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你们家往后都别想安生。”
黎建鸣到底年轻,这一句威胁就让他沉不住气了:“你想干什么?!”
丁凯复听到他慌,开心地笑了起来。耍猴似的逗他玩儿:“听说你家要添口人,大喜事啊。我打算去随份礼。”
这回黎建鸣彻底绷不住了:“艹你妈丁凯复!你敢动我姐我他妈杀了你!”
丁凯复笑得更开心了,简直到了乐不可支的地步。
余远洲虽然不喜欢黎建鸣,但也看不得丁凯复这般欺负一个还在上学的孩子。
“丁凯复!你够了!!”
话音刚落,从听筒传来清亮焦急的呼唤:“余哥!余哥!!!”
余远洲忽然像是打了鸡血,扑起来急切地回应:“季同!!”
然而还不带乔季同回答,丁凯复就切断了通话。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脸登时沉了。
从那天丁增岳离开以后,余远洲就没跟他说过一个字。哄也好,斥也罢,哪怕作爱都不肯吭一声,就跟死人一样。
死了这么长时间,那小白脸一句话就能把他给勾活了?
愤恨。嫉妒。
那种全世界都行,就他妈你不行的滋味儿实在是太糟糕了。
丁凯复受不了。装了两天好好先生,一点甜头没捞着,也就不想装了。他掐着余远洲的下巴颏儿咬牙切齿:“你魅力挺大啊?那小白脸为你都傍上大款了。”
余远洲瞪着他,艰难地从牙缝往外挤狠话:“你要是动了他们,就永远别在我旁边闭眼。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
找机会杀了你。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丁凯复。因为他知道,余远洲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对他动了杀心。
为了亲爹杀他,算他该,他认。
可那小白脸算哪根葱?!竟敢为了这么一个屁关系没有的人来杀他?
被喜欢的人厌恶,本来就够屈辱了。像是捧着糖给人吃,人家不吃还抽你俩嘴巴子。那种浓烈的,无处安放的羞耻再度席卷而来。丁凯复有生以来,第一次出现自我厌恶。
这种情感太过陌生,让他无所适从,只能慌里慌张地露出獠牙。
既然你厌恶我,那没办法了,我也必须得厌恶你。装也得装出来!
“杀我?”丁凯复狠推了一把余远洲的肩膀,翻身覆了上去,“天天在我身下发浪的人,怎么舍得杀我?”
余远洲胡乱推着他,绝望地怒吼:“王八蛋!你除了qj还会别的吗!丁凯复!丁凯复!!!”
“qj?”丁凯复手指强硬地拓进去,轻车熟路地往敏感点上摁,“qj的话你硬什么?嗯?!你硬什么!!”
余远洲用力压着自己起反应的下半身,难堪得直哭。
他真得很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份劫难。
他要承受不住了,这份耻辱,这份无望。
想他刚研究生毕业,意气风发地进了国企,成了高级工程师。不仅上司对他青眼有加,连公司高层都对他寄予厚望。如果一切顺利,从明年开始他就可以独立负责研发项目了,辉煌的未来仿佛触手可及。
可没想到,一步踏错,他便堕入了阿鼻地狱。
他已经二十七了,正是事业的重要时期。不仅去做了个什么糟心助理,还被一个男人给
丁凯复要拘他多久,要玩到什么时候,腻了以后会不会杀了自己。
乔季同会不会被牵连。那孩子命苦人独,还没上着学。要是被自己连累了,说不定一辈子都毁了。
余远洲想得心如刀绞,偏过头把脸埋进被褥呜咽,手指死死地抠着床单。
丁凯复把枕头塞到他屁股下,方便自己甩腰。照着大腿拍了一巴掌:“来叫两声好听的。 ”
余远洲不吱声,只是拼命把脸往枕头里埋。
丁凯复不满他的闪躲,掰正他的脸,用手指撑开他的颤抖的眼皮。
“叫!”
余远洲眼底通红,用尽全身力气呸了一声:“你不得好死。”
丁凯复阴沉沉地看着他,嘴咧开了。没什么肉的脸颊陷着两弯笑弧。阴恻恻,冷冰冰,像是死神扛在肩上的镰刀头。
他手掌盖在余远洲腿内的嫩肉上,缓慢而用力地往两侧压。直到压成平角,而后凶残地往中心点里钉。他喉咙里发出用力的吭,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人从中间劈开。
余远洲双臂盖着眼睛,痛苦地惨叫。声音尖锐高亢,像是被捅了动脉的兽。
感受着自己那东西因为丁凯复而晃动,他恶心得想死。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回不去了。
想死。想死。想死。
心脏出现强烈的灼痛,就像是淋了一大杯硫酸。眼前的一切失去了真实感,三魂七魄像是散了一半。
在这半梦半醒间,滚烫的脏灌进他的身体,把他烫得满目疮痍。
丁凯复把怒气泄进精里,冷静了。他坐在床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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