宫嫔,越发欢脱了,他蹦蹦跳跳地跑到花丛间,拿着折扇扇打娇花,宣泄心中不满,那一簇簇明艳花朵皆被他打得寸寸凋零,他回头看着一路跑来被他摧残过的残花败柳,好似便是宫中那些簪花施粉的女眷宫婵,只敢私下谩骂他,却消不灭他的气焰,又一个个地非得对他笑脸相迎,十分可笑。
“是,二殿下,这是并州侯送给陛下的礼物,他……”
“并州侯?他来宫里了?”萧和激动地站起来,浅笑着将遍布花汁的折扇扔给身后侍从,快步往金龙殿去,他的父亲比皇后尊贵,那女人不亲近自己真是自取灭亡,他一定得告诉并州侯这件事,那人理当为自己做主。
萧和快步跑过后宫,两边朱红的围墙并脚底的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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