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心里也很烦躁,更是懒得同她掰扯:“你当那杨家是什么地方?那是簪缨世家累世官宦,已故的杨老太爷更是做到了三朝元老,便是先帝也该尊称一声太傅的人。你是什么身份?张口闭口要给人家的嫡子说亲?”
原本郑氏还只是看中了杨家的财富,被苏澈这么一点拨,她脑子更活络了:“那老太太不是同那杨老夫人是闺中密友吗?二姑娘能见,咱们三姑娘为何不能?说不准,杨家二郎便是喜欢咱们如儿这种喜好诗文的姑娘呢?”
苏澈白了她一眼:“老太太与杨家多年都不往来了,有天大的面子也不会叫杨家按着自己家的心肝宝贝的脑袋娶咱们家姑娘。定然是那杨二郎早就对二丫头有意,托他祖母同咱们老太太说的。”
说完,他又警惕地看了一眼郑氏,语气严肃:“我警告你,这婚事,铁板钉钉,只能是二丫头的。你若是敢给我搅和,我休了你!”
说完,苏澈脱了官靴,便往榻上一躺,懒洋洋地瞥了一眼郑氏:“过来给我按按腿,今日早朝三皇子和六皇子斗法,害得我跟着站了一个多时辰。”
郑氏瞧着他那副样子,心里十分鄙夷,面子上却又不敢说什么,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她心底里明白自己嫁了个什么人,儿女妻子甚至母亲,都不在苏澈心里。他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这婚事谁嫁其实都行,最重要的是能成。
苏澈刚刚警告她,不许她搅合。不是怕她搅黄了苏意凝的婚事,是怕她搅合了苏意凝,苏意如又没被杨家看中,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丢了个好靠山。
他这种人,女儿的婚事前程,远比不过他手里攥着的荣华富贵。
若是他日苏意如嫁过去了,他也只会高兴得合不拢嘴。
“白鹿洞书院那边来信了,说四郎再有几日便要回京赴考了,”苏澈将脚自然而然地搭在了郑氏的身上,慢悠悠道,“但为何,四郎修书给我,索要盘缠?年初不是让你派人送去了五百两吗?”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