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旺夫还是刘家娘子有福气,还请仙姑指点迷津。”
剑灵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白玉堂的问题,而是垂下眼眸认真推算起来。
见状,白玉堂又继续说道:
“仙姑,吾是听了你的响亮名声才特意走远路过来的,花了不少盘缠,你可千万别敷衍吾。待吾成亲后当真生意兴隆了,一定再来草州桥亲自酬谢仙姑,吾必定敲锣打鼓地奉上谢礼。但是,倘若仙姑算得不准坑害了吾,吾也不是好糊弄的,说不得就要带着家中兄弟和伙计下人来砸仙姑的招牌了……”
一柱香之后,反复掐算了三次的剑灵终于确认自己没有出错,而之前察觉到的违和之处亦不是错觉。
剑灵眯了眯眼,想着对面之人刚刚说的那些威胁之言,不禁在心里冷哼一声,暗道倘若自己的能力没有受到限制的话,此刻一定将这个跑来捣乱的家伙一剑抽出十里地去。
“从生辰八字上来看,此人倒不是小人,命格里反而有着英武正气,亦是性情高傲之辈。这样的人来我这里诓骗试探,是为了‘为民除害’吗?呵!”
剑灵低头喝了一口温水,心说要是直接揭穿他的谎话并且轻轻放过,委实有些对不住饥肠辘辘还坚持认真赚钱做事的自己,怎么也得给这人一个教训。
于是,剑灵佯做为难地叹了一口气,抬头对白玉堂说道:
“这位公子,单看你的生辰八字,哪门婚事都与你不合,你这注定是克妻的命格,就别祸害别人家的姑娘了。”
“哎呀,吾竟然是克妻命吗?”白玉堂面色惊怔,心里却嗤笑一声,觉得这是神棍准备骗钱的把戏,“那、那可有解法?烦请仙姑直言相告,吾一定尽力按照仙姑所言办事。”
白玉堂给了钩子,但剑灵却没有像白玉堂想的那样,顺势提出各种花钱骗钱的建议,而是锁着眉头沉声说道:
“再有,既然你亲兄长体弱多病不宜劳累,为何还要让他走南闯北操心家族生意?而你也不劝他多多静养,反而说要带着兄长来我这里打砸闹事,是觉得你兄长命太长了吗?还是说——你一直企图独吞家业?”
这段话说得白玉堂是又怒又惊!
怒的是,剑灵信口雌黄污蔑他有谋害兄长贪图家产的龌龊想法;惊的是,他确实有一位身体不好的嫡亲兄长,名唤白锦堂。
“你……休得胡言乱语!”
白玉堂暗自深吸了一口气,不太确定对方这番话是误打误撞还是当真算出了什么来,毕竟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中,可是没有透露半分家中兄长的身体状况。而这住在破窑里的老太太同他白玉堂素不相识,焉何就了解这些事情?
其实,便是白玉堂在江湖中的朋友们,其中也鲜少有人知道白玉堂上面还有一位亲兄长的。每每提起白玉堂,大家都说他是陷空岛五义中的“锦毛鼠”,都称呼他一声“白五爷”的。
就在白玉堂琢磨是否是自己哪里不谨慎,才让这李仙姑发现了端倪时,剑灵又接着说道:
“你给我的这个生辰八字,当真是你自己的吗?若是按照这个生辰八字来推算,你不该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你这命格,该是应在武道方面的,非文非商非农。公子,听我一句劝,你改行吧,在武学方面下下功夫,说不得将来还能有些功名官运。”
正准备去考取武生员的白玉堂:……
饶是白玉堂之前无论如何坚信这李仙姑是神棍之流,此时也不由得心生动摇。
而门外等候的展昭倒是展颜一笑,并不觉得有多出乎意料。他本就觉得湘女侠不会被轻易蒙骗,既然她愿意帮李仙姑借钱,那就说明这李仙姑一定是值得结交之人,哪怕整件事中也许别有隐情。
与此同时,白玉堂半信半疑地瞧着剑灵,试探说道:
“仙姑,吾刚刚记错了,记错了,还请仙姑包涵。吾给你的生辰八字不是吾的,是吾赶路糊涂了,口误口误,哎,这个生辰八字是吾兄长的。”
剑灵挑眉问道:“你记错了?那这回可记对了?记准确了?这生辰八字确实是你兄长的?”
白玉堂立刻颔首,连声说是。
剑灵便叹气道:“那这件事可就复杂了。”
“如何复杂?”
“依照这个生辰八字来推算,此人命中就只有一个嫡亲兄弟,且这兄弟体弱多病。但我听公子你的声音中气十足,委实不是那种气虚体弱之人……公子,倘若这生辰八字是你兄长的,那你还是回去问问家里的长辈,你和你兄长两个,到底谁是抱养的。亦或者——是不是被调换了?”
没想到剑灵竟然开始怀疑白家血脉问题,白玉堂有片刻沉默,心中隐隐产生了些自作自受的郁闷感。
半晌,他迟疑问道:“仙姑,你能帮吾详细解算一番这个生辰八字吗?”
闻言,剑灵微微一笑,也不过多推搪为难,当即便点头应允。
“依照生辰八字来看,此人七岁左右有一场水劫,不过有惊无险,反而因祸得福。”
白玉堂心头一跳。他七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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