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看见井泉的几八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挚住说道:
“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来咬咂,咂得头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里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穴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对井泉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挚几八来肏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穴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巧子肏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边屁股垂上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
李氏十分难过。井泉方才把巧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几八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原,滔滔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舌头尽数舔吃。
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肏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唾。不知井泉答何言语。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么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么?”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头抵住玉泉,餂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餂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
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于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ji巴更硬了,插进屄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乖,今日定要肏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井泉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肏进来。”井泉因又肏进,乱墩三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着巧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才把鸡巳放在中间,对着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亲爸爸!亲小汉子!乖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么被你肏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屄门边,把巧子抽出,唧的一声,只见这一番,屄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屄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干干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餂了几餂,李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么?只是不够。”
井泉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屄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道∶“如今这屄可是被他肏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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