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上次不肯饮你的酒,你当如何处置我?”
交还了酒樽,我问他这个问题。
他说:“不会怎样处置你。可能另外安排个地方给你住着,得空的时候去找你说说话。我不惹你,你总不能将我骂走吧。就这样直到你愿意接受我为止。”
他果然是在为我留自由。
“为什么……那你会难过吗?”
“既成了亲,便是你不情愿,我们也是夫妻了。我可能会有点伤心吧,但是能理解你。所以不会强迫你,还是希望你自己愿意陪着我。”
我也常思忖起到底是为什么呢。他是战胜国的君主,我只是战败国用以激怒他的弃子。既非公主亦非郡主,父亲失势,甚至不能算得贵女。他纵使知道南朝特送我来羞辱他,故意不杀我以示宽宏大度,也完全没有必要对我这般好。
是因为他是他,他一直都很温柔;还是因为我与他一样,激起了他的同情与怜悯?
有否可能是因为……我是我吗?
我不能辨明,也不敢再想深,只是酒气渐发,心底蔓延而生旖旎的情思。
方才挪蹭到轮椅边缘,鱼尾碰触到椅面,随着我躯干的晃动一下一下向内抵得更深。双瓣也一直挤压着,甬道虚抱住玉势,酥痒感由小腹行至全身。我不由在轮椅上再度轻蹭了两下。
我的身体其实一直是微有春欲的状态,我早已习惯,也不会影响平时起居,感觉还挺舒服的。只是每日睡前醒后,与午餐饱食后,这意欲即会增扩到十分明显的程度,不解决一次,则无法集中精神做其他事情。现在本就到了时间,加之饮酒,我便觉得快要忍受不住了。
“明玉,我中午的时间到了。你若愿意,可以和我一起。”目下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我直接说道。
“愿意啊。送我和娴月回去,然后你们没吃完的再接着吃吧。”他回头吩咐内侍们。
“对了,你下午批不批折子。若是批,我便不耽误你——”
“早上批完了。我是向太傅告了假,今日没去听讲学才中午回来的。”
本段自留
“清梦,里面摸起来什么感觉。”事后抱抱的时候,我让梦梦也到床头来,躺在他们两人中间。拓跋珏问道。
“……软的。”梦梦带着羞怯小声嗫嚅。
“我是感觉里面好像有两朵花。弄得好,花便开了,就特别舒服。”我跟梦梦自幼时始便当作玩耍探索过许多次,她应当对我的身体与我自己差不多熟悉了,只是不好意思说。我觉得里面有好几个敏感的点,两朵花是其中两个,在一个凸起侧畔。但是它们也不能一味刺激,需要技巧。
“好神奇啊。我也想摸一摸。”
“可惜啊——那你是永远也摸不到了——”他上次说梦梦看不见,我还记仇,便故意呛他。
“别闹。”他笑着拱了拱我,“娴月,好想真的和你有一次啊。”
“我们不算有过了吗?”
“那看你怎么想了。”他说,“因为我不可能与常人一样,评断就但由你心。你若觉得我们在欢好,就是把我当夫君;你若觉得我是在服侍你,就是把我当你侍媵。——二者你都没有,是吧?”
拓跋珏剖白着自己的缺陷,却平静坦然,语调仍然温和。
他真的不介意吗?我有一点点心揪。
只是他的问题我确实未曾深思过。现下想了想竟发现,自己的心境真如他所说那般。
“对不起,我好像觉得……在同你玩。”这个结论思之有些好笑,我无奈地说道。
“那你将我当作友人?”
“……我不知道。”
“那你家梦梦呢?”
“哎?”梦梦正为我抚揉着甬道口放松,听到他说吓了一跳,手上滞了一下。
“没事。他问我。你别管他。”我蹭蹭梦梦。
“跟梦梦的话……有时候觉得是在玩,有时候觉得在做夫妻之事,有时候就是她在帮我治病。”
“那我懂了。友人于你已是很高的评价了。我继续努力。”
“你想让我将你作何对待?”
“我喜欢你。你说呢?”
“……你若是想有点参与感,下次可以做个能戴在身上的那种……”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则不好意思,想了想还是告诉他。
“等我以后有兴致吧。”他转过头,带着笑意问梦梦:“清梦,我们说这些,你会不会吃醋?”
梦梦又停了一下,不过接着恢复了正常的节奏,也没有答话。
“梦梦不说会,也不说不会,那就是会。”我解释道。
“这可有失公允。每天都是你们拉手,我在旁边看着,你还吃醋。”他笑得促狭,幸好梦梦看不见。换作是我,定要忍不住呛他。
“梦梦不好意思同你计较罢了。是我则说:不若互换,殿下与小姐执手,清梦在旁观看?”
我学着梦梦的语气,她忍不住笑了,又立刻止住,以袖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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