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纯属小孩儿怄气了。
黎英睿站起来抽他胳膊:“你这小混蛋,在这里说的什么东西!”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门外是乔季同的声音:“黎先生,菜齐了。”
黎英睿眼睛一立,不高兴了。连个脚步声都没有,这小子明显就是在门外听声儿呢。
再看自己那个傻弟弟,摇着大尾巴在前面走,没心没肺地道:“走走走,吃饭去。我跟你说,我媳···咳,小乔手艺老好了。”
作者有话说:
大哥:我滴妈。疯狗一条。惹不起惹不起。
鸣鸣:那我白被他揍一顿??哥!哥啊!!哥你说句话啊哥!
前期磊子:一天到晚装什么b。
后期磊子:我能为睿哥去死。
ps:广告打太多就不打了,对配角有兴趣的宝,出门左转预收右转完结。ua!
翌日晚,黎建鸣收到了丁双彬的电话,告诉他乔季同白天来找过自己。
“是不是为了余远洲。”他问。
“嗯。他要见我哥。而且,”丁双彬斟酌着道,“他不是一时兴起。我偷摸翻了他的包,里面有新买的录音笔,还有微型摄像头。”
黎建鸣拿起桌上的扭蛋握在手里,捏得咯吧作响:“谁他妈让你偷翻我媳妇儿包了?”
“我去。你可真能找重点。”
“找借口拖着。绝对不能让他见。无论是丁凯复,还是余远洲。”
“得嘞,就等你这句话。”
挂了电话,黎建鸣嘟噜着脸看窗外的夜。一股窝囊气郁结在心,他把手里的扭蛋狠狠掷到墙上。重新摸起手机,在联系人里划拉半天,拉出一个号码。
“喂,成哥,好久不见。”
对面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呦,黎二少。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咱俩挺久没联系了吧?”
“嗯。是挺久的。”黎建鸣最烦客套,开门见山,“兄弟想麻烦你个事儿。银拓安保,这公司你知不知道?”
“呦谁不知道呀。催债公司转行做安保,里边儿黑着呢。”
“他们安保业务,是押货还是保镖?”
“都有。保镖业务只在国内。不过现在治安这么好,都是花架子。成规模的都在押货那条业务线上。主要是在海外押矿,聚集了一群亡命徒。武器嘛,法律问题,都是从斯里兰卡租的。背后是个实业公司,但其实另有金主。咳咳,后面的,就不能说了。”
“我想找点麻烦。”
“麻烦?给你挖点黑料,你找门道举报?”
黎建鸣思索片刻。寻思要做,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来个极限一换一。
“不要这种小打小闹的,我要劫人。从他们保镖业务里,物色条鱼。身价不大,但要容易招惹媒体。“
“明星呗。”
“价钱,等你物色好人以后我们再谈。”
对面沉默了会儿,道:“黎二少,不瞒你说。前阵子已经有人举报银拓走私军火。警察去搜,还真搜出来了。本以为丁疯狗这回完犊子了吧,没想到过两天的招标会,他又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来了。不仅如此,还他妈最低价中标!哎,黎二少啊,不是我格色(不地道),是这人实在太邪门儿了啊。”
“我说了。”黎建鸣不耐烦道,“价钱等你物色好人以后,我们再谈。价你开,我一个子儿也不会少给。”
“哎呦黎二少爽快人!行,这事儿两个星期给你办妥!”
———
三天后。
丁凯复身上伤口多,也就懒得去公司了。天天赖在余远洲身边,处理工作也不离开。
但他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毫无防备了。把桌子挪到靠门的位置,电脑屏幕冲着墙。上厕所锁屏,打电话出去。睡觉时手机电脑统统放到隔壁。
不过他这些防备,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因为余远洲别说花心思窥探他那些个机密,连眼睛都很少睁了。像绝症晚期的病人,不是睡觉就是发呆。之前白天还能看看书,但这两天书都很少翻。翻开也是不停地揉眼睛,没一会儿就又闭眼睡着了。
丁凯复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但以为他只是闹别扭。
这天晚饭,余远洲又是没吃几口。
丁凯复看着那几乎还是满着的饭碗,说道:“再多吃两口。”
余远洲没说话,起身躺回床上,面朝窗墙。
丁凯复道:“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都能给你。”
余远洲仍旧不说话。丁凯复撂下饭碗,刚要起身去拽他,手机响了。
“枭哥,张成招了。黎家小公子指使的,谈的价格是一百万。”
“一百万。”丁凯复笑了下,“小崽子还挺大方。人放了,把黎二号码发过来,我亲自陪他玩玩儿。”
余远洲听到黎二,转过头来。
丁凯复也看着他,坐到床边拨通了洋辣子发来的号码。
对面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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