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描摹着夏芙的形状。
肥厚丰润的穴肉占据了裴颂整个口腔,淫汁淅淅沥沥地喷出,一汩汩白色的液体飞溅流窜,滴落在桌上,地上,还有裴颂的脸上。
夏芙根本招架不住他有技巧的舔弄,更何况,老公在舔自己骚逼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高潮到晕厥。
夏芙的淫水是腥甜的,透着股骚浪的热气,裴颂贪婪地吮吸饮食着横流四溢的汁水,不放过一点一滴,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琼浆玉液。
夏芙爽得要升天了,咿咿地叫着:“嗯…好爽…好会舔…”他害怕自己声音太大,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阻止肆意泻出的呻吟。
“啊!”夏芙察觉到裴颂毫无征兆地在自己穴肉上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痒麻同时传来,他屄肉顿时缩紧合拢。他不住地挣扎着,两团可爱的乳肉一颠一颠的。
可怜的夏芙双眼失去了焦距,眼皮无力地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体抖成了筛糠。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老公口中了,可下身的咕叽声仍旧不绝于耳,提醒他这场性事还在继续。
裴颂抬起头,和夏芙四目相对。他的脸贵气英挺,眼尾泛着情欲的绯红,像一只吸食精气的狐狸。他的唇色格外红润光泽,鼻尖挺立,还积着零星的淫液。
但他的神色庄严肃穆,周身散发着孤傲冷清的气质,像一个神圣的神祗,鼻尖上的白色液体则是飘落的雪花。夏芙不由得看呆了。
可这位神祗嘴里吐出的却是惊世骇俗的言语。
“骚逼舒服吗,姐姐?”
夏芙挺直身子,咬紧细嫩的手指,肉屄竟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滩水,阴茎也喷射出一股精液。
裴颂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叫过自己了,儿时的回忆如今成为他恶趣味的爱称,羞得夏芙又迎来一轮新的高潮。
他可以是贱货、骚逼、母狗、荡妇……可唯独姐姐,令他脸红耳赤。
裴颂将他抱起,走到窗前。他的身子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背对着裴颂。
并非是裴颂对后入情有独钟,其实他很爱看妻子高潮时痴嗔淫靡的表情,只是他的恶劣因子想让夏芙在做爱时面对高空而恐惧。
果然,夏芙看见脚下的街道车流变得如此之小,心里泛起恐惧,他颤抖着想要退后。
“啊啊…老公轻点…”裴颂不会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将勃起硬挺的肉棒整根没入潮湿的甬道,不留一点空隙。
胸前的内衣被粗暴扯下,仍在一旁。娇羞的乳团挣脱束缚一下子弹出,狠狠地打在玻璃上。
高潮过的屄穴格外湿润泥泞,裴颂畅通无阻,纵情地驰骋其中。
二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仿佛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得到乐趣的女穴像一张紧而有力的小嘴,忘情地吸着大鸡巴,伺候服侍着每一根凸起的筋脉。
裴颂面色潮红,咬紧牙关忍耐着:“骚逼别咬那么紧!”他在夏芙白如凝脂软玉的臀上重重地掴下一掌,臀肉淫荡地颤抖摇晃。
夏芙被干得神智不清,叫声染上一丝哭腔:“老公好会干,太刺激了……大肉棒操得小逼好爽……”
水红媚肉收缩着夹紧,每一寸内壁都卖力地嘬着裴颂的阴茎。
夏芙棉花糖般的椒乳在窗上用力挤压着,泛起青白色。粉嫩的乳头挺立成坚硬的小石子,被挤压得扁圆,浅色的乳晕不知羞地亲吻着冰凉的玻璃。
裴颂猛地加速,开始最后的冲刺,噗嗤的水声在办公室里分外突出。
“让下面的所有人都看到小母狗被操好不好?”裴颂声音低沉,似是在竭力忍耐。
“不,不要…”夏芙无力地摇着头,发丝乱七八糟地甩着。
“让他们所有人一起欣赏你淫荡的表情,喝你流的骚水好不好?他们肯定忍不住一起来肏你,到时候小屄要同时吃好多好多肉棒……”裴颂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着身下的妻子。
夏芙经不住他言语的刺激,骤然夹紧了体内的阴茎。他的屄像是泄洪的水闸,淫液滔天地喷洒挥霍着,失禁一般涌出。
“啊啊…要坏了…骚货被老公肏死了!”夏芙终于达到高潮,他的腰身无力地塌陷下去,汗水流至红润的脖颈和湿淋淋的脊背,蜿蜒到二人的交合处。
裴颂粗胀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浓白粘稠的精液悉数射进软肉层叠的蜜穴,直抵暖热的宫口。
裴颂白皙的脸颊变得绯红,高贵的圣子也沾染上人间的情欲。
他搂紧妻子的腰,俯身在他美丽的长发上无声地落下一吻。
裴颂周六晚上带夏芙参加一个重要的生意晚宴,他其实不愿意让妻子出现在大众视野,他周围的很多人都调侃他金屋藏娇,他也不置可否。只是他想通过这次晚宴向众人展示他们的恩爱,也变相拒绝一些令人厌烦的投怀送抱。
裴颂穿着黑色西装配上白色衬衫,他身形挺拔,气质绝尘,像一位要登上秀场的模特。
夏芙着一席白色长裙,胸前是经典的v型设计,浑圆的胸型撑起性感的曲线,前凸后翘。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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