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校裤重重摩挲着臀缝间的穴口,而一根硬邦邦的巨物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自己小腹上,同为男人,江郁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窒息感中,他居然还起反应了。
江陌烛终于松开了他的脖子,白皙的脖颈上显出几道狰狞的红痕。
江陌烛唇角勾起,露出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宝贝儿?是不是干爹的乖宝宝?没想到我家宝贝还喜欢这个啊?这么兴奋?”
江陌烛近乎恶劣的说道:“要不要干爹在这里操你?让你的同学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江陌烛舔舐着江郁脸上的泪痕,追问道:“好不好?”
江陌烛极少以“干爹”自称,多数时候给江郁的感受只是“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成年男人”,但当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江郁只觉得头皮发麻,腰眼发软。
“不,不要,我们不能这样……”江郁只觉得天崩地裂,自己一直以来建立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四分五裂,化为齑粉。
他不明白自己一直敬畏的养父到底为什么要把他按在墙上,掐他,摸他屁股,还扬言要在别人面前操自己。
江郁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不能向对方动手,他只能有些委屈地抽抽噎噎道:“干爹,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干爹,别这样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晚回家了,也不会带任何人回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陌烛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瘦削的脊背紧紧贴在墙上,脖颈上的五道指痕格外扎眼,校服外套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一双线条锐利的眼睛蓄满泪水,紧抿的嘴唇红艳艳的,还微微泛肿。
正当江陌烛有些心软的时候,床上仍在昏睡的方淮川翻了个身,不知压到了哪处伤痕,痛得闷哼了一声。
江郁紧张兮兮地向床上看去,他的表情变化被近在咫尺的江陌烛捕捉到,心中暴戾的施虐欲顿起,他冷笑一声,掰过江郁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露出一个近乎下流的表情:
“可是干爹下面憋得好疼,宝宝帮干爹吸出来好不好?”说罢他又无奈地一叹气:”如果做不到的话干爹只好在这里操你了。”
这话仿佛像一道惊雷,瞬间就将江郁劈了个外焦里嫩,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江陌烛,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随后又紧紧闭上,半响才轻轻点了下头。
“真乖,”江陌烛摸了摸江郁的头顶:“就在这吃,注意别把你的那位同学吵醒哦。”
江郁闻言拼命地摇头,刚止住的眼泪又将掉不掉地挂在下睫毛上:“不要,干爹……求你,我,我们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行,”江陌烛无情地开口道:“还是说你想在这里挨操?”
江郁怔了片刻,随后缓缓地摇摇头,认命地跪在江陌烛两腿之间,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养父。
江郁还穿着校服,几缕潮湿的额发紧紧贴着脸侧,当他褪去学校里那副吊儿郎当的痞劲,属于少年的那份青涩就显露无疑,如果他这副表情让别人见了只会觉得活见鬼,心疑原来江郁也有这么乖顺的一面。
但这份乖巧,江陌烛绝不会让别人发现,这是独属于他的江郁。
对于江陌烛来说眼前这幕刺激不小,阴茎瞬间胀得更大了,几乎顶开裤腰带,他用下巴一指自己身下,示意道:“帮干爹把裤子脱了。”
江郁哆哆嗦嗦地抬起手去解江陌烛的皮带,他只穿过松紧腰的运动裤和需要系扣子的牛仔裤,从来没系过皮带,一时间死活解不开眼前这条皮带,急的出了一脑门子汗。
江郁只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一只大手覆在他的手上,宽大的掌心几乎完全盖住他的手掌,那只手指引着江郁缓缓拉开了金属扣。
“咔嗒。”
一声轻响,皮带应声而落,同时绷断的还有江郁脑海中最后一丝敏感的神经。
江陌烛往下一拉,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毫无预兆得蹦了出来,“啪”的轻轻一声,弹到了江郁的唇上。
跟他梦中的一样,眼前男人的阴茎狰狞无比,深红的龟头像一顶光滑的蘑菇,弯弯曲曲的青筋盘绕在肿胀的柱身上,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一想到一会将要从这里射出浓精,射进自己嘴里,江郁就下意识的腰软。
他张了张嘴,想将男人的鸡巴含住,却发现无从下口,江陌烛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他都怀疑这玩意真的能插进自己后穴那种小小的地方吗?不会把他操坏吗?
最后江郁只好伸出舌头,用暖烘烘的舌尖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舐男人的阴茎。
江陌烛体温极低,像块没有生命的金属,但江郁体温又很高,炙热的舌尖懵懂地舔过他的铃口,顺着柱身轻轻向下,然后含住睾丸嘬了嘬。
江陌烛被他这几下小猫抓挠式不痛不痒的动作搞得快要爆炸,江郁眼睁睁地看着本来尺寸就很骇人的阴茎又无端涨大了一圈。
江郁抬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江陌烛。
江陌烛被江郁逼的要发疯,憋的眼白都有点发红,他伸手一把掐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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