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商了。
宴寒商几乎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下体上面的脚,两年前让许清时把脚放上去,他需要付出很多,还不一定得到。
现在放上去了,却不动,更难熬了。
“你打算玩死我?”宴寒商强忍着冲动,端正的跪坐着,喘息了几次,差点没有压住这股邪火。
许清时无辜的很,他只能做到这种,即便能做的更多,也不打算满足宴寒商,因为他是个do,就喜欢看对方痛苦的do。
宴寒商到底“小伤”初愈,就着跪坐的姿势,前倾着,把头靠在了许清时的膝盖上,“让我缓缓,快要射了。”
“你……早泄了?”y国受了伤?许清时脸色复杂。
宴寒商把头从许清时的膝盖上抬起来,阴沉着脸,反问,“你要试试吗?”
许清时睫毛轻颤,眉眼缓慢的上扬,双手却搭在了宴寒商的肩膀上。
宴寒商不明白这个动作,却太熟悉这个表情了,心中闪过一丝不妙。
果然,下一秒,许清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阴茎上,草草草。
他不敢动,甚至要稳稳的支撑着许清时踩在自己的下体上,滋味着实不太美妙。
他听见许清时略显冷淡的声音,“你确定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宴寒商喘着粗气,勉强忍过这下体的痛苦,再次叹息,太草了。
“主人,”求饶这种话,两年前宴寒商说不出口,现在依旧不太行。“您悠着点儿。”
许清时本来也不想把他怎么样,只是宴寒商一直反复在他雷区蹦跶。引的他do的施虐欲一下子上来了。
轻轻的踢了一脚宴寒商,问道:“睡不睡觉了。”
许清时已经连着两日没有睡好了,这么问就是要留下来了。
宴寒商几乎无语,这不是他最开始的要求么,不过这会儿还是别惹许清时了。
“睡!”
宴寒商起身,把许清时抱去浴缸,整个扒光了,搂在怀里,时刻提醒自己,这人不能挑拨!
飞快的洗了个素澡。最后抱着昏昏欲睡许清时上床。
搂在怀里,异常的温暖和缠绵。
许清时许久未睡的这么好了,他生病之后开始畏冷,被窝里总感觉冷冰冰的,如今身边简直像围着一个恒温不干燥的暖炉。
就是暖炉的把一直戳他。
许清时黑着脸,在被子里把暖炉的把扭到一边,暖炉疼得吸了口气,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暗哑:“嘶……大早上就折腾我。”
两人仿佛从未有过一年的时间空白。
宴寒商搂着许清时沉默了几秒,掀开被子,“起来,该吃饭了。”
西装男买了回来一堆小笼包,豆腐脑,小米粥,以及油条。
许清时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分外无语,这能吃完么。
“许少,”西装男看了眼宴寒商,说道:“昨天那药在哪能买到。”
东方玄学,他眼馋。许清时耸耸肩,“买不到,就一瓶。”
“一瓶?”宴寒商没想到这药还挺金贵,“那你拿回去吧。”
那药本来是给许清时试试腿的,他已经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腿依旧没有反应。不如给宴寒商,他容易受伤。
许清时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嘴边,“我用不上。”
刚要张嘴咬,就觉得右手拇指,食指的指尖传来了熟悉的麻木感。许清时控制着手臂,慢慢的将小笼包放在小碟子里,宴寒商余光里就没有离开他,“怎么?不吃这个陷的。”
许清时一笑,“没。”
左右手换了筷子,重新夹起了小龙包。
桌子上的气氛一下子凝结了,西装男眼瞧着不对,迅速的逃窜了。反正,主子不会对许少做什么。至于许少对主子做什么,唔,也是……应该的。
眼看着许清时吃完一个小笼包就不吃了,宴寒商压抑着情绪,端着豆腐脑放在了许清时面前。
许清时就着外卖的小勺子,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
手机响起。
“喂,”许清时看了一眼,接了起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电话那头是远在九州的许清河,一愣,笑着说道:“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许清时右手接电话,左手指着桌子对面的纸巾,示意宴寒商,宴寒商被许清时指使自己的样子逗笑了。
俯身抽了一张,没递给他,亲自上手,擦了一下许清时嘴角的油脂。许清时微扬着头,侧过宴寒商继续的动作,说:“宴寒商回来了,我右手今天早上开始拇指,食指,嗯,现在到中指都开始麻木了。”
电话那头的许清河显然沉默了一下,犹豫着问道:“哪个是好消息?”
许晴时:“……”
“清时,”许清河不逗他了,声音带着明显的慎重,“你得尽快来九州。”
挂了电话,许清河叹息,“宴寒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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