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在说什么啊?!
陈潮川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用力想把腿从对方的桎梏中夺回,却被紧紧攥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指缝间时隐时现的殷红唇舌。
濡湿的感觉从嫩生生的脚底板传来,从状如葡萄般饱满柔和的脚趾,到平时鲜少暴露到阳光下的细嫩指缝,再下滑至敏感的脚心,最后舌尖绕着脚跟打转,少年一丝不苟地、活像完成大工程似的细细舔弄,好像这样就能吸吮皮肉之下的香气一样。
这双脚生的很漂亮,骨肉匀停,因为过于细瘦小巧还能清楚的看到肤肉下面浅青色的血管,此时脚趾不好意思的蜷缩,又被人用唇舌强行打开,肆意穿梭勾缠,嫩红的指尖被含弄的全是水渍。叫人看了,心里会有不好的想法。
陈潮川心里膈应的很,他有洁癖,刚刚还穿着鞋子在外面走了一遭,还没洗过就被人这样又亲又舔的,脏死了。他又羞又恼,这双脚根本就不像男人的脚,跟这副身板一样娘里娘气的,而且现在上面满是臭狗的口水,更不顺眼了。又想起刚刚在回主宅的路上偶然路过一面镜子,他瞅了一眼差点没把自己怄死。明明脸还是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像是自带柔媚buff,眼尾又长又翘的,还穿着条白裙子,硬要陈潮川来形容,也只能说确实像老公刚死,就不甘寂寞地出来钓男人的那种长相。
“好嫩,母亲。”
少年喟叹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随之而来的是脚指尖刺痛带着点酥麻的奇异触感,陈潮川双眼发飘,早已撇过的双眼略略往下一瞟,这家伙在咬他,整齐的白牙磕在被吮的通红的脚趾上,细细的啃咬磨蹭。
“呜”
这具身体敏感至极,只是被人舔个脚玩一下而已,就双颊生晕目光涣散,好似刻意勾引人那般。
陈潮川不知道玩他脚的那个人看见他这副样子是怎么想的,只觉其动作越发狂热过火,像发了情的公狗,他一只手扣着他的脚踝,嘴上一刻不停的舔,一边直直的望着他,让陈潮川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狗,那条狗就像现在这个一样,吃着碗里的东西,还不时的朝他瞧,贪婪的想要更多。
陈潮川被看的毛骨悚然,只觉这人眼神就要将他拆吃入腹。他想挣脱这个境地,被攥住的这只脚挣脱不开,就用另一只脚用尽全力踢在对方硬起的下身上。这一脚原本的打算是让他松开,当然如果断子绝孙更好,可惜他一急之下忘了这人是怎样一个变态,之前明明只是蹬在腰腹上,这点细微的疼痛却令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此时温热的精液已然冰凉,在层层包裹的裤子里、再次蠢蠢欲动的性器上流淌,正等待着下一次火热的唤醒。
果不其然,只见踢中的那一瞬间,温停云闷哼一声,旋即呼吸粗重的像只野兽,他狠狠地按着那只不安分的脚,迫使他踩在已然被唤醒的灼热下身上,这下被舔的那只脚如愿松开了,可另一只脚却失守了。
这种感觉更为难堪,之前被舔还可以说是人变态有奇怪的癖好而已,可这种直接踩在男人性器上,被隔着西装裤一下一下的顶弄和摁捻,与柔嫩的脚心相比,粗糙坚硬的布料的滑蹭令其苦不堪言,不一会就被刮蹭的通红,甚至还有其下隐隐滚烫濡湿的感觉从布料下传来——这实在太像他主动勾引,被男人发现后如愿以偿地拿着他的脚当淫具蹂躏的样子了!
“你他妈的放开我!”
年轻的继母脸色酡红,星眸里满是氤氲的水汽,两只脚都被玩了个遍,一只脚踩在男人性器上任凭对方作乐,另一只被撇在一旁,上面还粘着男人的口水,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他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像在勾引人。猫一样的力道,又软又嫩的脚的踩踏更像是刻意套弄,勾的人欲火焚身,被肏破了肚子,他大概也只会不知缘由地惊讶着为什么对方会发情似的弄他。
温停云置若罔闻,本已是深蓝的眸色越发深了。至此,前一刻还算是经不住美貌小妈诱惑的暴躁冲动少年,此刻却已然蜕变成沉迷美色的恶劣男人,他残忍地想着一会怎么干烂他,翻来覆去的肏,射大他的肚子,裹着一肚子精水喊儿子小老公的鸡巴真大,比操过他的人都要硬让他更爽,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懵懂的、情窦初开不知作何排解的少年人模样,一边黏黏糊糊地叫着美貌继母的名字,敬称、以下犯上的昵称来回叫,禁忌的感觉叫的小妈羞耻的落泪。
“川川……川川……”
“川川……母亲……”
他来来回回的叫,叫的在场唯一的听众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手上动作却不停,利落而急切的单手把裤子解下,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性急而贪婪地往小妈嫩嫩的脚心上贴,肉贴肉的触感令他喟叹出声。
早先射在裤子里的精液混合着新刺激而从顶端泄露的腺液打湿了小妈被玩的通红的脚,犹嫌不够似的,把另一只脚也拿过来并起,粗长硬烫的性器在合拢的双脚中间穿梭,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精液与口津混合的粘稠液体被肏的拉了丝,随着龟头顶出又抽回的动作从中间淫靡地断开,与其他黏腻的液体混合,充当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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