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让粗狰的柱身更为顺畅的出入。
童颜巨根,大概就是温停云的真实写照。光从外表来看,他的五官十足精致,是种极具侵略感的漂亮,堪称绮丽华美,如果不看身形,很容易误解性别。然而就是有着这样一副天使面容的男人,身下的性器的尺寸却十足可观,陈潮川两只脚几乎包不住,狰狞的柱身颜色深粉,被足尖一搓甚至要变成紫红色,顶部饱满的龟头上的小口一吸一缩,在一次次抽插脚心的动作中激动地泄出一小股精水来。
经历了太多事,温停云留给他的印象已经变得很淡了,唯一记住的就是刚来那会,那张烟雾缭绕中格外漂亮蛊惑人心的脸,引得猎物放松警惕,从而因为错认性别等种种原因而被当成点心一口吞下。
可是那时候,有这么大……吗?
他简直要被烫坏,粗壮的茎身遍布可怖的青筋,每一次挺深,磨得脚底一阵刺痛,包不住的脚因此不住地发颤,他慌忙起身,手脚并用想要逃离,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止。就当他快要麻木的时候,这头美丽野兽终于低吼着释放了,射过一次、但由于攒的太久还是同样浓稠的精水尽数打在小妈香香软软的脚上,还在指缝中滑蹭尽可能的延长快感,一边蹭一边一股股地漏精。
“呼……”
把最后一小股精水弄在那双可怜的脚上,温停云长呼一口气,射精的快感令他整个人松懈下来,如果说之前的他因为过于性急,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发泄口释放而变得粗鲁急切,那么现在就是带着玩性地、想要细细品尝猎物的从容。
当然只是他自认为他是从容的,可旁人却不这么想。对方气势的骤然变化,让陈潮川猛增危机感。如果说刚刚还只是想拿他泄欲,那么现在就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下一步可能就要发展成往他身上作弄了。
只见对方从穿戴整齐的上衣口袋内测掏出一张手帕,饱含歉意又细致地将脚上的污迹一一擦拭干净,边边角角也没放过,那副小心翼翼的做派,如果不是过程中恍若不经意的揉捏,还有对方略略下抿的唇暴露了他渴望的内心,陈潮川还真要信了他是真愧疚。
直至擦净,只见对方状似无意的将弄脏了的手帕收回口袋内测,深蓝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的时候,不祥的预感终于应验了。
“抱歉母亲,儿子光顾着自己快活了,没考虑到您的感受——”
“让我来补偿您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露了个笑来,昳丽的脸仿佛吸饱了雨露的花,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与之相反的是,陈潮川就像蔫了的大白菜。
“不……不用了,我们得快点回去,”陈潮川语气干涩,脑子转的飞快,“别让他们等久了。”
“那就让他们等吧。”温停云面沉如水,也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险些撕开伪装,“现在您才是最重要的。”
“您平日里那么照顾我,那么换我来也是一样的。”
也许是嫌太热,温停云抬手松了松领结,微散的领口让他看起来更为危险,像一头刚成年、蓄势待发的雄狮,他缓缓靠近身下散发着香气的猎物。
“您好香,我好想尝尝。”
“我可以舔吗?”
披上文明外衣的野兽矜持而礼貌的询问着,却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回复,径自低头舔上了软嫩的肤肉。
“呜啊!”
濡湿的触感从小腿传来,在腿心打着旋,本就敏感至极,还被这样挑逗舔弄,陈潮川喉咙里不由得泄露一丝气音。
“啧啧”的水声在堪称寂静的室内不断响起,陈潮川面红耳赤,发出声音的人脸上也泛起兴奋的潮红,一时竟不知谁在做不好的事。
“不可以!”
陈潮川连忙严词拒绝。
可野兽却也只是走形式似的问问罢了,根本没想要真的听从猎物的想法,只见他置若罔闻地镇压对方妄图反抗的动作。
“您明明也很想要吧,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我不比父亲差,我很年轻、身强力壮,可以轻易的撑开您的内部,所有的敏感点都照顾到,让您快活地不住的流水——”
他说话很有话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直白地说自己比父亲强,只说“不比父亲弱”,可这种话术却无人欣赏。
“您是我父亲的遗产,按照法律我可以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您。”
坏种继子得不到漂亮小妈的回应,直接撕破了文明的外衣,一股脑的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
“我那么长,可以轻易地喂到您的这里——”
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略略点到胃部下端。
陈潮川惊的发颤,吓得浑身出了细汗。
礼貌的绅士继子却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惊人的话似的,继续低头从小腿处开始品尝,任凭对方胡思乱想。
柔软温热的舌头卷走了洁白小腿上冒出的汗珠,怎么都尝不够似的,围着那点软肉用牙齿蹭磨,微微啃咬只覆着一层薄肤的腿弯内心。
“呃啊……”
年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