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没时间管你。”
“我知道。”他应,“就是想给你汇报一下。”
“你都多大人了,难不成还能走丢?”
对面笑了一声,“那我等你下班了,再和你汇报。”
“不用。”她语气故作冷漠。
“谁啊?”徐有林听她和对方交谈语气熟稔,随口问了句。
“一个熟人。”
既是熟人,也不便多问什么了。
他没再开口,只道:“晚棠啊,你待会帮我设置一下骚扰电话拦截。”
“好。”
“冻死了冻死了。”大老远就听见邬紫越的声音,“嗳晚棠!”
她的耳朵带着浅棕色的耳套,脖子上系着围巾,也是全身上下武装得严严实实。
但还是没忍住冻得哆嗦,原地站久了,腿就开始自动“结冰”。
说话间哈出白色的雾气,“徐师傅,您这边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话,借晚棠过去帮个忙。”
“去吧去吧。”
“今天怎么穿这么多?”晚棠看着她羽绒服套厚卫衣,“以前不是说还年轻,能再挺挺吗?”
“挺不了了,我收回曾经说过的话。在这个天气了,还是保暖最重要。”邬紫越双手揣兜里取暖,“一降温,早上根本起不来。闹钟定的六点四十,怎么都要磨蹭个半小时再起来。”
“谁说冬天只有动物冬眠了,人也要冬眠。都是动物,没什么区别。”
“房间里暖和,出了门,那风要把我吹死。”
周晚棠静静听她絮叨着,等她话说完了,才躲了躲脚,“快走吧。”
长夹道里的雪,每天都会有人来定点清理,厚厚的积雪撒了盐。
冻得梆梆硬的雪块,勉强变得柔软,穿上防滑的鞋子,就不会有一种在溜冰的感觉了。
只要不是又刮风又下雪的,基本每天还是有骑着小电驴过来的。身体素质再好一点的,就骑着自行车,慢悠闲逛。
晚棠问她:“找我过来,到底是什么忙?”
“帮忙抬一下那个牌匾。”邬紫越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师父前几日不小心闪到腰了,正好你身高够,咱俩一起把它抬起阖上。”
“你不觉得你的这种行为,找一位男士更合适吗?”
邬紫越提出合理质疑:“咱俩力气加起来难道很小吗?”
“当然不。”晚棠自我肯定,“走吧。”
等帮忙弄完之后,准备回到自己的修复小院,被邬紫越拦下来,顺口问了句:“下午要去展厅那边看看吗?”
“不了吧。”
“真不去?”她眯着眼睛,咂摸着,“是不是有啥不可告知的事情?”
“没有。”
上一秒说着没有,下一秒便坦诚:“不过去展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可能会见到一个人?”
邬紫越挑眉:“谁?”
“商时序。”
“这谁?”话刚出口,她反应过来,“这就是你那婚后慢慢培养感情的老公吧。”
“他怎么来了?”她好奇,“你告诉他的?”
周晚棠:“那还不是前阵子下了雪,虽然在这待了近两年,但还是觉得落雪的故宫绝美。然后我就和他提了一嘴,推荐他过来。刚好,今天博物馆展厅有展览,他就挑着过来了。”
“啧啧啧。”邬紫越打量着她,“瞧你面若挑花,一副春心荡漾,坠入爱河的模样。”
“你说我这个瓦数这么高的电灯泡,是不是该有点自觉?”话落,她补充,“当然,我并不是一个有自觉的灯泡。”
“走吧,正好去见见对方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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