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他捆起来,他还能保持这个悠闲的姿势。
“没有,人一个小时一次是病,我没记过我的时间,不过这次可以试试。”
伊莱垂下了眼眸,他的睫毛很长足以挡住他眼底的小心思,海茵短暂的离开了会儿,再回来小花蛇正咬着手指苦恼,“真的不能放过我吗,亲爱的~或者你等我发情期再来?我保证到时候乖乖躺好任操,什么姿势都行噢~”
海茵在脱衣服,伊莱还在骗人,他发情期从来找不到人。
“万一您做到一半我大出血死掉怎么办,做之前帮我治疗吧海茵~”
“伊莱,”她唤着小花蛇的名字,突然一把抓住他飘逸顺滑的半长发,“又暴露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体的实验后遗症,上次的温泉团建偷看的小老鼠果然是你啊。”
接连被海茵打压的伊莱已经维持不住滑溜的外皮,脸色冷漠下来,嘴角拉平变得清冷又锋锐起来。
“啊、噢。”小动作都被发现了。
“这条信息你又卖给多少人了,应该用不上吧,光是把我在荒海的消息卖出去就够你这条贪吃的蛇填肚子了吧,”海茵拽得越发用力,紧绷的头皮扯着伊莱的头也抬起来,“所以今天乖一点,这是你应该付出的。”
伊莱眼神不断闪烁,海茵注视着那双青绿琉璃松了手劲,她好像没告诉过伊莱,她很喜欢这双漂亮的眼睛,值得挖出来珍藏的绿宝石。
他沉默的这会儿不知道又想通了什么,重新扬起笑脸朝海茵谄媚地笑,“那博士要轻点噢,你一定有办法不伤害我的身体让我进入发情期吧。”
灰绿的舌头舔过唇瓣,肆意地挑逗她,“上完人家也要给点嫖资嘛。”
海茵很欣赏伊莱这点,时时刻刻谋利益,也喜欢粉碎他一切期望。
“你不是要当契维二号吗?”
所以呢?伊莱挑眉。
“那就什么都没有。”
小花蛇耷拉下眉毛,嘴角要多向下有多向下,感情海茵还白嫖契维啊,他就说契维那个蠢货只会上赶着。
博士已经跪坐在他腿间,架势都摆好了伊莱自知反抗无效,闭上眼睛开始试图屏蔽感知当她肏了个尸体。
“也没有诱发发情期的药。”
伊莱的眼睛又刷一下睁开!牙好痒,想咬人了。
海茵好像抹了什么东西在他生殖缝,也没有痛感,难道是润滑,那东西也没用啊。
后背的炸伤已经分去了他的大部分感知,能注意到海茵摸了他的生殖缝已经是他感官敏锐了,伊莱没有契维那样的全知视野,海茵在他背后的一举一动都是未知的,对于谨慎的毒蛇这几乎是要命的。
海茵提着他的胯把他摆成了撅臀的姿势,后背的炸伤被移动挤压得生疼,伊莱龇着毒牙忍痛,博士还真是绝情,一点都不顾忌他的伤。
伊莱没有阿尔瓦那么强的攻击需求,那条断腿用的是仿生腿续接,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差别,手感也好上许多,海茵在异常光滑的大腿上捏了两把,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满意。
“你总算学会乖巧安静了,伊莱,”说话间海茵扶着肉棒抵上去,那条坚不可摧的肉缝并没有被软化多少,只要它松开一点口就行了,足够她撬开蚌壳直击软肉。
“每次都要吃痛才听话,你是有恋痛癖吗?”
热烫的龟头强硬地挤进缝隙里,那里简直紧得要夹断她,还没有穴腔分泌的汁水润滑只有紧紧挨在一起的软肉,藏起了主人的性器。
伊莱痛得连抖屁股却更像讨好了,“明明是你、呼呼……每次都像虐待犯一样对我,啊、真的很痛啊我那地方又不是给你肏得!”
海茵还是体谅小花蛇没有全根插进去,生殖缝比起肉穴更像一个肉袋,装着伊莱的生殖器,内里的空间宽阔又包容,随便往哪里插都可以,海茵已经换了三个角度抽插了,要不是海茵这个家伙他都不知道那里还能这么玩儿。
伊莱吃痛的颤抖缓了下来,海茵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手掌扶着他的腰时刻注意伊莱的反应,她可不忍心玩死漂亮的小宠物。
饱胀的肉棒在肉袋里横冲直撞很快找到了伊莱缩起来的肉茎,尖头细长,和海茵圆润滚烫的阴茎简直就是棒球棍和尖刀的区别,海茵还刻意用龟头去顶压它,把本来就缩起来的肉茎欺负得更可怜,在肉袋里直吐黏液充当了润滑。
“喂、别!”
这太奇怪了,怎么能在里面、顶他的肉棒!不,插生殖缝这种行为本身就很怪异!
“嗯、舒服了吗伊莱?”海茵的声音像冰块落进咖啡杯的冰冷清脆,冷得伊莱一哆嗦,但又不只是冷,更像是……爽到了。
“哼、这可是虐待,谁呃、会爽啊啊——”
小型飞船稳定性差太多,遇到流石带起的气流就会颠簸,纠缠中的两个人都跟着一晃,海茵膝盖没跪住往前一扑整根肉棒都插入了!
龟头狠狠刮过后穴口带来强烈的性快感让伊莱心跳加速到危险境地,一脸失神地任由口水流到下巴,光看表情简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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