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焱点的香有致幻眩晕的效果,若非她精通香薰,又熟悉中草药,也不会在佯装吸食几口后屏住呼吸。
她是一个连被毒瘾影响都不愿的人,又怎么会甘愿真的昏迷晕倒在一个刀尖上舔血的男人怀里。
所以祁焱将她抱上楼,放置在床上,包括给她手腕处栓上熟悉的绳索,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但紧闭双眼去感受漆黑世界,着实有点盲人摸象的捉瞎感,尤其是听不见祁焱如幽魂般的脚步声,她也不敢随意睁眼去看。
稍有破绽,就会被他看穿一切。
路曼不断调整着呼吸,保持昏睡时匀称的清闲吞吐速度,偶尔还会发出小猫打盹般的哼唧,一切都只为了迷惑许久不发出声音的男人。
推测药性顶多迷晕半个时辰,也就是正常时间一个小时。
车上开了大约40分钟,而她从下车到上床,最多花了六七分钟,只要再装睡十来分钟,就可以自然苏醒。
掐着时间点的她数着密集的心跳,慢悠悠睁开了眼。
祁焱整个人沉浸在黑暗里,若同鬼魅一般幽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若非双眼有丝如狼般的猩红,她真看不出床头站了个人。
路曼先是惊了一跳,仰起脖子就要起身,却发现双手被高高绑在两侧,连屈肘都极为困难。
“你干什么?放开我!”
“放开你?”他冷冷哼了声,低垂的眉眼透着森冷的寒意。
那谁来放过我?
“路小姐怕是忘了,和我还有十七次的义务并未尽完,怎么可以就这么和别的男人订婚?”
路曼吞咽下因害怕渗出的口水,将紧张和惧怕表现得恰到七分,“你不是说你不会主动寻我,何况我并没有答应你尽那劳什子的义务。”
“是吗?”他将她紧闭的双腿用力撑开,粉紫色的短裙本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造,虽说她上半身偏短,但裙子边缘也遮不住她挺起的两边胯骨。
高起一片的胖馍馍处,蜜粉色的细缝被生硬拉开,早前和齐蕴藉温存磨出来的水流不断没有干涸,反而因为在车上闻着他那处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过浓,导致下面春水泛滥。
此刻一拉开,幽香裹着银色的丝线拉扯分开,细小的肉瓣遮着看不见内里的洞口。
祁焱在夜里的视线显然比她好上几分,但对于她下面的蜜液并未表露出几分欢愉,反而蹙眉压低了散发出的寒冷气流。
即使知道别人服务她之后会给她清洗干净,可真的看到她因为别的男人而流出大波淫液时,心口就像被什么重重刺了一下,深陷在肉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她羞怯的去并双腿,并不想把自己的私处无私的展现给一个不属于他的男人看。
祁焱折起单腿,不需使出几分力就将反抗的腿根给压制住。
“他们看得,就我看不得?”他问这话是眯起了眼睛,危险的气息转瞬席卷,如同呼啸的龙卷风,刮得她脸颊生疼。
“他们……”她想反驳,可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珠,瞬时哑语。
祁焱低下身,右手在腿侧拂了一下,一把精致的袖中刀出现在他手中,冰凉的刀背贴在她脆弱的颈动脉处,凉的她直倒吸冷气。
明明都是同一个城市,他这里就是比她的别墅冷上几倍,就和开空调不费电似的压到最低温度。
“看、看得,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她往后缩了缩脖子,明显对游走到她胸口处的小刀给吓得不行。
祁焱低冷的笑了,挑着她的薄纱蝴蝶从中割开,刀刃极锋,她夹着下巴窥视的时候,还能看见小刀边上磨出的细痕,像是天天都会磨刃留下的痕迹。
他明明可以挑断两根细细的肩带,却偏要去割材质时厚时薄的蝴蝶部位,就仿佛不想她脱掉这件衣服,又想看见她裸露着奶子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齐蕴藉先前猛揪的红痕还有些余晕并未消散,边缘弧度处还能看到清晰的指印,那大小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手掌。
祁焱一眼就看见了那两处,刀背故意贴着凸起的乳点轻轻绕着圈,“不想我看,为什么要硬?”
路曼简直无力吐槽,要不他也把裤子扒开给她看一看,再把刀贴在自己胸口划一划,看看他那黑豆会不会一瞬间立起!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偏头不与他纠缠,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仿佛已经认命。
许是嫌手中的小刀碍眼,又或是她这样嫌弃的态度惹恼了他,他挥手将刀飞置一侧,腾的一声,刀刃插入床头木板近半寸。
路曼真想挣断手腕上的链子,拔出那个如她拇指粗细的小刀,往他颈部狠狠扎去。
耍什么帅,要是没有扎进木板跌落在她脑袋上或者手上,以那锋利程度,不穿透也得破几层皮。
祁焱连鞋都没脱,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路曼自是不愿看他,强扭着脑袋刻写强扭的瓜不甜。
他低低哼出气流,略微有些温度的唇带着灼热的气息往雅致的脖颈处挪,他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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