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道,“你小点声,就怕别人听不到是吧。”
其实李月也气愤,当初嫁进来总以为公婆手里有点家底,就那只金手镯子,婆婆有意无意都是留给她的,结果他们藏了掖了半天,给儿子办事没办成,把金镯子赔进去了,赔进去的居然还有一幅画!
那些东西早拿出来早能买处小院搬出去住了,谁还用天天挤在这破烂大杂院。
李月一想到那个陆曼曼住着小洋房,每天赚着大把大把的钱,就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不重样,再看看同样作为女人,自己过得什么日子,越发气了。
晚上两口子挤在一张木板床上翻来覆去谁都睡不着。
李月丈夫猛地睁眼,“不行明天我看看怎么混进去,晚上趁没人好好翻找翻找。”
李月一阵烦躁,“不都跟你说了,现在上班下班都要报道,那个蔡洲让人把门把守的可严了,外人没那么容易混进去,那个楼上安那么个铁门,你就是进去也上不了楼!”
看她丈夫还不睡觉,她心烦意燥地锤了他一拳道,“行了行了睡你的吧,我来想办法!”
陆曼曼这边上楼就锁了铁门,晚上让姐姐跟她睡一个房间。
陆曼香是真的胆子小,房门都锁好了,还要再过去拉拉门,看看是不是真的锁紧了,窗户也是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至于陆曼曼,陆曼曼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小时候一个人住习惯了,再说危险没来就慌了,等危险真的来了那还得了。
看姐姐小心翼翼地在窗边探头探脑,她躺上床道,“好了姐,别看了,没什么大问题的,过来睡觉吧。”
陆曼香身上穿着棉质的睡袍,领口是木耳花边,袖子是荷叶袖,下面裙摆宽大,满满的复古宫廷风格,这个风格适合她,她穿起来像公主。
陆曼曼给她选的布料设计的款式,专门让裁缝给她做的,就是她平常的衣服,也是陆曼曼给她搭配,陆曼曼给她怎么搭,她就怎么穿,从来都是满眼欢喜。
见她轻手轻脚过来,仿佛生怕惊动坏人一样,陆曼曼掀开被子,伸手把人拉进来,笑的不行,“有什么好怕的,我在这儿呢。”
然后让她依进怀里,搂着她睡。
陆曼香总觉得在妹妹面前她不像姐姐,反倒妹妹才像是姐姐,不过莫名的就是很有安全感,听话地依了过去,也搂住妹妹。
陆曼曼低头看她,这个姐姐是真的乖,每天除了嘘寒问暖地关心她之外,就是认认真真地按照她说的学习怎么管理好美容店,贤内助不过如此,她要是个男人也娶这样的。
但是睡到半夜,突然被这个姐姐推醒了。
她一脸紧张,“曼曼你听。”
受伤
陆曼曼听了听,听到外面风挺大,刮的树叶哗啦啦响。
她搂住姐姐肩头安慰道,“那伙人都上报纸了,现在全城的人都在警戒他们,派出所也加强了巡逻,他们现在躲都躲不过来,短时间内没工夫犯案子的,没事,睡觉。”
陆曼香犹豫着这才点了头。
陆曼曼醒都醒了,有点口渴,下地借着外面月光倒了杯水喝,喝完水顺便朝窗外瞭了一眼。
刚要走开又折回去,看到洋房外面那条小路的对面停着一辆车,在黑夜里和旁边树荫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分辨还看不太出来。
陆曼曼躺回床上,揉了揉姐姐头发,“好了,你可以放心了,你妹夫外面给你守夜着呢。”
陆曼香一下子踏实了,不过又不确定要不要请周严丰进来,外面多冷冻着了怎么办。
陆曼曼想说男人献殷勤你就让他献呗,心疼他干什么,他好不容易有次表现机会,就享受这个过程呢,你还给他剥夺了,以后养成习惯,就别怪人家不心疼你……知道跟姐姐三两句话说不清,她打了个哈欠敷衍道,“说不准一会儿就走了,不用管,我们睡我们的。”
果然一夜无事。
陆曼曼也只是上午接到周严丰电话,问她这边怎么样的时候,随口提了提昨晚看到他车的事。
周严丰知道她哪里会心疼人,便也只说有点不太放心才过来了一趟,没待太久,凌晨就走了。
陆曼曼听后表示感谢。
周严丰叫她不必放在心上。
陆曼曼接下来的几天基本上全天待在美容店里,一方面也是盯着李月什么时候动手,等了好几天没等来她动手,反倒是等到派出所那边打来电话说那伙人落网了。
没什么外患那就解决内忧吧,陆曼曼也没耐心等下去了,中午饭后正要叫李月过来,借口保姆阿姨有事没过来,让她拿着钥匙到楼上卧室里收拾一下,就看到李月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美容区。
中午人都歇下了,一楼空着几个房间给员工当宿舍,大部分人都回宿舍休息去了,也只有张师傅他们几个蹲在庭院里一边吸烟一边唠家常。
美容区再没其他人。
陆曼曼躲在一边随手拿起一只小镜子,就看到李月左看右看之后,从兜里拿出个揣着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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