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个茶话会,不然在院子里陈立安担心寒风把他的面皮吹掉了。
实在不好意啊,一群艺术家都像等着自己开讲座一样,饶是陈老师心理素质好,也有些小小的羞耻感啊。
一行人进了屋子后,院子里又来好几拨人,都是来看展的,艺术圈的人占据大多数,还有很多美院的学生也闻讯赶过来了。
陈立安在美院的学生中非常有名,无论是之前的摄影展,还是在威尼斯获奖作品都备受大学生们的推崇。
毕竟和老一辈的东西不一样,年轻更加喜欢。
这次听说陈立安又搞了装置艺术,有时间都跑过来了。
很多人在院子里被震了一会后,就凑到正午的门口听陈立安和一群已经成名的艺术家们聊艺术。
屋子里挤是挤不进去了,只能站在外面听,虽然院子里风不小,但是挤在一起还是挺暖和的。
将近百十来号人挤在屋檐下,在门边窗边认真的听着里面的谈话,格外的安静投入。
屋里的陈立安看到这幅场景,立马站起来把窗户都打开,想让他们听的清楚一些,坐回去之后说话的声音也放大不少。
这样的画面让人群中的几位记者极为震撼,总有一种在看民国老电影的感觉,陈立安这是要成大师的前奏啊。
奶奶的,怎么有种见证历史的感觉,几位记者此时都感觉体内的血液沸腾了,拿着相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胶卷像是不要钱一样咔嚓咔嚓的拍着。
大众电影的那个记者没想拍那么多照片,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采访陈立安的,之前一直找不到他,这次听说他在这里办艺术展才专门跑过来的。
大众文艺的记者此时胶卷都用完了,跑过来朝他伸手说道:“兄弟借两卷胶卷给我呗,回头回去就还你。”
“你们这么激动干嘛?”大众电影的记者有些奇怪自己的这些同行们怎么都像打了鸡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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