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小子,做人要学会服软,别明知道前面是堵墙,还要硬着头往上撞,疼不疼啊。”魏大勇看起来就是小一版的武大愣子,两人走到院子中间没人能想到比魏大勇高了一头还多的武大愣子能被打败的这般轻易,他在魏大勇的手中甚至连一个回合都没能走过。武大愣子自己甚至压根都没看清魏大勇是怎么出的招,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小腹处的绞痛直让他倒吸凉气,躺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王教习看着还在地上哎呦喊疼的武大愣子,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杀杀这帮雏儿的锐气省的日后捣乱也是他的职责所在。“还有人么?”院子里的一众弟子面面相觑,连武大愣子都没能在人家手里走过一个回合,自己上去不更是找死?估计孔世襄也不成吧。站在最远处的孔世襄感受到了同届师兄弟们投来的殷切目光。做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孔世襄还未到余杭之时便时常被父亲教导,打不过人家就是打不过人家,实在没有逞能的必要,可是被人如此蔑视心里又实在觉得别扭。“敢问王教习,段先生的意思是不是任何外门院子里的人,只要能打得过这位魏大勇师兄,便能去大坪山的顶峰上观礼?”孔世襄余光看见偏门有个人抱着一把扫帚进来,当下想到了个法子。“那是自然。”王教习一时没明白为何会这样问,但看这整个外门的院子,估计也没人能站出来了吧。“怎么,你要来试试?”“弟子才疏学浅,自然不是这位魏师兄的对手,不过我们外门院子里,有一位可以。”孔世襄说的信誓旦旦。“谁啊,咱们这边有这号人?”“是啊,有这么厉害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哦?此人是谁?若真是外门院子里的,而且还能胜得了魏大勇,本教习自当会好好举荐。”王教习环伺整个院子,也没发现谁身上的境界有超过魏大勇,一层境界一层天,想要越级胜之,往教习还真没见过几次。“这人自然是我外门弟子院中之人。”孔世襄说着几步小跑过去一把揽住拎着扫帚过来扫院子的木三千。干什么你?我可是正常男人,你离我远点啊!”连着熬了几日木三千精神欠佳,若不是郭叔在后面拿脚踹着,木三千能偷摸的在房里睡上一天。谁知道刚过来就被孔世襄这小子搂抱住,生怕自己跑了似的。“一个家丁?”王教习看清了孔世襄拉住的那人,居然是个拎着扫帚扫院子的下等家丁?“你们外门弟子没人到了份上么?居然要找一个家丁过来助阵?”“是啊,孔师兄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大不了咱们不去山顶观礼就是,找个家丁过来不是打咱们自己的脸么?”“是啊,谁说不是呢?”一旁的其他师兄弟也都小声议论,心想孔师兄这是唱的哪出。“干什么?别想拿我当枪使告诉你。”木三千虽然刚进院子,但看这情形也大概能猜到怎么一回事,不说孔世襄这小子真贼呢,若是如此当初自己干嘛去推武大愣子那一下。“你不是想去大坪山顶么?眼下就是机会啊。”孔世襄这人有个优点,心底有啥问题非得刨根问底不行,多天注意到木三千有事没事就找机会往山上跑,定然是想要去大坪山顶峰而不得,至于其为何要扮作家丁混入大坪山,那也只有他真的到了山顶才能知道。孔世襄不介意借这个机会推他一把。
“什么机会?”木三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扫之前的萎靡不振。“瞧见那个趾高气昂的胖子没,他带着的那个小子,打败他就能正大光明的去大坪山的顶峰。”“不是你唬我的吧?”木三千并没有立马答应,他总得弄清楚事情原委。“呼你做什么?这不是东海武道会的传令使明儿就要到山庄观礼,山庄主事的段先生给了外门弟子机会去大坪山顶峰一同观礼,条件就是能赢过那个内门的弟子。”“还说不是拿我当枪使,我帮你们打赢那个傻大个,你们好去山上观礼,哪儿有这样的好事?”“你就不想去山上?”孔世襄如意算盘没打成,木三千居然会拒绝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到大坪山顶的机会,这让他觉得格外诧异。“你不是说明儿传令使就来了么。”木三千心道等明儿养山哲他们来了,自己到时表明身份自然可以上山,更不至于跟他们多动手脚了。“是啊,可——”“你们商量好没有啊,难道一个区区家丁还得八抬大轿去请?”见孔世襄跟那家丁两人一阵嘀咕就是没过来迎战,王教习颇为不耐烦。“看来这外门的弟子真是一届不如一届,已经沦落到看家丁眼色的地步了?简直就是丢我藏剑山庄的脸面,我看啊你们趁早也别练什么剑了,滚回家种地的好!”“嘿这人嘴够毒的啊,你们外门不争气关我一个家丁什么事?有必要连我都捎带着?”木三千瞧见那人的嘴脸不免一阵反感。“想让我帮你们出气?”“你可有把握?”孔世襄只是推断木三千并非是普通人,至于他的修为境界如何孔世襄也不知情。“你们十一个人,每人一两银子,打完给我送过去。”木三千手一挥,讲下了自己的出场条件。“成交!”孔世襄大喜,原来是等着拿出场费,那咋不早说,钱的事还用得着商量?这十一两银子我孔世襄一个人包圆了!“逞强可不是明智之举,你一个小小的家丁若是被打伤打残可赔不了几两银子。”王教习看着两人大摇大摆走到院子中间,走近了才发现这家丁看起来竟然比魏大勇还要年幼。“被打伤了还有赔偿?”木三千问了一句。站在其身边的孔世襄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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