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简单的淡妆,长发披散,好似沐浴在月光下,温婉可人。
他紧张地挽住老公的手臂,好奇又害羞地打量着四周,像一条刚刚上岸还未适应陆地生活的美人鱼。
裴颂遇见了一位重要的生意伙伴,不得不离开片刻,他让夏芙自己去拿点小蛋糕吃,他马上就回来。
夏芙听话地点点头,走到自助区。这里的小蛋糕都很可爱,有很多种颜色,夏芙最喜欢蓝色,正当他伸出手去夹时,却被一旁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夏芙,你还记得我吗?”
他转过头,看见一位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他是娃娃脸,看上去有些幼态,笑起来眼睛像两弯月牙,清秀俊雅。
夏芙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他感到眼前这个男人莫名地熟悉。
忽然,一段尘封的回忆逐渐浮现……
“章亦凝?”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男人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甚:“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看着曾经捉弄过自己还打伤了裴颂的人,夏芙有些排斥恐惧。
“对不起啊,当年我很顽劣,觉得你长得好看就想欺负你……”他露出羞赧的神情,真心实意地说道。
夏芙摇摇头:“没关系。”见对方道歉,他也大度地原谅,毕竟当时大家都很年幼。他向来如此,只要别人给予一点善意,他就忍不住心软。
“你结婚了吗?”章亦凝怔怔地望着他手上的戒指,在水晶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嗯。”夏芙羞涩地点点头,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儿。
他看上去明明那样清纯无邪,和未出阁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却早已嫁作人妻。
章亦凝欲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
“小芙,我不是让你不要乱动吗?”裴颂从不远处向自助区走来。
“老公!”夏芙声音里带有一丝雀跃欣喜。
裴颂站在妻子和男人中间,将二人隔开,无言地用行动宣誓着主权。
他紧紧握住夏芙的手,礼貌地询问着一旁错愕的男人:“你好,请问你是……”
“裴颂?”男人瞳孔放大,惊讶地问道。
裴颂思索片刻,终于清楚那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章亦凝?”
接着,二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裴颂就推脱有事,牵着夏芙离开了。
他冰凉的手指紧紧攥住夏芙的手,因为过分用力,夏芙的指尖失去血色而阵阵发白。
他吃痛地皱起眉,却不敢发出半句求饶声。他直觉老公心情很差,尽管夏芙不知道为什么,可他不敢再惹裴颂生气了。
裴颂拉着他径直走到卫生间,进入最里面的隔间,然后将门狠狠甩上。
“贱婊子。”他沉着脸睨视着自己无辜的妻子。
夏芙无助地抬起头,仰望着冷漠的裴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和他聊得挺欢啊?你是不是忘了他以前做过什么了,还上赶着倒贴。”裴颂抄着手,讽刺道。
“不…老公我没有…”夏芙意识到他误会自己了,慌乱地解释道。
“他是来给我道歉的……”
“呵”裴颂被自己愚蠢的妻子气笑了,发出一声冷笑,好看的狐狸眼也失去了温度,“你真是一只乖狗。”
他攸地将脸靠近无措的妻子:“给你一根骨头就忍不住发骚犯贱……”
他一把抓住夏芙的头,将他按坐在厕所的坐便器上。
“是老公没把你教好。”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不用我提醒你怎么做吧。”
“毕竟骚母狗吃过的鸡巴比饭还要多。”
粗大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夏芙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嗯”夏芙乖巧地应了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公会发这么大的火,可既然老公说他错了,那他就是错了。
他伸出柔软无骨地手握住男人狰狞的阴茎,他的手那样白皙小巧,在紫红的肉棒上轻轻撸动,带来强烈的视觉反差。
接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硕大的龟头,肉棒受到刺激,前段分泌出黏液,变得又粗又硬。
他卖力地吞吐着嘴里可怖的性器,可这欲龙对他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夏芙的腮帮鼓起,脸颊略微凹陷,他动情地吮吸着阴茎上凸起的经脉,嘬尽每一滴汁水。
夏芙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样会吸,他小心收紧牙齿,任由大肉棒在嘴里胀大滑动。他努力地顶弄摩擦着裴颂的敏感点,像吃冰棒一样嗦紧吮吸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裴颂可以看见他嫣红的舌尖来回翻动绞弄,似一只可爱的小蛇吐出的丝。
“嘶…慢点儿…”裴颂咬牙坚持,原本略带愠色的脸也被情欲染红。
突然,夏芙一记深喉,阴茎操进湿软的喉道,他忍不住咳嗽起来,涎液从嘴角流出,眼角泛起泪珠。
巨大的快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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