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爱灌溉她,希望她成长得更好,只是想从她身上索取短暂的欢愉。
甬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原本像是会咬人的小口,主动收缩吞咽他。
此刻却成为完成任务式的,全然地承受,没丝毫类似于身体愉悦的反应。
陈泽瑞甚至在她身上察觉到微小的排斥,岑溪的身子越来越往前缩,远离他,腰与臀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是完全不属于他的美丽。
“怎么了?”陈泽瑞卖力挺入几次,她大腿发颤,明明承受不住,可整个人依旧是懒懒的,不肯动,逼急了也只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低喘,“今天湿得好慢。很累吗?”
他停下来,透过镜子看她。
岑溪的丸子头松松散散扎在脑后,随着两人的动作,已经快要散开。
几缕发丝从头顶垂下,额头两侧的绒毛被汗水打湿,黏在两侧。
岑溪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细看额间布有细腻晶莹的汗水,一副被涨满、弄坏的样子。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绵长的余韵中,檀口微张,向外吐气。
“怎么……怎么不动,泽瑞,你好了吗?”她没怎么投入,见他停下,以为结束,惯例地收缩自己,延长两人的快感。
穴内的肉茎还硬邦邦插在深处,不见疲软,虽然今天没有特别舒服,只略微有一点点爽到,舒爽的感觉也是转瞬即逝,稍微有点可惜,毕竟膝盖都跪痛,怎么能浅尝辄止。
但睡前小甜点,有一点也就能够满足,多了第二天她的腰会酸痛。陈泽瑞是老板,她又不是,明天还要上班。
怕他赖在里面又要再战,她准备自己抽出来。
看见她分开腿,手摸到交合处扶住根茎,身体慢慢往前抽离,陈泽瑞脸都黑了,挺腰撞进去,整个肉茎入到最深处。
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收紧,肉茎入到头,还继续往里顶,她的小腹隐隐凸起一块,隔着一层肉,他好像能在她身体里摸到自己的存在。
“啊……突然又怎么了,好深,我有点痛……”
“再躲,人就要钻到镜子里了,镜子是会吃人吗?”陈泽瑞不悦,沉声说道。
岑溪暗道不好,她还以为把情绪收敛得很好,没想到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人真的很难骗过自己。
“你在讲鬼故事吗?”她笑意盈盈,用脸颊快速贴一下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镜子里的她,眉眼带怯,眼里含了一汪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莫名开始烦躁,不喜欢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直白问她,“你不想做吗?”
岑溪撑起腰,上下摆臀,主动把撤出一截的肉茎吞回去,声音夹着喘息,又娇又怯,“当然不是啦,泽瑞,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怎么会不想。”
“不过,要是真被镜子吃掉了怎么办,溪溪离不开你。泽瑞……”
陈泽瑞蹙眉,“以后别说这些,没有人会被镜子吃掉。”
“嗯,以后都不会说了。”靠她自己完全吞入有些困难,岑溪只好求助他,“唔……好大,溪溪快吃不下了。”
“好难受,老公……你动一动。”
“岑溪!”陈泽瑞咬牙,动作狠厉,次次撞到最深处,“不许乱叫。”
“别……别这么重,以后不叫就是了,你不要这么深,慢慢的好不好……”
后入的姿势太霸道,岑溪吃不消,心中怨怼他在发神经,出口的低吟却故意夹着嗓子,自动去掉含有脏字的部分。
“啊……要被撞坏了,你今晚到底是怎么了,弄得我好痛。呜……求你……快射给我,都射给溪溪……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陈泽瑞的动作又密又重,岑溪已经有点混乱,困意飞走,脑子里想的东西都被撞得四散。
她暂时忘记自己心里怄着一口气,放出声尽情地呻吟,享受身体上的快感。
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喊得陈泽瑞身下又胀大一圈。
他低吼一声,挺胯加快冲刺的速度,想把心里无端的烦闷抛开,“你真是。”
真是什么?一句话有头没尾,岑溪才懒得猜。
他今晚怎么了,陈泽瑞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她拿走吹风机的时候没有拒绝,为什么被她舔一下就连几步的距离也等不及,在浴室里就急忙把她剥干净,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
他完全不讲究技巧,只靠蛮力,岑溪连求饶的功夫也没有了。
下腹爽到痉挛,交合处更是一团糟,透明液体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又随着他的插送被堵回穴里,又胀又痛。
快感还在蔓延,她承受不了太多,开始哭叫。大腿根部、垫在膝盖下的浴巾都湿淋淋一片。
“破掉了……”岑溪哭声凄惨,手被他抓着,挣脱不得,她讨好地侧头伸出舌头和他接吻,声音黏黏糊糊,“先松一松,让我排出去一点,求你了,肚子……肚子呜呜呜……”
她咬破了陈泽瑞的嘴唇,疼痛与血腥味让他找回一点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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