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弟弟询问一二,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针对我武家。”
来了!
方源知道武庸接下来说的话就是关键,他早就明白武庸这人被武独秀压在羽翼之下这么久,好不容易得了权,一碰上想从他手里分杯羹的家伙根本不会客气,更何况武遗海还是武独秀的私生子,是他名义上的弟弟,这个身份太过敏感,武庸再试探一百次一千次也不为过。
“母亲也对我说过你身上的问题,为兄从未见过这般双性之体,但只要是问题总能被解决,就劳烦遗海你脱下衣裳了。”
话是说的冠冕堂皇,可这背后的床又是刚刚打扫过的样子,谁还不知武庸的意思,想来兄弟媾和乱伦之事自然天道不容,可对于武庸来说却是好处多多,也难怪他会如此选择。
方源心中对武庸的评价又提了几分。
只是武庸千算万算,算不到方源竟然就是双性之体,更是料不到他仙窍里盘着一只淫蛊,竟是不知不觉间又被淫蛊送出的甜香给影响了。
即使方源本身不是双性之体,淫蛊也能给他捏出来,甚至如果方源愿意,他可以催动淫蛊变成任何一人的梦中情人,前提是他这么做是为了喂饱淫蛊,否则这星彩蛊虫理都不理方源。
方源脸色变了又变,武庸仍旧背着手等着,好半天他才说话“兄长大人真要如此?”
武庸没有回答。
顶着武遗海皮的方源咬了咬牙,先是缓慢扯了衣带,继而又偏头去看房间中摇曳的灯火,武庸抬手灭了其中几盏,只留能照亮床边的份,方源才悉悉索索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武遗海面容英武,体格高健,挺拔而立,宛若一柄战枪刺向天空。他虽然在东海生活,但浑身上下的气质,近乎武家蛊仙,尤其是他的鼻子,鼻翼宽大,鼻梁挺拔,一眼让别人看上去,就觉得此子非凡不俗,心性刚强,不容轻侮。此时此刻脱光衣服站在那儿也一派男儿模样,可胯下阴毛稀疏,总显得扎眼。
深知今日之事怎么也逃不过,方源所扮的武遗海面色涨得通红,在武庸看来就是下了好大决心才走到他面前,却再也不肯往前一步了。
“这不过是验明正身和加深兄弟感情罢了,人世间一起长大的兄弟不也经常互相在水中捉弄对方吗?弟弟何必害羞到这般地步。”
武庸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并不觉得他这番行为有什么不妥,这个世界说到底实力为尊,他武庸八转修为和武家的太上家老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他私底下做了此等有违人伦天理难容的事也随便就可以揭露过去,更何况他相信武遗海是个聪明人,明白同他作对要付出的代价,不如直接些,还可以少受点苦。
“吾弟,你也不用担心,我做完也会兑现承诺,你明日就可启程去梦境大阵。”
一根鞭子一把糖果向来屡试不爽,扮演散修身份的方源闭了闭眼,终于迈出了决定的一步,武庸扯了他这弟弟来床榻上,那张英武的脸一片羞愤的红色,武庸也不管这个,伸手往方源那稀疏的阴毛从中摸,那根垂着的性器下面果然如母亲所说生着一条肉缝。
那时痛恨武遗海生父的母亲愤然杀了那男人,也把这个畸形的私生子给抛弃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将武家上上下下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武独秀最终还是思念这个骨肉亲人,却终究没能见上武遗海一面。
人算不如天算,方源先一步送武遗海去黄泉之下等着武独秀,现在顶了武遗海的身份同武庸媾和,就好像天意冥冥让方源付出的代价。
可天意又框不住方源追求永生的心,短暂的雌伏只为了更多的收获,他又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武庸的动作绝不温柔,他也没打算用对待女人的温柔态度来对待弟弟,他要武遗海痛,最好痛到全身颤抖,痛到他每一根骨骼里,让他牢牢记住自己同亲哥哥做了如此不堪的丑事,他从今天起成了武庸的女人,再也别想着同其他女人联姻。
“你在东海时没有同女仙做过吗?”武庸插进去的时候还在同他说话,仿佛真是兄弟间亲昵的夜话罢了“我也很好奇你的人生呢,弟弟,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
方源一声不吭。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与我贴得这般近,有什么不能说的?乔家那些人不也对你有所想法吗?他家那位仙子也是美艳动人。”武庸停了停,让武遗海吃着那根阳物坐进他怀里,“你想要吗?”
方源依旧不回答,只不停冒汗出来,显然是疼得紧了,他身为散修又加上身体特殊,大多都是单打独斗,这日子可谓过得艰难,同一直有家族支持的武庸完全没法比,但要说他完全不知大家族里的风云涌动显然那就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但他避开了这个问题,依旧不回答。
“吾弟,你说实话我也不会怪你,哥哥怎么会不疼弟弟呢?你一个人去梦境大阵的确令人担心,你不是前段时间才遭遇袭击,谁知道会不会又有人埋伏你?”
武庸掐了他的乳头,真把英武的弟弟当做女人来捉弄,方源知道是时候该回答了,他甬道里一阵阵抽搐着,倒是很符合武遗海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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