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他将电话拨了过去。
陆曼曼听是周严丰,愣了下,想想他不可能那么快想通,便过来接起电话。
然后就听到他说,“早上走的时候忘记跟你说,注意点安全。”
“昨天报纸登出来了,有几家个体户遭遇抢劫,是提前摸点,晚上进行的团伙作案,现在案子还未察破,你们两姐妹天天那么大的现金流,被盯上的可能性比较大。”
他道,“店里人来人往也要注意,办公室和会客室既然在二楼,就去三楼住,在三楼外面隔上一道铁门,进进出出挂上锁。”
跟陆曼曼想一块了,陆曼曼也正有这个打算,外面大门晚上上了锁,店里人来人往谁能抵挡住白天有人偷偷溜上去,晚上再出来。
她道,“好,我知道了。”
没想到周严丰轻易察觉出了什么,默了一瞬后道,“出事了?”
安全
陆曼曼都纳闷这人怎么一下子什么都能听得出来,便说了那封恐吓信的事,想听听他的分析。
周严丰问了问她姐姐最近都跟什么人有过接触,片刻之后说道,“你姐姐人际关系网简单,跟她有冤有仇的只有她那个前夫,她那个前夫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这里来,那应该不是什么恐吓信,你再看看称呼。”
陆曼曼就觉得离谱,挂断电话又问了陆曼香,是不是就那一封信。
陆曼香绞尽脑汁地回想,“当时信封压在砖头下面,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枝花,也不知道那个花是不是跟信一起,被风吹到了一边。”
“什么花。”
“白菊花。”
“……”
陆曼曼活了二十三年也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情商得低到什么程度不知道白菊花是上坟用的,看姐姐是真的被吓坏了,过去把人搂住安慰道,“我差不多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信的事你不用多想也别去管了,不怕不怕,这几天我住这边陪你。”
这边蔡洲回来,身旁跟着两个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具体再问了问事由,到洋房四周各处勘察了勘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陆曼曼现在主要怕被踩点,送走公安同志就让蔡洲看看怎么给三楼安一道铁门。
周严丰中午过来也勘察了一趟,建议她每天员工下班的时候点个人数,谁走谁留一目了然,还罕见地主动跟蔡洲搭了几句话,给丢下两包烟,省级干部抽的那种,直接把蔡洲给整不会了,一再表示会好好跟着陆曼曼干。
临走前让陆曼曼不如跟她姐姐回家里住一段时间,大院怎么也安全,有车接送也方便。
陆曼曼婉拒了,老太太当时知道了她姐姐离婚的遭遇,专门过来看望了她姐姐一趟,两人相处着都挺尴尬的,她姐姐不一定愿意过去住。
周严丰走后,陆曼曼跟她姐姐提了提,陆曼香果然就说什么也不肯去。
蔡洲赶在傍晚之前安装好铁门,陆曼曼让他通知所有人,以后不光早上上班打卡,晚上下班也打卡,打卡的地方就设在大门口,防止有人浑水摸鱼留下藏起来。
蔡洲拿了周严丰两包烟,又得到对方首长般的慰问和鼓励,多多少少是有些压力的,走之前楼上楼下仔仔细细转了一圈确认没什么疏漏的地方才跟陆曼曼告别,离开了洋房。
美容店这边大多是些小姑娘,白天的时候看到楼上又是安铁门,又是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过来,叽叽喳喳地议论到底出了什么事。
中午又看到连老板娘的丈夫都来了,身上穿着军大衣,脚上踩着皮靴,面容英俊,身形高大挺拔,一个个看得简直面红耳赤,直到人走了,还忍不住凑在一起红着脸嘀嘀咕咕。
只有李月心不在焉。
下班排着队打卡的时候,跟旁边人不满意道,“这下班还要点卯,这是把咱们当犯人看管呐?”
旁边人扭头看她一眼,皱眉道,“李姐你说的这叫啥话,人家曼曼姐平时没亏待咱们吧,人家不过就是为了安全,点个人数而已,没怎么着你吧。”
有人附和,“就是,厂子里下班那保安队的每天还守在大门口一个个搜身呢,你咋不说厂里把职工当犯人?”
有人道,“你们是没看昨天报纸,这几天白天踩点晚上作案抢劫可猖狂了,曼曼姐小心一点是好的。”
李月找了个不痛快,排上队完事后悻悻地走了。
等回到郊区大杂院,就被她丈夫拉进屋里关上门问,“这都多少天了,你到底找到钱放哪儿没?”
李月没好气,“找啥找,那陆曼曼精的要死,平时根本不让人随便到楼上,这不今天还给楼上安了道铁门,鬼知道为啥今天公安还过来了……给我提心吊胆的,万一哪天被抓到不就完了。而且我怀疑她那么精,房间里根本不放多少钱,都存银行……”
话没说完,她丈夫“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毛巾甩到了地上,勃然大怒,“就让她白白把我妈镯子骗走,还把我们家画拿走?这口气我咽不下!”
李月给吓得原地顿了顿才把毛巾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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