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用这个地方的设定,只是他因为淫蛊的关系变得异常敏感,这副样子还得花心力去把持假装,可怜湿滑内腔一阵阵抽搐想吸吮体内灼热的阳根,却偏偏要强行忍耐,更是像哭泣似的流了不少淫水出来,弄得武庸都在心里想自己这位弟弟的花穴比起寻常女仙也差不了多少,怕是在东海里已经被破了身了。
那他可得更加用力操干才能让武遗海记住这事了。
“我,我不曾对乔家女仙动情。”方源艰难地挤出这声回答,“兄长大人,我,我只想着,只想着提升修为。”
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夹了不少带着疼痛垫呻吟喘息,武庸信了,也没全信,给方源换了个位置,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上,那些明亮的房间烛火这才全部熄灭,没了光武庸敏锐地察觉到方源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看来他这位弟弟的确还是有基本的礼义廉耻,既然有,那就更好掌控。
殊不知这些全是演技罢了,这床上得是人心隔肚皮两位当事人都在互相算计,方源没法放开尝这反复抽插的爽利,那脑海中一冒出性的粉色泡泡就被智道推算给挤开到一边去,他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正在可可怜怜等着精液的浇灌,一个则在随时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武庸突然发力,那颇具分量的阴茎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齐齐拍在方源屁股上,一时正中要害令方源绷紧了腿叫出了声,不似女子绵软却也别有风味,见方源泄了一次,武庸抽出依旧勃起的阴茎像是哄小孩似的让方源转个身,跪趴在了床榻上。
他一节一节数着方源的脊椎骨,一直到那窄腰的腰窝,无论怎么看,这身体都属于男人,半点都不会被人当做女性,只是湿淋淋滴着水的花穴暴露了主人的脆弱,这样缓慢地去抚摸正好放大被操干的人的恐惧,不知那根鸡巴到底什么时候会进来。
方源倒是真的放松了点,不用将脸对着武庸的确是好事,他自然是能够装出扮演武遗海所需要的所有神态,可乐享其成的事谁不喜欢,他深呼吸两下,猛地就被插了后面。
裹了方源宫腔水液的阴茎权当做了润滑,武庸不只是想要武遗海前面的部分,后面的地方也不放过,既然都已经兄弟媾和,那龙阳之好自然也不算得什么,方源那宫腔实在会吸人,武庸自然也猜到方源也不止从中感到了痛苦。所以他还要拿出更多的痛来,武庸揪起方源的头发,紧紧攥住,只用这个来强迫方源直起上半身,如果不抬起身体头皮就像要被武庸给扯掉似的,但抬起来整个腰又像随时都要断了似的,方源被逼出了眼泪,整个人痛苦不堪,狼狈异常。
有了花穴也少有人会走后门进来,武庸正正中到了他难受的地方,肠道和阴道完全不同,没有充足的润滑干涩异常,痛苦也不断增加,整个肉壁火辣辣地疼,整具身体从尾椎一直到大脑被武庸的阴茎劈成了两半,好大一会方源都只能不断喘气,好平息那些痛。
淫蛊本是想帮方源弄出些让肠道湿滑的淫液,被方源硬生生摁下去了,毕竟要是这样做当然会被武庸察觉不对劲,哪个男人的身体会骚成这副模样,他只能强行去忍,直忍到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武庸也觉得肠道太紧,和前方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前面甬道虽也紧窄,可捣上几十下就放弃了抵抗乖乖变成了阴茎的套子,这后穴就一直因为疼痛而绷着,即使被撑得出了血也没太大润滑作用,不过武庸是谁?痛得也不是他,像驯服一匹野兽般用力鞭挞,手上又不放方源下去,顶着武遗海皮子的方源叫都叫得模糊,整个胸腔都吸不到什么空气,一阵阵眼冒金星。
“兄……兄长……”
方源眼前完全变黑前还是叫了一句这个,恍惚间似乎是终于被放下,上半身终于贴上了床板,松了手的武庸抓住方源的腰开始用力撞,连囊袋都想塞进方源的屁股里,血沫子被挤了出来,胸前那块皮一直被撞着去磨床单,好半天才从麻木钝痛中感受到了微凉粘腻的东西灌在他肠道深处。
“吾弟,你都哭了。”
武庸抹了一把方源淌出来的口水与眼泪,脸上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埋怨,无声地责怪他这弟弟这么大年纪还要把床单给弄脏。
方源的思绪缓慢地回转过来,他呜了一声,仿佛从顶天立地的男人变回了一只幼兽,也不躲开武庸的手。
“但我不会怪你的,吾弟。”武庸将软绵绵的弟弟重新抱进怀里,两个大男人摆出这样的姿势实在怪异,而他又是用还带着血丝的阳根插了前面,用方源幼嫩柔滑的那处来给他洗鸡巴。
最后前面也被射了精。
武庸自己给下半身狼藉一片的方源做清理,粗糙的布料被冷水打湿之后贴在方源的腿根上,大力地擦着那片娇软的器官,被干得发红的地方像是被砂纸给摩擦了,艳得要淌血。
里面的精却留着,一点也没掏出来。
“为兄知道你的心意了,也知道你绝对是我弟弟,正好天也亮了,你也出发去梦境大阵吧,那些资源我都会派人给你送去。”
武庸作势就要离开。
方源伸手拽了他的衣物,拧着眉极为小声地说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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