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里顾顾拥拥,似活的一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阴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
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人淫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阴精大泄。”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么?”
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gui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
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妇人阴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里面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阴户痒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凉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
又写云:此药只可施于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他见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gui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竟到白昆家书房里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昆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隔壁蓝应疑家的。
这蓝相公与白昆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昆与井泉有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是托白昆要肏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昆道:“要你心里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日午后回来,验你的穴,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昆出门。白昆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股挖了两挖,方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昆去了,心中十分欢,他那里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门边。
李氏听得有人走,问:“是什么人。”
井泉道:“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
李氏搂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臻,又摆一张沉香木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余古今书籍,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
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肏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几八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扺肏屁股的比肏穴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了一张班竹*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捕一领广席,放了一对专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的光光的待我肏吧。”
李氏抱住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脱了上衣。井泉替他脱裤子脱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肏肿了,这等我拍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
李氏那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开,叫井泉:“你要来看,除非你几个是铁打的才肏得我的穴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上定要他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么样肏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不会讨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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