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没立场,没地位,甚至不能像他那样给她一个没有刀光血影的生活。
可为何在看到她和他是青梅竹马的资料时,会忍不住再次溜到她别墅外盯着她,看到她带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回家,自己终于忍不住爬上了院墙,再一次蹲了她的墙角。
他可以,他们可以,唯独他不行。
为什么?
祁焱理开她遮挡了面目的碎发,粗糙起茧的指腹不断磨搓着细嫩的面颊,直到细小透明的绒毛被他压塌,他才慌觉自己的动作有多眷恋。
空无一人的街道,不起眼的轿车不断穿梭着小巷,路灯一盏一盏晃过车内,照在浑身漆黑的男人身上。
他似乎早已与夜色混为一体,唯独腿膝上方的女人,穿着浅紫色蝴蝶吊带裙,胸口处是透明薄纱重工设计,若仔细看还能看到极其粉嫩的蜜点,顶着透色的纱料,拱起一个小小的尖尖。
她的下身盖着宽松版型极大的黑色西服外套,一双细长的小腿半屈着,雪白的肌肤给男人增添了抹亮色。
似乎只有她在身边,他的世界才不是灰黑一片,会有亮光,有色彩。
女人唔嗯了几声,朝内翻转压在他腹部偏下的位置,嫌弃碍事的腰带还被她扯了几下,灼热的气息从拱起的拉链处透了进去。
他一时有些分不清裆部的潮湿是她呼出的热气所带来的,还是自己本身就在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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