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怪不得你们能笑到一块。”
陆曼曼,“这怎么……笑一下还错了……”
周严丰,“你就说你们面对面站在那里笑个不停,笑得刺不刺眼。”
这哪是个柠檬精,这是个醋缸。
陆曼曼忙亲了亲他手指,“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不那样了。”
周严丰眼神就变了,低下头来嘴唇轻轻碰了碰她脸颊,嗓音分外有些暗哑,“我想你眼里只有我,你那么看着别人,那么跟别人笑,我心都冷了。”
“你就当也心疼心疼我,以后都不要那样了。”
他嘴唇一下一下地轻轻碰过她脸颊,她耳垂,低哑的嗓音如怨如诉,陆曼曼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可是,“怎么心疼人我还没学会呢。”
她凑在他耳边道,“不过疼疼你也不是不行。”
说着就将他压到了身下。
陆曼曼一直没怎么主动跟他接过吻,接吻这方面一直是放着他主动来的,从最开始的青涩初吻到后来的成熟,她感受和享受了全过程。
她还没怎么好好吻过他。
她嘴唇来到他唇边,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他嘴唇,看他眼皮半垂下来,呼吸变得不稳,才捏住他下巴,俯下身来深入地吻他。
先前两人上床上的太急,衣服胡乱扔了一床,他西裤在床边搭着,她一边吻他,一边将皮带一点一点抽出来。
周严丰沉浸在她亲吻里,待反应过来双手被缚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因为未知而脸色变得微红,胸口也在起伏着。
陆曼曼太清楚他这种人怎么可能缚得住,一边拽着皮带一端防止他挣脱开,一边从他嘴唇游移到他眼皮,轻轻亲吻他的眼皮道,“你乖一点,不然就不跟你玩了。”
周严丰好半天喉结滚了滚,“你别太过火。”
然后似乎是同意了,合住眼睛,把头偏到了一边。
太狠
裴锦去泡温泉的时候,赵雁留在屋里没跟着去,抓起炕桌上那把纸牌无聊地在手里反复颠放着,时不时朝格子窗那里瞄一眼。
不是瞄裴锦什么时候回来,是看裴望津到底什么时候从前厅出来。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久久没见裴望津出来,她等得烦躁,心头也渐渐涌上后悔。
就连裴锦都说她哪回都不给裴望津一个好脸色。
她其实哪里不想给他好脸色,是每回一看到他跟别的女人说说笑笑就控制不住地发脾气了,一次次在别人面前贬低他,说他浪荡不靠谱,说他不知道找过多少对象,也无非是想引起他注意……
其实想想他哪里有她说的那么不堪,他不过就是天生长得招女人,又吊儿郎当的喜欢耍耍嘴皮子,也没有不靠谱,他不靠谱的话周严丰也不会从大学时代就跟他关系密切了,至于对象换来换去,要怪只能怪他那个破工作,每回刚刚找个对象没好几天,就又是基地特训又是执勤,等好不容易结束了,对象也早跑了,可不得重新再找吗。
赵雁越想越后悔,尤其想起裴望津年前差点出事,她见到他第一时间没有送上关心,反而就顾着跟他斗嘴,还骂他脑子有病,肠子都悔青了。
忽然隐隐约约地听外面传来说话声,“夫人估计去泡汤了……跟大娘要了毛巾……”
“要吃冻柿子……”
赵雁忙跑到格子窗前,看到周严丰打发了一个身边人,掀起厚厚的门帘正打算推门进屋。
她忙推开窗问了一句,“裴望津呢!”
周严丰居然头也没回进屋了!
赵雁才不信他没听清她说话,她看得清楚,他脚步明明滞了滞,听到是她说话后才故意不搭理人的!
她也就阴阳怪调了他和他那个小妖精一句话,这就记仇了!
忒小气了!
他不告诉她,她还没办法知道吗。
赵雁裹件大衣就急匆匆跑去了前厅,结果被告知说裴望津已经走了,说是喝多了酒,周首长让人开车送他回家了。
这还下着雪呢,有大晚上送他回去的功夫,怎么就不能让他在这边住一晚上?
赵雁想来想去周严丰肯定是故意的,就是白天记仇了,才专门破坏她跟裴望津相亲。
一时对周严丰的不满到了顶端。
但人已经被送走了,她气得要死又毫无办法,只能照着原路返回,从外面看到窗前晃动着人影,知道是裴锦回来了,回来就跟裴锦抱怨道,“周严丰太过分了,我跟裴望津今天相亲,他倒好,吃完饭喝完酒就把人送……”
裴锦背着她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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