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有点疼,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酥。慕娉婷脸红心跳,急忙捂住自己的脖颈:“王爷,疼。”她脸颊嫣红,桃花眸迷离,宁绍璟情动,咬得更起劲了,慕娉婷唉唉叫了两声,抬脚就踢他:“越来越不正经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宁绍璟愣了愣,心下有些愧疚:“以前是本王不好,宝儿莫生气,之前欠宝儿的,本王现在都补给你。”“怎么补?”慕娉婷笑嘻嘻询问。宁绍璟深深看她一眼,低头含住她耳垂:“宝儿你躺好,本王现在就补给你。”慕娉婷“哎哟”叫了一声,好气又好笑:“王爷确定是在补偿臣妾,怎么臣妾觉得自己还亏了?”宁绍璟没吭声,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慕娉婷身子软成一滩水,努力拒绝:“王爷身上还有伤,别闹了。”“那宝儿自己来……”咬着她的耳垂,宁绍璟哑声诱惑,本是随意乱说,说完却忽然生了期待,“好不好?嗯?”慕娉婷理智还在,怔了一下之后,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又推他:“王爷这是怎么了,还没睡着就开始做梦了。”宁绍璟吓唬她:“别动,扯到伤口了。”慕娉婷果然被吓住了,急忙停手:“可还疼?”宁绍璟“嗯”了一声:“别动,让本王缓缓。”慕娉婷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没好气瞪他一眼。却也不敢再动,怕真的扯到他伤口。倒是被他好生占了一番便宜。慕娉婷翌日醒得早。睁开眼时候,窗外才是蒙蒙亮。宁绍璟还在安睡,慕娉婷侧头,细细打量他。熹微光芒下,他面容都被衬得柔和三分,好看的令人心悸,慕娉婷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上他的脸。宁绍璟猛然睁开了眼睛:“好摸么?”慕娉婷被吓了一跳,“臣妾吵醒王爷了?”但他眸色清明,一点都没有刚醒来时候的混沌迷蒙。慕娉婷立即醒悟过来,嗔怒道:“骗臣妾很好玩么?”“只是不想扰了宝儿休息,哪知道宝儿一早就这么着急。”宁绍璟一本正经的说道。慕娉婷微微一怔,忍不住伸手拧他:“谁着急了,谁着急了,说清楚。”“是本王着急,本王着急。”拧起来一点都不疼,宁绍璟根本懒得理她的花拳绣腿,低头便朝她唇上吻去。等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慕娉婷抱怨:“臣妾还未洗漱呢。”“本王不嫌弃。”宁绍璟立即接上表态。慕娉婷横他一眼:“可是臣妾嫌弃。”宁绍璟忍了忍,低头重又覆上她花瓣一般娇嫩唇瓣:“敢嫌弃本王。活得不耐烦了。”闹了一会儿,两人都有些情动。外面石榴低声在喊:“王爷,王妃,可是已经醒了?”宁绍璟顿了顿:“什么事?”没事的话,值夜的丫头不会冒然喊他们,除非他们睡过头了。“回禀王爷,曹大人使人来请您。”“你再睡会儿,时候还早。”宁绍璟抱了抱慕娉婷,起身要去净室洗漱,袖子却被扯住了。一截葱白纤指捏在他衣袖上,宁绍璟低头询问:“怎么了?”“王爷,这次伤不了太子,但是太子少傅等人,身负教导太子之责,太子坐下如此错事,他们不该没有责任。”慕娉婷扯着他让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说道。宁绍璟微一思索:“宝儿说的对。”不能绊倒太子,太子的羽翼却可以提前剪除。鞠园里,曹伯懿见到宁绍璟之后,递上了早准备好的折子:“王爷且看看,还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宁绍璟细细看完,心中一动。上面填了两句请罪的话,说自己身为皇子,没有尽到辅佐太子职责,让他做出错事,因此也甘愿受罚。写好之后,宁绍璟吩咐曹伯懿:“找人上书弹劾太子身边大臣,便说他们没有尽到教养太子职责,致使储君行差踏错,该有惩罚。”曹伯懿急忙去安排。宁绍璟的折子递上去,皇帝细细看了两遍,叹息一声:“龚平,你说,朕立赵氏为后,是不是真的做错了?”龚平伏低了身子,不敢说话。且他也清楚,皇帝只是自言自语,并不需要人回话。皇帝无疑是个雄才伟略的君王,可作为一个丈夫……龚平想起那个贵气雍容又温和可亲的女子,垂着眼眸,遮掩了心中伤怀。法,让皇帝更加失望。而这时候。本来已经没有了职权的宁绍璟,重新被皇帝叫来,且直接便接掌了户部,原先属于他掌管的工部,亦同样重回他手下。太子知道消息时候,气血上涌,在两仪殿勉强忍了下来,一回到东宫,便摔了满屋子的东西。恼怒之下,忍不住口出恶言:“父皇这是老糊涂了么?竟然让老三掌管户部。”“殿下,慎言。”赵宏正在默默思索对策。闻言大惊,立即打断了太子的话。太子还是气怒难平,却也不敢再大放厥词。但怨怼已生,便再不容易消除。这一番折腾之后,朝堂又进入暂时的平静期,太子力求表现,心中便是怨恨皇帝和宁绍璟,面上也是笑着。宁绍璟则恪守臣子本分,对太子尊敬有加,遇事多有请教太子与百官,但除非涉及公事,他平日与所有官员都保持一定距离,下衙也早早回家,偶尔带着宝儿出门散心。忠君为国,又谨守本分。皇帝看在眼中,格外的满意宁绍璟的态度。曹伯懿对现在的情况也格外满意。皇帝虽然不是正当盛年,可是却也不是垂垂老矣,若真的此刻废了太子,立王爷为储君,王爷便会被皇帝和百官日日盯着,以最严苛的眼光来挑剔着,有点儿小错也会变成大错。如此这般,对殿下十分不利。现在,太子占着位置,地位却岌岌可危;王爷能干事、干实事的态度,在潜移默化中,会让那些原先对王爷心有抵触的臣子,也不得不服气。时光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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