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尧坐在卡座上,有些了无趣味。虽然有很多人贴上来,但他看着这些庸脂俗粉,总觉得意兴阑珊。
他起身准备离开,到了门外,却看见有一个漂亮的美人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
任柏尧眼睛一亮,那人真的很漂亮,肤白胜雪。
他上前自来熟地搂上对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人的脸,及其漂亮,白皙的皮肤,微微上挑的眼,此刻好像因为惊讶瞪得有点圆。
第一次来吗?任柏尧更感兴趣了,眼前这人嫩的能掐出水来,都站在gay吧门口了被人搂下还这么惊讶呢。
“第一次来?”任柏尧搂住他,暧昧地压低声音:“走吧,我请你喝两杯?”
佘宛白一脸懵地被对方搂在怀里,什么?他轻轻地抽了抽鼻子,却闻到了他身上奇怪的味道,好像又有男人的气味,又有女人的气味。
佘宛白是一条蛇妖,蛇妖的嗅觉很敏感。他今天早上才从冬眠中苏醒,发现自己的经脉中充满着灵气,他竟很轻易地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白衣男子。
他小时候就爱听人妖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发现自己可以变成人后,可兴奋了,赶紧下了山。
但山下跟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他发现自己穿的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偷偷躲在角落用灵气换了身装扮。
他走了一天,又累又饿,正准备站着歇会,就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像男子自来熟地搂住了。
他心里思考着,竟然就被任柏尧拉着进了酒吧。
回到酒吧一瞬间,所有目光都看过来,看到是任柏尧带进来的人不禁酸了起来,然后再看清佘宛白的脸后变成了惊艳和了然。
“来两杯长岛冰茶。”任柏尧对调酒师说,把佘宛白按在旁边的卡座上。
佘宛白被这样半推半就按在座椅上,对方也没对他说什么,他液不知道说什么,尴尬之下只能一口一口喝着酒。
任柏尧撑着脸,含着笑看着佘宛白,越看越喜欢,他都能想象对方被玩哭是怎样好看的表情了。
几杯酒下肚,佘宛白目光都有些呆滞起来了,懵懵地眨着眼。
任柏尧一个之前睡过几次的炮友还跑过来酸他:“弟弟,你运气可真好呢。”
佘宛白眨了眨眼:什么运气好?但他感觉应该是夸的,还是礼貌地回了句:“谢谢。”
那人被梗得不知道怎么回复,分不清是佘宛白在阴阳怪气还是真心的。
任柏尧笑着挡了挡,对佘宛白说:“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人冷哼了一声,扭着腰走了。
任柏尧看时机差不多了,凑过去,暧昧地咬着佘宛白的耳朵问:“跟我走吗?”
佘宛白几口酒下肚,有些朦朦胧胧的,听不太懂话,他胡乱地点了点头,就被对方拉走了。
两人上了楼,这是任柏尧和人合伙开的酒吧,这上面有个专属于他的房间。
任柏尧兴致勃勃地开始脱佘宛白的衣服。佘宛白虽然神志不太清楚,但很执拗,心里还在琢磨着对方的古怪气味。
“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佘宛白无比认真地说。
“什么?”任柏尧毫不在意地抬起手,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佘宛白从上往下嗅着,任柏尧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情趣,直到嗅到裤裆处,任柏尧才有些警惕地:“免了哈。”和任柏尧上过床的人都知道,任柏尧不爱别人口交。
但佘宛白根本听不清任柏尧在说什么,他嗅到任柏尧裆间,手扶在任柏尧裤子两侧,结果裤子这一下被撕开,发出“撕拉”一声脆响。
任柏尧根本来不及捂,目瞪口呆看着被撕裂的裤子:这劲也太大了吧!
佘宛白迷迷糊糊地观察着那敞露出来的隐秘地方,那肥鼓鼓的肉花挤在一起,又肥又嫩,他用手拨弄了一下那肉嘴。
任柏尧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要提裤子,祈祷着对方并没有看清楚,就听到一句让他浑身的血都凝固的话:“你是女人吗?”
“他妈的,你胡说什么?”任柏尧有些不耐烦,他并起腿试图遮挡下,“我没兴致了,你走吧。”
“不,我明明看到了。”佘宛白还怪执拗的,他掰开任柏尧的腿,天知道他这么漂亮一人怎么这么大力气,那小小的阴唇因为被拉开腿的动作敞开了,显露出中间的浅色的肉嘴儿。
“你放开。”任柏尧脸色铁青,想合紧腿,却几次都不得劲,那双手跟铁钳一样,任柏尧心里暗骂了几句,手伸下去,扯都扯不动。
“唔”一声喘息猝不及防地出口,佘宛白的手摸上那圆鼓鼓的阴唇肉边儿,怪异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麻,这地方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任柏尧试图好声好气地说:“呃…松开好吗?我待会给你钱。”
但佘宛白此刻已经失去了解析语言的能力,他自顾自地摸着那肉唇:“真小。”他自言自语着。
佘宛白说的没错,那肉花真的很小,可可怜怜委委屈屈地躲在阴茎下面,像朵真正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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