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失礼。”
他撞我一下:“也就你这么说话。”
愉悦感渐次褪去,身体的松弛裹挟着我又想坠入梦乡。
我说:“我困了,歇息会儿。”然后就闭上眼睛。
拓跋珏却不让我睡,凑到面前乱蹭乱亲,把我的头发都弄得糊到脸上。
“让你锻炼你不听,这么虚。我好不容易白天回来陪你,你还要睡。醒来生辰都过完了。”他转头看向梦梦:“清梦,叫他们泡壶茶来。顺便拿些点心。你也没来得及吃饱,可再垫一垫。”
梦梦应声出去了。我说:“行吧。我不睡。”晃了晃身子试图驱走睡意。
“我方才帮你舒服吗?不然你也帮帮我,权作提神。”
他胸前柔软又滑润,仿佛刚才的酒酿一般口感。我抿了两下,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不多时便娇吟起来。
真的……这声音我自忖发不出,仅是听着都替他面红心跳。他自己不会觉得害羞的吗。
胸口两朵沉睡的花蕾都苏醒挺立,我缓缓挪蹭至他身下,对那个小孔也施以抚慰。
小孔口径约有寻常少女尾指指尖大小,旁边都是凝脂般的无瑕肌肤,只四周有窄窄一圈略微凹进的粉色嫩肉。浑然天成,根本无法想象受创后是如何恢复成这样的。
我听闻过宦者如厕常有不便,水府也易遗下病灶。曾因担心而问过他,他说都没有,只是小解时须在木盆内置清水没过孔洞,再遗于水中。这也只是为了清洁之故,事毕后擦洗便可。
他内侍们似乎还挺羡慕这一点。不过认为这也是他们少主受仙人点化,命格非凡的证据之一。虽然我觉得这样说便有些过了。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有不适。”我知道他会有感觉,但无法满足,担心引他情动却无法排解,反而更难受。
“啊……啊……舒服,没事……喜欢娴月……”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娇,我实在羞得难以自持,又隐隐有些兴奋。
“累了。就到这吧。”我帮他须得以伏卧姿抬起上身。如果在身下垫软枕尚能省力些,但此刻没有。是以片刻便觉肩颈酸痛,翻身躺下了。
“赶紧锻炼。哪有这般半程便歇工的。我帮你的时候可从未说过累。”
他似也没有恼,长呼两口气将身体的反应平息下来,残臀末端的尖尖在我肩膀上扫了扫。
“我能问吗。”我轻蹭了两下。虽然仍有些担心,但的确一直想知道他何以能面对自己,“为何我……向来不曾见你难过。”
“比你心宽。”他哂道,“以前也会难过。后来见到你,你和我一样,但还是很美。我就想,是不是我的身体也没有那么糟糕。”
“你本来就很好看。”
我从上压过表兄,舅母素来不待见我,每每暗讽我肢体不全,又总被我反唇讥回。但舅父与母亲一向手足之情甚笃,在我幼时也对我很好。
我不会央拓跋珏去擒他。若我有能力,会自己寻到他,当面质询他为何如此。今既力所不能及,则拓跋珏是否南伐,此事完全与我无关。
然纵是家中兄长,皆为四肢健全的男儿,举中正上品入仕,也被削了爵禄、除了功名,同父亲一并下狱。
会稽虞氏,世代簪缨,一门三相,亦不免为俎上鱼肉。如何才算得有能力,得以有所作为呢?或许当世之中,无人可称得上是自由的。我所受之制,也不过更明显些,具现到身体上罢了。
我说:“我不知道。”
他侧过脸吻了吻我:“是我不好。今日不谈这个。歇息吧。若有虞相消息我定会告诉你。”
我的自由,或许也就只有他为我照亮的这一方宫室了。
可他也身负桎梏,为何尚能予人辉光?不是天子泽被万民的光,是他的光。
子曰,见贤思齐。
但是我好像真的学不来。
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从微处起,想想我能做些什么吧。
他让我锻炼,我实是不知该怎样做。总不能在床上打滚吧。
我问了他,他说让梦梦为我压住胯骨,抬上半身。须得腰腹用力方是对的,如果感觉肩颈酸,则是错了。
我试过几次,很难,根本找不到所谓腰腹发力的正确方式。我甚至怀疑他有意消遣我,让他做给我看看。他说我比起他还简单些,他要在臀下垫个枕头,还须有人扶住他髋侧断面。
“你是愿意让何康进来,还是愿意让梦梦摸我?”他还故意气我,我便用身子撞他。
不过他看我实在不行,说这是因为我腰腹没有力气。便让梦梦扶他斜倚在床沿上,教我靠到他身上再试试。
他半躺半坐,下体的尖尖垫在我后心下,髋骨两个顶点正好抵住我双侧肩胛。此时我再抬上身,终于找到他说的感觉了。
但做了几次,我便腰酸背痛。,长的两日,一个月内全篇都学完了。
“祖宗!”他赶紧扯我耳垂,“你可切莫让太妃听见这话!给我妹妹留条小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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