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瘦削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江郁乖乖张开了刚才被江陌烛吻的发红发肿的唇,嘴角还有一小块没结疤的伤痕,是刚才他情动时咬的。
江陌烛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头甚出来,抵住下唇,对。”
江郁湿漉漉的舌尖贴下唇,嘴巴张得大大的,细长的眉紧蹙着,有点苦恼又有点羞愤地盯着眼前的阴茎,一副即将被人口爆的媚态。
虽然江郁本人可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操,你真是骚死了。”江陌烛毫无预兆地将阴茎插进对方嘴里,江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贝齿轻轻划过敏感的龟头,江陌烛“嘶”了一声,只觉得又爽又痛。
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爱,但每次都是江陌烛进入江郁梦中,在现实中还是头一次,让江郁帮他口交更是第一次。
江郁跪在地上,有些不可置信地想:他居然在吃男人的鸡巴?而且还是在外人面前吃自己干爹的鸡巴,这像话吗?
江陌烛的阴茎跟他本人一样,冷冰冰,也没有什么气味,但在意识到对方是“江陌烛”时,江郁只感觉嘴里的阴茎像一团火,烫得他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嘴再张大一点,乖宝,”江陌烛低喘一声,五指插进江郁已经半干的头发里,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的头顶。
江郁的下巴已经有点僵了,但他说不出话,只好又努力将自己的嘴张到了极限。
“宝宝,你动一动,”江郁闻言开始缓缓吞吐起男人的鸡巴,凸起的青筋擦过敏感的口腔上壁,竟然带起一股奇异的酥痒。
饶是江郁再努力,他的口腔长度也不够,就算含到极限也只能吃下去一小半,还顶得喉咙有点痛。
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江陌烛的阴茎,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在江郁嘴里进进出出,柱身被含的湿漉漉的,阴茎偶尔进得深了,少年就干呕似的眼珠上翻,涎液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藕断丝连地淌在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郁下巴已经酸痛不已时,他突然感到口中的鸡巴跳了一下,紧接着不等他反应,江陌烛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挺腰近乎粗暴的抽查了两下,然后阴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抵着江郁柔软的喉管,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江郁下意识地想躲开,但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扣着他,他躲避不及,喉管因为干呕而挤压缩小,微腥的精液就这样顺着喉咙流进了他肚子里。
“咳咳咳——”
江郁偏过头,揉着酸软的下巴,咳得两眼通红。
江陌烛抽回阴茎,立马蹲下身去轻拍江郁的脊背,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强硬地射进对方的喉咙里。
江郁被呛得不轻,男人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他不小心咽进去一大半,还有很多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稀稀拉拉地滴在地板上,和他刚才的涎水混在一起。
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江陌烛伸手抹掉江郁殷红嘴唇上的点点浊白,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头顶,安慰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夜幕之下,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床上一人,他背对着门口,呼吸平缓,眼皮轻轻地合在一起,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方淮川柔和的面部线条上,半响,他纤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另一边,江陌烛把江郁放在了自己床上,强迫对方换下校服,穿上他的长袖t恤。
江陌烛身材高大,衣服尺码自然也比江郁大了不少,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正正好好,可穿在江郁身上就像一件超短裙,衣摆堪堪遮住腿根,两条修长的小腿有些局促的并在一起,雪白的床铺被他压得微微下馅。
江郁皮肤白,被黑色的棉布t恤一衬,肤色几乎接近透明。
江陌烛喉结动了动,感到身下又起了反应,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站在床边由上至下俯视着江郁,神色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只有语调还带着一丝哑:“伤是怎么回事?”
江郁哽噎了片刻,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埋着头闷声道:“有人来堵我同学,我刚好在旁边,然后他为了保护我就受伤了,所以我才带他回来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底气不足地发出一些气音:“对不起干爹,我错了。”
“撒谎,”江陌烛不咸不淡道,没人比他更了解江郁,如果真如江郁所说,那么那些人明明是去找那个小子的茬,关江郁什么事?又为什么反过来保护江郁?
不过江陌烛眼下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只是直视着江郁的眼睛,问道:“那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江郁闻言将头埋得更低了,思索片刻后迟疑道:“嗯……不应该这么晚回来。”
“错了。”江陌烛道。
“那,”江郁更加不确定:“不应该把别人带回家?”
江陌烛无奈地轻叹一声:“还是不对。“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让自己受伤。”
江郁闻言一怔,有些诧异地看着江陌烛:“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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