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逃了。
房间里只剩下被涂了“春药”的宴寒商和许清时。伤口好了,体内炎症一时半会好不了。
许清时把药放在宴寒商的床头,“你留着吧,外伤用它。不严重的一滴就够了。”
“这药哪来的?”宴寒商拿起药瓶,打量这三无产品。
“许清河给的。”
楚钰的特助?
“上来陪我睡一会。”宴寒商神色还是有些倦怠,却不想放许清时回去。
“我要回去看店。”许清时这么说,却也没动,大半夜看什么店,漆黑的眼睛盯着宴寒商。
宴寒商的表情奇怪的很,两年前也会阴郁发疯,却不会像现在这么……扭曲怪异。
大概是许清时在这,宴寒商控制着自己,几秒钟就回复了以往的神色,舔了下嘴角说道:“许清时,打了我一巴掌就想走?”
许清时轻笑,眉眼戏虐,缓慢的抬起手,翻看着手掌,手指细微的转动。
像是各个角度都要欣赏一般。
果然,宴寒商呼吸一滞,几乎贪婪的盯着许清时的手。
葱白一般的手指缓缓的靠近宴寒商的脖子,轻佻的扯着链子,用力的勾向自己,“我打不得你?”
宴寒商被扯的向前,手臂撑着上半身,哑着声音说道:“你都这样了,还想做我主人?”
许清时松开勾住链子的手,抚摸着宴寒商的脸颊,清楚的感知到了对方呼吸的变化。
下一秒,反手一巴掌落在了宴寒商的脸上,“你叫我什么?”
摸了下被打的地方,这真是一点没留力气啊,宴寒商无奈着吐出两个字:“主人。”
许清时笑着在轮椅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指着地面,说:“滚下来。”
宴寒商盯着许清时的脸看了一会,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只能掀开被子下床,下半身穿着黑色长裤,站在许清时面前。
许清时手指轻巧在大腿外侧点了两下。
宴寒商眉头一跳,略微后退一步,屈膝缓缓的跪在了地上,低垂眉眼,手臂背到身后抓着手肘,人虽然是跪着,压迫感却十足。
果然还是那个许清时。
果然还是那个宴寒商。
宴寒商:“您,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啊。”
许清时:“不是你让我留下的?”
宴寒商:“……”
许清时心冷手黑,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能怎么办呢…
“鞋。”许清时一字一个命令。
宴寒商默了默,松开背着的手,弯腰向前,将手伸向许清时的鞋带,在即将要碰到的时候,许清时笑了,“用嘴。”
几乎僵硬的收回手,宴寒商抬头望着许清时,最终低下头,用牙齿叼着许清时的鞋带,解开了。
解开之后呢,许清时下半身动不了,完全无法配合宴寒商。用嘴是脱不了鞋的,许清时知道,宴寒商也知道。
“真的不行,主人,还是用手吧。”宴寒商直起身子,无奈的说道。
许清时不可置否,他本来也没指望宴寒商真的用嘴完成,只是看着这人低头给自己脱鞋,很爽罢了。
轮椅的脚凳凉,宴寒商摸到了,抓着许清时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跪姿改成了跪坐。
雪白的袜子踩在深色裤子上。不用脱,宴寒商都知道许清时的袜子里是什么样。
太草了,这一年里,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宴寒商就能硬起来,别提如今就在眼前。
如果许清时没问题,此刻估计已经踩在他脸上了,不对,在那之前会先把他往死里玩……
宴寒商一动不动,神色扭曲的厉害,许清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道:“你想清楚了吗?”
宴寒商一愣,抬起头问道:“想什么?”
“我如今这个状态,你还要和我在一起?”许清时好奇,昨天宴寒商刚回来,今天亲眼看见难道还不明白?
宴寒商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就算他恋足,恋手,sub里也不乏有比许清时更好的。
何必跪在他一个残废身边?
“我昨天说过了,”宴寒商抚摸着许清时的小腿,游走在对方的敏感处,“我不嫌弃你做我的狗。”
许清时眼神闪过一丝古怪,抿了下嘴唇,说道:“跪好。”
跪好是不能的,宴寒商只能跪坐着,把手背到后面。“你还要干嘛?”
只见许清时抬起一条腿,轻轻的把脚放在了宴寒商的两腿之间。
“……草!”宴寒商眼里的震惊险些逗笑了许清时,“你你……到底瘸了没有啊。”
下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宴寒商几乎瞬间搭起了帐篷。
“谁跟你说我瘸了,”许清时勾了勾唇,“我的腿只是木而已,并不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用比喻来说,一直处于压麻了的状态。且一直没有得到治疗,不过许清河说九州可能有药。
现在还是别告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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