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胡说什么?”任柏尧有些不耐烦,他并起腿试图遮挡下,“我没兴致了,你走吧。”
“不,我明明看到了。”佘宛白还怪执拗的,他掰开任柏尧的腿,天知道他这么漂亮一人怎么这么大力气,那小小的阴唇因为被拉开腿的动作敞开了,显露出中间的浅色的肉嘴儿。
“你放开。”任柏尧脸色铁青,想合紧腿,却几次都不得劲,那双手跟铁钳一样,任柏尧心里暗骂了几句,手伸下去,扯都扯不动。
“唔”一声喘息猝不及防地出口,佘宛白的手摸上那圆鼓鼓的阴唇肉边儿,怪异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麻,这地方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任柏尧试图好声好气地说:“呃…松开好吗?我待会给你钱。”
但佘宛白此刻已经失去了解析语言的能力,他自顾自地摸着那肉唇:“真小。”他自言自语着。
佘宛白说的没错,那肉花真的很小,可可怜怜委委屈屈地躲在阴茎下面,像朵真正的花,此刻正可怜兮兮地微微颤动着。
任柏尧一听这话都要炸了:“你他…”话音还没落就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来了。
任柏尧瞪大了眼睛,简直感动毛骨悚然起来:起开!!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唇贴上他底下那畸形的女屄。
佘宛白那舌头贴在了那肥软的肉缝上来回舔舐,时不时碰上顶端小小的肉珠子,带起一阵诡异的触感,像有一阵电流一般蹿上他的脊柱。
任柏尧弄不开他,但渐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行为中得了趣,舌头舔过肉缝,把肉蚌舔得湿淋淋的,肉珠舌尖被反复舔弄,渐渐像吸了水似的膨大起来,佘宛白似乎发现这地方很敏感,开始在这来回舔动。
“唔…嗯…”任柏尧不自主发出呻吟,反应过来又恶心得够呛:“唔…你别…别舔…你恶不恶心啊…”任大少爷几乎是人生头一回感到羞耻,恨不得昏死过去。
但此刻,他只能神志清醒地,被强硬压着舔那隐秘的屄。
佘宛白充耳不闻,把那小蒂子衔在嘴里来回弹动,时不时还用牙齿咬一下,引起一阵大腿的抽搐。那小小肉蒂一碰整个屄都在颤抖,任柏尧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底下像失禁一般疯狂流水。
任柏尧放弃了,他闭上眼,眼不见心为净。但闭上眼睛丧失视觉,下身谜处被舔舐的感觉更鲜明,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咬在他人牙齿间来回舔舐,那冰凉的舌头不断舔舐肉缝,把两瓣娇怯怯肥嘟嘟的肉唇都舔开,露出鲜红的内里,瘙痒从内里不断泛起。
肉穴越发酥痒,从没被进入过的地方开始绞动,仿佛在叫嚣着要东西的进入。
肉缝被反复舔弄,屄口被舔得松软,肉褶抽搐着,从边沿溢出掉水来。那根舌头无师自通地探进去,舔开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那淫肉第一次见到外来物,开始热情地绞缩,和舌尖接吻。
那舌头越舔越深,舔到甬道里一处肥厚肉逼时任柏尧的腿突然猛地弹了起来,“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他无法自控从嘴里发出一长串气泡音,腹腔痉挛着,腹肌块块隆起,逼口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等他从初次女屄高潮中回过神后,就看到了令他更崩溃的一幕。
佘宛白扶着他那根大的吓人的鸡巴,对准他的逼口就要往里插。
“不不不不…”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一定会死的,任柏尧伸手下去妄图去捂他的逼,却被那根鸡巴戳弄着手指,那高热古怪的触感激得他浑身的鸡皮疙瘩,手指护住了逼但护不住往外流的淫水,全部沿着指缝往外流。
佘宛白执拗地掰开任柏尧的手,他已经因为酒的缘故听不懂话了,那圆润柱头对准那小小逼口往里插。
“啊啊啊啊啊…”虽然被舔舐过,但依然还是很小,鸡巴一下捅进逼穴,把逼口撑得发白,像橡皮筋一样窟在柱身上。
“怎么那么小。”佘宛白小声说,他用手去摸那可怜逼口的边缘,性器只进了一小段,被里面的肥厚嫩肉吸嘬着
任柏尧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都沁处汗来,脸都涨红了,英俊的脸有些扭曲。他的酒彻底醒了,他一万次后悔去勾搭这人,他仿佛被一把刀子剖开身体,像个柔软的蚌一样被打开揉入沙粒。
佘宛白摸那小小的肉蒂,那本来娇小的肉蒂被捏的从阴阜中探出头,鼓圆一颗被捏来捏去,裹上了滑溜溜的淫水。
任柏尧只觉得从痛感中多出几分缓解般的快感,酸痒漫了上来,渐渐的,整个逼口都软了,像被麻痹一样开始一张一合地吐汁。
佘宛白感觉到死紧的甬道松软了一点,挺了下腰,顺势往里推了一点,任柏尧猛地攥紧床单,发出一声凄凄的哀叫。
任柏尧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在床上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地掌控别人,把那些人肏得痛哭流涕,何时像这样过,被根鸡巴钉在床上,还要软弱地发出求饶般的哀声。
“求求你…”任柏尧几乎要哭出来了,“别…”他顾不得尊严了,他涕泪横流,手脚并用地想逃脱,至少…至少抽出去一点…
他刚刚挣脱了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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