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他的存在,蛇在捕猎时也是这样沉静耐心。
毫无疑问她的好团员把她给卖了。
“我的价值只值得一次逃跑吗?”
海茵是对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说话,看来贝伦斯招安不成想直接杀掉她。
“不不不,您可是宝贵的人才,您的价值无上限,这些只是保障措施。”
“那值不值一个伊莱,叛徒总要被惩罚的,抓住我了他的价值不是也没了,干脆先杀了吧。”海茵无所谓地耸肩,贝伦斯都为她的果断扬眉。
“哇,你真的忍心吗博士,”伊莱懒洋洋的声音捧读着,他抱着臂姿态十分放松,看来很相信和贝伦斯的交易关系不怕被撕票,“我们还能继续共事的,博士,之后总有时间向你赎罪的。”
海茵突兀地后退一步,“我还是喜欢当场就报仇。”
伊莱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兽瞳一瞬间缩成针,滑不溜手的蛇当下就想跑开,可是触及海茵没有波澜的眼眸他的左腿突然失去了控制!
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浪花般铺开,海茵撑开了能量屏障还把伊莱当成了人肉盾牌成功毫发无损,只有鬓角的发丝凌乱,总体看上去还是那么凌然。
贝伦斯和卫兵在爆炸中心,被炸得零零散散,这一块那儿一块,手脚分得很开呢,那根本不是什么逃生舱,是开了生物模拟满载量子炸弹的致命载体。
伊莱的后背血肉模糊,意识消散前他还在想,下一次坑博士一定要离远点。
海茵踢了踢他浓艳的脸蛋,蠢蛇记性不太好,似乎忘了他废掉的左腿是她装的机械假肢,虽然他能控制自如,但海茵始终留了最终控制权在手上。
现在荒海星盗团的飞船能光明正大地降落在海茵面前,接走团长的摇钱树和叛徒惯犯伊莱了。
兽人强悍的体质让伊莱上船半个小时就醒了,他被丢在治疗室的床上但没人治疗他,后背快贯穿心脏的爆炸伤显然靠自愈不现实,但翘着脚看他的海茵也不准备救他,好像在等他就这样耗死再拿他的尸体做实验。
伊莱讨好地朝她笑,花言巧语含在嘴里马上就要吐出,海茵先冷淡开口了:
“太不乖了伊莱。”
“我都给过你机会了怎么一点不珍惜。”
“我才是好伤心啊博士,原来你今天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是在骗人啊。”他装可怜是一把好手,浓密细长的眉撇下去就是受怨美人的样。
海茵不为所动,“因为你太会得寸进尺了,给你一点好脸色就敢反口咬人,就该把你牙齿拔了。”
伊莱像死狗一样趴在那毫无形象,没脸没皮地求饶。
“哈哈哈——”
“我错了~伟大的海茵博士放过我吧,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嘶嘶,我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宠物,包容我一下嘛主人。”
“只要你放过我,帮我治好后背的伤我就是你最衷心的狗狗,汪汪汪,主人,我会比契维还衷心噢~”
他吐着细长的舌头学狗叫,叫得不伦不类。
“你是蛇。”
所以学狗叫也不好听。
看上去面冷的博士开始剥离他身上因为手上黏连的衣物,直至赤裸,还是心软的嘛海茵,哄两句就准备治疗他了。
——可是海茵掰开了他丰满的臀肉。
伊莱僵硬了一瞬,失血过多的脸更白了。
“博士我那儿没受伤。”
“我知道,我只是看看你的下体长什么样。”
顺便插一插是吧。
伊莱作为蛇兽人,生殖器平时都是缩在生殖缝里,他的下体粗粗看上去就是光滑的平面,只有细看才能看见横贯前后的细缝,里面藏着阴茎和后穴,轻易不放出。
细长的指尖开始顶戳那条缝,它却闭得严严实实让她束手无策,伊莱又神气起来了。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非发情期我的生殖缝打不开,你只能白忙活了海茵~”
海茵……毫不意外。
她用修剪的短短的指甲搔刮紧闭的细缝,她给阿尔瓦安装肉穴时就参考了伊莱这类兽人的生殖结构,闭合式便于战斗,甚至伊莱的蛇类基因返祖太高,在非发情期他自己都不能控制性器的伸缩,简而言之——他现在是个无性器官状态。
高血显的兽人,要不是伊莱断了一条腿他还可以变换出蛇尾增加攻击力。
海茵始终没有破开那条柔软但坚韧的屏障,她放空了表情在思考伊莱的蛇尾这件事,把抚摸他生殖缝当成趁手的解压玩具,虽然那地方不敏感但伊莱还是抵触海茵的触碰。
“哈、哈哈、博士研究完了吗?可以为你的小蛇治疗了吗?”
就算局势不利于他也能迅速为自己谋福利也是伊莱的优点,但海茵称之为厚脸皮,“你死不了的,再拖一个小时治也可以。”
伊莱:“……”
“为什么是一个小时,哇,博士原来这么持久吗?”
伊莱枕着自己的手,艳丽的眼睛眯成浅月牙,真是庆幸海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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