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这话到底有什么讲究估计除非见到写下这话的人才能知道。“高人差不多都这个德性,说话总喜欢似是而非,太通俗易懂反而不好。想想真是,咱们几个一路着急赶路直奔飞崖,没看见什么东西不说还给人埋伏差点丢了性命。我看说咱们几个最倒霉是没跑了。”木三千心性豁达,尽管没什么实际收获也没多做抱怨。几人顺着满壁的字迹一路过来已经已经深入山洞很远,往回看都瞧不见了洞口莹绿的光芒。“怎么又冷了起来?后山还真是个古怪的地方,外面刚刚入秋这里便已经大雪封山,飞崖断谷洞穴奇景,这便是人们常说的风水宝地?”没了稀奇的字迹吸注意力引韦功德又立刻感觉冷风刺骨,不觉的把身上的衣物紧了又紧。“确实冷了些,我们似乎快离出口不远了。”听见韦功德抱怨木三千也抬起手掌感受了一下,踩在脚下的泥土渐有些松软,上面隐隐看得到有一层薄薄的积雪,手指竖起来还能明显的感受到有冷风拂过,能灌进风雪,说明这山洞的另一段也是通向外面。“走吧,说不定这洞口的另一端就连着最后的剑石林。”前方光亮渐胜,韦功德心想总算是见到出路了,活该自己倒霉给分到了死亡之组里面,好在几次遇险都能大难不死,说不定出去以后就能转运从此飞黄腾达,只求往后一路顺利别再给大长老截住,否则恐怕以后自己就只有看看坟头草有多高的份了。接近出口一行人都加快了脚步,木三千走在最前面头一个穿过了奶白色的光晕,从昏暗到明亮眼睛里短暂的有那么一瞬失明,等到眼前重新看清了一切,木三千却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错愕。这他娘的哪儿是什么出口!红衣扶着洛守君养山哲搀着韦功德紧跟在后面也从洞口里出来,皆是看傻了眼。“这是绝路啊!”韦功德脸上的希望这会儿彻底消失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绝望。“这是绝路啊!”“是绝路啊!”“绝路啊!”韦功德哀嚎一声,声音被反弹回来在几人的耳中不停的回响。木三千揉了揉被冻的发麻的脸庞,最后还是接受了眼前的事实。洞口之外,穷徒四壁,眼看过去约方圆数丈的区域皆被笔直而高耸入云的石壁围起,往上看去不过是缸口般大小的昏暗天空,风雪如注有如牢笼地处绝境。洛守军只觉得委屈,又想起自己不顾家人阻拦偷偷跑来了西蜀,原本一心想为父亲报仇,好容易借着试练的机会接近了东皇太一,可谁知这个东皇太一竟然只是个冒牌货。大仇不得报还给人埋伏追杀,如今到了无路可走的绝望境地,凡此种种越想越不甘心,鼻头一酸便要掉下泪来。养山哲韦功德跟红衣在后面都注意到了洛守君似乎反常的样子却不知道为何,只猜想可能洛守君毕竟是个姑娘家家,一路艰险心里终究脆弱难以承受才会如此。木三千并未注意到后面几人面面相觑的状况,他继续向前走了几步,似乎在脚下发现了什么。“有什么东西么?”养山哲松开韦功德靠在自己身上的肩膀,也跟了过去。“要走提前打声招呼啊!”韦功德没有准备给闪了一下差点摔到地上,颇为不满的抱怨。木三千并没有回答,先是用脚尖在地上敲击,然后又跑两步换了个地方做同样的动作。“他是不是给逼疯了?看样子我们都得困死在这里不可了!”
洛守君不明所以,但是她自己已经慢慢的陷入了绝望,终于小声的哭了出来。红衣白了洛守君一眼然后不耐烦的松开手。“看脚下!”木三千不再用脚去敲击地面,而是直接趴到了地上用手去扒开覆在地上的积雪,养山哲跑过去便看见,积雪之下晶莹剔透,往深处则是蓝到幽黯的颜色!“这是一片水域,给冻住了。”脚下的冰层露了出来,木三千用剑柄敲了两下然后抬头跟养山哲说道。“哈哈哈!看样子有几只小老鼠跑到了死胡同里!”身后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响起,转头过去,大长老手背身后脚步轻松,后面还跟着十几个穿着白色袍子的人跟在后面,大长老气度还在可面目狰狞,看向木三千就如同是看着到手的猎物一般。东皇朔一组四人则没有出现,应该是分头行动回去跟东宫那边报信,大长老留下来负责清理掉所有知情之人。“这可不太妙。”还趴在冰层上的木三千何其悲哀的嘀咕了一句。白衣人从洞口全部涌了出来分散站开,慢慢将木三千养山哲几个人逼到了一处。“大长老!你在剑宗德高望重受人敬仰,宗主平日待你不薄,你又为何要替东皇朔做事!”眼下已经无路可走,如果乖乖受死可能大长老还会给个痛快,如果拼命反抗他们这边左右都挑不出来一个能跟大长老敌对的人,顶多就是杀掉几个杂鱼之后再给大长老活活打死,虽说横竖都是死,可韦功德还是在求生的本能下站出来大声的质问,所谓好死不过赖活着,所谓能拖一时是一时。“最后一句你可说错了。”大长老已经掏出了那把让人不寒而栗的软剑,被韦功德呵斥反倒停了下来,只是用另一只手在软剑上来回慢慢的擦拭。“东皇朔可还没那个资格指使我!”“没错,你真正的主人是东宫太子才对。”尽管再一次落入前无出路后又追兵的凶险境地,韦功德虽然害怕到说话都在打哆嗦但心底的求生欲望依旧强烈,木三千察觉到了这些,同时心里开始盘算还有几分可能性逃出生天。“小木大人伶牙俐齿,佩服佩服,不过这世上终究不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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