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剩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岑溪这时候再思考,舔喉结是不是也太过火了,显然已经来不及。
陈泽瑞把她抱起来,三两下就脱掉她身上仅有的内裤。
“喂喂喂!”在他出手之前,岑溪连忙摆手,“不要嘛,内裤,不要丢地上,挂……挂起来。”
陈泽瑞照做。
“还有……睡裙,捡起来。”
陈泽瑞在失去耐心的边缘。
岑溪委委屈屈,“今晚是第一次穿嘛。啊!”
陈泽瑞手指探入甬道,搅动几圈才抽出来,弯腰把地板上的浅粉色小吊带捡起来,妥善放置在一边,“可以了吗?”
岑溪这才点点头,低眉顺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
陈泽瑞让她分开腿跪在洗漱台上,随后掌心按在她的后腰,调整她腰部下伏的角度。
岑溪睁开眼就是自己赤裸的身体,手肘撑住镜面,呼出的气体让镜子蒙了一块雾蒙蒙的水汽。
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却能清楚看见双腿被摆弄成极其羞耻的姿势,像是预备着随时承受操弄。
她有点难为情,别开脸。看见他丢掉避孕套的塑料外包装,她看向垃圾桶,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纸盒。
岑溪松一口气,最后一个避孕套已经裹在他身上,今天总算不用磨蹭到很晚,一次就能结束去休息。
陈泽瑞从旁边的柜子翻避孕套前,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浴巾,意思是让她垫在膝盖下,明天还得上班,腿上带着伤不好。
现在避孕套已经戴好,岑溪还是慢悠悠,不肯挪动。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岑溪不情不愿,仰头看他。
陈泽瑞贴得太近,她身后的肉茎高高翘起来,硬邦邦的顶端戳在她的大腿根,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滑腻腻的还有点冰,全都黏在她的皮肤上。
“你想在地上也行。”
那还是算了吧,岑溪无奈接受。
陈泽瑞做爱很安静,但希望她叫出声,这是岑溪自己发现的。
他的手摸上岑溪的奶子,五指分开,大大咧咧按在赤裸的乳晕边缘,拢住一只乳揉捏。
岑溪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不满意她的反应,指腹下陷,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下巴,食指伸进她的嘴里,扣开牙齿,揪着舌尖搅动。
她忍耐几次,不让自己喊出声,掐住乳尖作乱的手越发过分,她终究没撑住,含糊不清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泄出。
“唔,不……不要。”
陈泽瑞这才满意,弯下腰,安抚性地咬住她脖子后的软肉,用牙齿慢慢地磨。
托住奶子的手指略微施力,松开手,红痕立刻浮现,乳肉像波浪一样晃动。她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错乱的指痕遍布她不会外露的肌肤。
因为困,岑溪不怎么有兴致,但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胸被他掐在手里,精神还是小小的振奋了一下。
在这方面,他们一开始算不上多有默契,也是磨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今天的契合。
他轻而易举勾起她的瘾,对准,没入。
&ot;啊……&ot;容纳来得太突然,即使身体已经准备好,岑溪的手臂还是抖了一下,从镜子前打滑,险些磕到头,脖子后那块被他含在齿间的肉扯得生疼。
“好疼。”
陈泽瑞松开牙齿,退出一点,见她撑不住,干脆摆正她的肩膀,把她的手抓过来,压在后背。
“对不起。”他看着脖子上的牙印道歉,身下不停凿入。
一手便能环住她的两只手腕,轻轻一拽,岑溪的胸口越发挺起,被撞得不停往前耸动,乳肉上汗琳琳的,触到镜面,跳动的形状都被留在上边。
深进几次,缓解了短暂的难耐与初入的胀痛,岑溪没有一开始那么排斥,主动回头吻他的下巴。
“好乖。”陈泽瑞失笑。
听他说好乖,岑溪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好不容易燃起的兴致顷刻间熄灭。
所以氛围都被破坏,真的好没意思。
她收回吻,连带着所有情动,专心低下头,敷衍的哼唧一声,当做回应,而后咬牙喘息,再重也忍着。
可以是“好乖”,也可以是“好烦,你们别问了”。
岑溪提醒自己,要闭上眼睛啊,这里有镜子呢,可不能让陈泽瑞看到自己在翻白眼。
爱的时候,就小乖、小宝贝的,哪个词汇动听,便一股脑掏出来,一句句哄着。不爱,就弃之如履,朋友多提两句都厌烦。
当然,不是爱情的爱,更不是心爱的爱。他们之间,如今和&ot;爱&ot;沾边的,只有做爱的爱。
岑溪不会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真这样蠢笨,也难怪她要被男人欺骗感情。
她性欲冷淡,水液悄无声息干涸,交合处逐渐艰涩难行,浸不透的茂盛花枝,自然会枯萎。
夸颜色娇艳,赞气味芳香。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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